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鑒真哼著流行歌曲,踏著歡快的步伐回到寢室,李翱立即道︰「和尚,有一個好消息跟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你想先听哪個。」「壞的。」「學校來查寢了。」「意料之中的事,好的呢?」「用那個假頭蒙過去啦。」「我暈。」「和尚,說說,一晚未歸,去哪里逍遙了?」龍陽擦完臉問道。「說不得,說不得,總之是不虛此行。」「和尚你是不是想被炒啊你,組織問你話你敢不說。」「組織又不是上帝,我不用把我身體交給組織吧!」「大家快來啊,和尚意欲背叛組織。」「兩個字,鎮壓。」李翱說著,逼了過去,姚雲跟龍陽也圍了上來。「好吧,我坦白,我被美女綁架了。」「你娃就是個欠揍的種,被美女綁架還這麼高興,鄙視你,我們以與你同寢室為恥。」「你看你這身衣服,長短、寬度都跟你身材不配,肯定不是你買的。」龍陽說道。「就是,老實交待,誰幫你買的,還是名牌。」李翱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還能有誰,自然是那美女了。」王鑒真故意挺了挺胸膛。「哪個美女?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昨晚在操場上欠我一個吻的那個。」王鑒真剛說完,李翱就雙手齊舉,抓著王鑒真的衣領硬是將王鑒真提了起來,狂吼道︰「和尚,你居然連你未來嫂子都泡走了,我李翱饒不了你」「我抗議,小李子這是在搞專政。」王鑒真被提在空中,不緊不慢道。「是你不義在先。」龍陽跟姚雲一副看戲的表情道。「美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小李子你居然為了一件只是在商店看過一眼的衣服就要斷你的手足,我和尚第一個狂鄙視你。」李翱將王鑒真重重的放下,一臉沮喪的道︰「我,和尚,你上輩子是不是喂狗的啊,要不怎麼到哪都走狗屎運?」王鑒真故意小心翼翼的整理了下被李翱弄亂的衣服,還輕輕的吹了下,氣得李翱差點再次將他舉起來。王鑒真故意嘆一口氣道︰「唉,好運來了擋也擋不住,我能有啥子辦法呢。」這時對著走廊的李翱看到了一個美麗的倩影正朝這邊走來,他突然想到了一計,對著那美女一笑,然後對著王鑒真道︰「和尚,不如我把昨晚那美女讓給你,你把風煙雨校花讓給我吧!」李翱還故意把校花說得重重的,為的是讓那個正走過來的倩女听到。「弟妹你都想打主意,小李子,我看錯了你。」王鑒真學著李翱的樣子揪著他的衣領佯怒道,只不過他可沒有力量將李翱提起來。「弟妹?風煙雨是你什麼人啊!」「我未婚妻」和尚答得很干脆。「好啊,咱們結婚去。」王鑒真一听,是個女聲,還異常優美,回頭一看,媽呀一聲,徑直跑進廁所。「風大美女鳳臨有何要事啊!」李翱滿臉堆笑道。「沒事就不可以來嗎?」風煙雨幽幽反問道。「可以,可以,不勝榮幸。」「和尚生病了嗎?要不要打120啊!」風煙雨這句話說得很大聲,很明顯是說給廁所中的王鑒真听的。「相思病犯了。」「哦,他相思誰啊!」李翱本想說「當然是你啊」,但看看後面虎視眈眈的四大公子,他轉口道︰「這個你就得問和尚了。」「你們看我像老虎麼?」「不像」三人齊聲道。「那和尚怎麼見了我就往廁所跑啊!」「肯定是做了某些見不得光的事跑廁所面壁去了。」「和尚肯定是給風大美女的美麗嚇走的。」龍陽也插道。「上次我還不信,現在我才相信和尚教室小便失禁是真的。」風煙雨故意對著廁所方向大聲道。王鑒真趕緊打開門,無事一般道︰「好,咱們上政治課去吧!」「好,一起走。」風煙雨幽幽道。「走。」龍陽隨便拿了本書就準備走。「龍陽君,剛才某人還在說上政治課還不如在網上看西藏喇嘛鬧事的那些畫面,怎麼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天下熙攘,皆為美往,你們不懂嗎?」「鄙視你。」@@@!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又是周末了,王鑒真照樣早早爬出,跟賈胖混跡了古董市場,沒有大的收獲,但十幾萬還是有機會的。因為上次賈胖子輕而易舉的賺了十幾萬,所以他現在更是信服王鑒真,死拉硬拽的拖著王鑒真喝了不少酒。王鑒真回到學校附近時已是夜幕沉沉,他還是老樣子,準備繞道翻牆,在一處偏僻路段,那里的路燈已經壞了,顯得很暗。道路兩旁是比人還深的人工灌木叢。王鑒真走在那里時,因為周圍聲音很小,王鑒真听到了自灌木中傳來沙沙的的聲音,,似乎還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又一對野鴛鴦。」王鑒真心道,然後繼續走他的路。大學里野鴛鴦也不是第一次見了,見多了也就不怪了。「救……啊……」灌木中突然傳來這聲音,聲音不大,轉瞬就消失了。預感到事情不對,王鑒真撿起一塊大點的石頭,壯著膽子探了過去,在離那地點已經很近時,一個黃毛突然站起,沉聲威脅道︰「小子,不干你事,滾……」突然又驚道︰「小子,是你。」「是你」王鑒真也道。因為這就是上次那個跟他比賽的混混。「小子,識相的給老子滾,要不然打斷你的狗腿。」王鑒真剛想走,又听到那灌木動了幾下,王鑒真假裝返身就走,然後猛地轉身,沖近一看,黑暗的地方共有四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此刻身無寸縷,四肢分別給兩人死死按住,一個一臉橫肉的男人正壓在她身上,一手緊緊的捂著她的嘴,另一只手則在她**上瘋狂擠壓著。那個女生王鑒真也見過,是同年級不同班的女生,長得倒也挺秀氣的。王鑒真一看這個,頓時什麼都清楚了,他猛地將手中石塊砸向那個正在這女生身上聳動的人,然後轉身就跑,同時扯開嗓子大呼︰「救命……」可是他還沒叫完,只覺得身上一麻,然後不省人事。第二天,王鑒真是被人弄醒的,他睜眼一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中年人,他剛想報警,那警察已經二話不說將他拷上了。王鑒真正想問明緣由,突然感覺身上涼涼的,低頭一看,除了要害蓋了件衣服外,其它地方完全暴露,預感到事情不對,王鑒真回頭一看,那女生穿著完好,一動不動的躺在擔架上,兩個警察正將其抬往救護車,其中還有一名女警,長得也還過得去。「她怎麼樣了?」王鑒真問道。「死了。」那警察難掩遺憾之色道。「啊!」王鑒真大吃一驚。「你啊什麼啊,你這人渣。」那警察丟給王鑒真這樣一句令他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將王鑒真押上了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