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這樣?公羊飛一雙眼楮飛快地轉動著,想著可能可能。馬哥可想不到那麼多,也沒有那麼好的耐性,他氣呼呼地把那一肥一瘦兩個手下叫過來,厲聲問道︰
「你們確定在你們手上沒出什麼問題?」
「絕對沒有!」瘦個子肯定地回答,胖子也肯定地點頭。
馬哥又問︰「這一路上是誰拿著的?」
一肥一瘦指向公羊飛︰「是他的人拿著的。」
「混蛋!」馬哥大罵︰「你們干什麼吃的!我是讓你們去玩的嗎?」
馬哥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懷疑是公羊飛的人調了包。公羊飛不快地轉向馬哥︰
「欸,我說老馬,你先搞清楚情況再說話好不好?」
馬哥煩躁地︰「是,搞清楚情況,你馬上把你的人叫過來問!」
公羊飛︰「他們是我朋友,不是我手下,幫完忙我自然讓他們回家去了。」
馬哥暴起︰「什麼?你讓他們回家去了?!這就是說就是他們調了包也早就藏好?」
公羊飛︰「你別含血噴人,我的人絕不會這麼做!」
馬哥︰「哼,誰知道呢?你以為你是什麼好貨?走私犯!你的人不會這麼做,難道是我的人做的?辦法是你想出來的,貨是你的人拿著的,好端端的貨到了這里就成了假的,不是你讓他們做的是誰?!上億啊,你做一次就可以洗手不干了,再也不用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活了!」
公羊飛氣促地︰「好!好!……馬哥,你讓我再理理頭緒。我一定會把情況搞清楚,給你一個交代。」
公羊飛雙手抱著頭坐在那想著,馬哥在他身後焦躁地踱著步。馬哥不時看公羊飛一眼,越看越像是這個老奸巨滑的家伙干的。最後,馬哥終于以他簡單地思維判定︰就是公羊飛干的。他走到公羊飛身後,暴躁地去腰間拔手槍,然而就在這時,公羊飛轉身暴起。一把就捏住馬哥拔槍那只手的脈門,搶先一把把他的手槍拔出來,打開保險指著他的頭。
與此同時,公羊飛的四個手下與馬哥的十多個手下見兩個老大開戰,也立即拔槍。公羊飛的四個手下被十幾只手槍指著,隨時有被擊斃地可能,惶恐如貓口老鼠。
「別動!誰動我斃了你們老大!」公羊飛大喊。
馬哥頭被公羊飛卡在臂彎里拖著,氣管不暢。但他還是用那鴨子似的聲音慘笑,說︰「公羊飛,你小子有種!竟然搞到老子頭上來了!」
公羊飛大吼︰「都說不是我干的!是你不信。我不能等你先動手然後任你宰割!這都是你自找的!」
馬哥繼續慘笑︰「公羊飛,你今天是出不了這屋子了。」
公羊飛︰「是嗎?我出不了你也出不了!」
馬哥突然指著公羊飛的手下大喊︰「滅了他們。」
話音剛落。 叭叭一陣槍響,公羊飛的四個手下倒在了血泊中,而馬哥的人只有一人大腿中了一槍。眼看著四個手下在眨眼之間掛掉,公羊飛氣渾身顫抖,呼哧呼哧喘起氣。
「哈哈哈……」馬哥邪惡地大笑,「敢在我的地盤跟我來這一套!我要讓你有命拿寶,沒命享福!」
