年安拉著男人的領帶,沒有回頭,一路向前,朝房間中央走去——
月光給她美妙的身軀鍍上了一層朦朧的暈黃的光,讓身後的男人看不真切她的身體——男人在她身後,順從的跟隨著她的步伐移動。微風從窗戶吹進來,吹起女人一頭長發……
真美!
年安拉著男人來到了床邊。
長發垂落,遮住了女人的臉,從頭到尾,男人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年安長什麼樣,不過,這樣的風情,這樣的情趣,即使是一個丑八怪又怎樣?反正,他知道女人的身材好,就足夠了!
不是說,不管美與丑,關了燈都一樣嗎?
到目前為止,這莫名其妙的女人給他的感覺都還不錯。
……
年安和男人並排著躺著,男人很懊惱,他居然只堅持了三五分鐘,這簡直是從沒有過的事,他平時,都是三五十分鐘的!
真是丟臉!
三五分鐘,年安根本就沒有享受到所謂的快樂,不過,沒關系,至少,慕容煜的子孫已經呆在她的子-宮里了。
老天保佑,希望她的運氣足夠好,希望他能一擊即中。
年安不敢耽擱,她擔心慕容煜開燈,到時候就糟糕了。她忍著疼痛掙扎這下了床。
男人知道她下了床,但也沒有理會,他以為,她是到浴室里去清洗,而他,也需要養精蓄銳,等下好開始第二波戰斗。一雪前恥!
年安拖著酸痛的身體,借著月光來到門邊,撿起地上的風衣,穿上,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男人听見房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愣了一下,看向浴室,浴室的燈沒有亮,整個房間一片黑暗,仔細一听,也沒有听到有人活動的聲音。男人疑惑的皺眉,打開床頭櫃的台燈——
房間里哪里還有人?
空蕩蕩的,如果不是空氣中隱隱的還有燥-熱的曖-昧,他會以為剛才只是自己迷迷糊糊做的一個夢!
不是夢!
男人看著白色床單上的點點紅梅。不是夢。
男人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一個女醉鬼,沖進了他的房間,以絕對無敵的姿勢辦了事,然後——跑了!!!!
好,很好,這真真是極好的!
年安拖著酸痛的身體一口氣跑出酒店很遠很遠,最後,高跟鞋崴了一下腳。她才蹲下,皺著眉模著自己受傷的腳踝,模著模著,就哭了起來。
「嗚嗚……」不是默默的流淚,而是像受傷的小動物一樣,哭的傷心又悲慘。
她覺得自己真的好悲慘,一個年輕漂亮四肢健全的女人想要和自己的老公過正常的夫妻生活,想要懷上老公的孩子,居然要使用這種法子。
她難道還不夠悲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