公羊飛地口氣一下子也變得惡狠狠的,他邪笑一聲,說︰「有你陪葬也不錯!」他說著就拖著馬哥往門外走。「你們最好別亂來!」公羊飛對眾嘍說。眾嘍怕老大有危險。只得讓開。這是在郊區一個工廠的大倉庫里。公羊飛拖著馬哥一步步挨到倉庫外的一輛奔馳旁,馬哥地手下也緊跟過來。公羊飛沒有手去開車門,而如果放開馬哥,騰出那只手去開車門,馬哥卻可能一下子跑掉。于是公羊飛對馬哥吼︰「給我開車門!」車門打開,公羊飛把一把把馬哥塞進車里。然後自己想進去。一路上公羊飛都一直用胳膊卡著他的脖子,但這時他卻因為推他而放開了他,就是這一次小小的失誤要了他的命。公羊飛進車來,可就在他彎著腰進到一半的時候,馬哥突然一把抓住了他手里的槍,舉往車頂,讓槍口向上。公羊飛扣動了扳機,與他同時扣動扳機的還有馬哥的十幾二十個手下。
「停!停!停!」馬哥大聲喊著。
听到喊聲,十幾把槍立即停止了射擊。結果可想而知,公羊飛被打成了馬蜂窩。
「媽的!「馬哥一腳把堵住車門地公羊飛踹開。跳下車來,模模自己周身,說︰」幸虧有他做擋箭牌,不然一定被打到了。「
「快點把他處理了,收拾干淨!」馬哥對小嘍下令。
然而話音還未落,警笛聲突然大作,埋伏在附近的幾十輛警車一下子把整個倉庫圍了個嚴嚴實實。馬哥呆了一瞬,但馬上就重新鑽進汽車,企圖逃命。然而哪里還逃得出去?剛起動車胎就被打爆了,一群警察立即舉槍圍上來,把他活捉。
見警察突然出現,他的那群手下一邊還擊一邊四散逃命,但不到一刻鐘他們就全部被捉,不同的是,一刻鐘前他們都是活的,現在有四個人變成了尸體。
倉庫內關王鑒真的小房間。門鎖響,轉動,一個艷麗女郎出現在門口。
王鑒真︰「啊,刷牙露,怎麼才來呀,想死我了!」說著就撲過去一把緊緊抱住她,然後一張嘴和她地長久地粘在了一起。
王鑒真︰「怎麼樣?都解決了吧?」
蘇雅露︰「解決了,一個沒跑掉。」
王鑒真︰「不過接下來他們也有得忙了。」
蘇雅露︰「那當然,這麼大兩個團伙,那麼多案件,夠他們查的。」
王鑒真︰「公羊飛的走私團隊還沒完全打掉呢。」
蘇雅露︰「用不了多久了。老大都掛了,現在還不是一盤散沙?警察稍微抓緊一點就沒問題了。」
王鑒真︰「活該!竟然盡把老祖宗的寶貝往外拿!這麼死算是便宜他了。」又笑眯眯地看著她問︰「怎麼樣?我今天是不是很神勇?」
蘇雅露膩在他胸前,用無限魅惑地聲音說︰「是很神勇,不知道晚上還可不可以神勇。」
一听此話,王鑒真立刻被激活了,摟緊她,大逞手足之欲,然後說︰「幾天沒做。想得不行了?被我的神勇表現征服了?好吧,看你這兩天表現這麼好,今天我喂飽你!讓中的戰斗‘雞’舉手投降!哈哈哈……」
蘇雅露在他胸前扭動著,捶打一下他的胸膛,嗲聲道︰「壞死了!」
這兩天蘇雅露也做了不少事。王鑒真他們在明處表演,蘇雅露就在暗中觀察,看有沒有可疑人物出現。昨天他就發現了馬哥和公羊飛的人,今天王鑒真和小魔女去逛街。馬哥和公羊飛派人準備對王鑒真動手,這時蘇雅露就跟在了他們後面,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王鑒真被綁到倉庫,蘇雅露一路相隨。知道了他們老巢的地址。跟蹤,對蘇雅露來說當然是小菜一碟,因此一路下來都沒有被發現。然後她便躲在倉庫附近觀察,等到里面發生了槍戰,她立即打了報警電話。其實昨天他就打過匿名報警電話,說本市有兩個黑幫可能要開火,要他們做好準備,所以今天電話一打,警察才會及時地派出那麼多人。
「說真地。你這兩天的表現太好了,不做可惜了。」
「什麼話?牛b:=.:嘿嘿……」
—
「你!」
……
王鑒真一手摟著蘇雅露一手拿著那支玉如意走出倉庫,走到一輛囚車前王鑒真拿著玉如意晃了晃,說︰「毀了它太可惜了,還是還給陳睿吧,他是不會拿這東西出去騙人的。」
旁邊囚車里的馬哥听了這句話先是一呆。接著若有所悟,然後是暴跳如雷,猛捶囚車的窗玻璃。王鑒真和蘇雅露停下來,看著囚車里對他們怒目而視的馬哥。
王鑒真裝作疑惑地說︰「刷牙露,你認識這人嗎?他怎麼好像恨不得吃了我的樣子?是你的老情人?吃醋了?來,我們再多給他釀點醋。」說著一只yin爪又大肆襲掠。
「王鑒真,我你媽!」馬哥在里面大罵。
「听到了嗎?他好像在問候我媽。」頓一頓,偏著頭想一想,「咦?這聲音好像很熟,是誰呢?……哦。對了,馬哥!」然後轉向旁邊守著的警察︰「快開門,我跟老朋友說幾句話。」
囚車後門打開,馬哥瘋了一樣撲向王鑒真,王鑒真閃身躲過,讓馬哥重重摔了個狗啃屎。然後王鑒真一只腳踏到馬哥背上,「啊,馬哥,您好,您好!老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弄得神神秘秘地,今天終于見到了,幸會幸會!原來您就這副德行呀!一見面就五體投地,您也太客氣了,這我可受不起。您招待過我三回,今天我就請這些警察兄弟招待您了,不算失禮吧?嘿嘿……」
馬哥︰「王鑒真,這玉如意……」
王鑒真打斷他的話︰「您還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落得這個下場吧?不要急,回警局警察兄弟會解釋給您听的。我就不解釋了,您看,」說著摟了摟蘇雅露,「我還有‘急’事等著去辦呢!有空我也許會去警局探探您的。走啦走啦,你看她都等不及了。再見。——不對,應該再也見不著了,那就永別了。」說完竟和蘇雅露都從他身上踩過去。
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對了,我是見不到飛哥了,不過馬哥應該很快就可以見到他了,見到他了幫我問候一聲啊,順便還解釋解釋他是怎麼死地。」又對著蘇雅露說︰「哎喲,真可憐,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走黑道遲早這個下場,所以我們一定不能走錯了路,你說是不是?」
無法形容馬哥的憤怒,只見他趴在地上喘氣,卻似乎喘不過來了。
警察暫時還沒空來錄王鑒真的口供,只說到時再請他。
興奮了兩天,忙了兩天,累了兩天,接下去是什麼呢?當然是歡樂時光!嘿嘿嘿……
剛剛還在高興,可是馬上小魔女就來電話了。
王鑒真︰「喂,小魔女,找我干嘛?」
柳飄絮︰「和尚,我剛才在電視上看到你了,看到你和蘇雅露黏在一起,忒惡心!你們現在跑哪去了?」
這電視台的行動也太快了吧?還沒幾分鐘他們就趕到了?
王鑒真嘿嘿笑︰「鏟除了罪犯之後男女主角會做什麼?你看過那麼多電影,不用我告訴你了吧?不要來破壞我好事哦!」
「死和尚!現在在哪里?快告訴我!」小魔女在電話那頭大吼起來,「我現在要過去閹了你!而且,我才是女主角!」
王鑒真把手機拿離耳朵,等她吼完後嘻笑著說︰「怎麼?女主角要在戰斗勝利後與男主角會合了?想我了吧?」
柳飄絮︰「是啊,想得要死!」聲音微弱,似乎不動聲色,不知是真是假……
王鑒真又嘿嘿笑︰「好吧,那你來吧,我們在綠地酒吧會合。」
掛了電話,王鑒真轉向蘇雅露,嘻嘻笑著問︰「3p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