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幾個人命大,在接過電話之後,轉身就走,好像要他們去辦什麼事,看起來很急。
王鑒真一看這種情形,哪里肯就這樣放他們走。連忙想趕了出去,卻被店老板一把拉住。
「年輕人,想吃白食啊。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麼地方。」
王鑒真沒辦法,從口袋里隨便就掏出一把錢扔了過去,那店老板才肯放了他。但等他再追出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人影,拿起寶石一看,卻什麼也沒有看見。不禁心里喪氣。
難道寶石也需要自己練習,才能隨時看得見嗎?但縱使王鑒真如何凝神,它看起來和普通寶石還是無異。只能長嘆一下,等待下次機會。
自從上次把他們儀器摧毀了,想必他們現在一定在加緊實行第二計劃,但是這第二計劃會是什麼呢?剛才他們接到電話就這麼匆忙地走開,會不會就是要去實行這個計劃?
但是貿然進他們房間,自然是非常不明智的,再主要是那個房間前面就快到盡頭,一旦發起沖突,自己根本就沒有退路,往回走還要過很長一條路,如果真的火拼起來,又怎麼會等到自己退回去呢,估計到了半路就要倒下了。
王鑒真思考了一下,他決定選在他們房間對面的那棟樓,只要上到和房間相對的位置,自己就能很容易觀察他們。主意打定,就直奔過去。
上了去才發覺那對面的樓只有外面的一扇窗子恰好可以看出去,但只是不時用頭探出去才能看得清楚,如果用狙擊槍去瞄準的話。因為固定時間久,勢必會被他們發現。
這個角度讓王鑒真有點犯難,站了好久,感覺有點累,心里都有點灰心了。只是想到阿爾娃,不由得又從懷里拿出寶石看,因為只有看到寶石,才會感覺到阿爾娃就在自己身邊一樣。輕輕地擦著寶石表面,這時候光又亮了起來。
王鑒真死盯著寶石,深怕一眨眼會漏過什麼,寶石上面能看得到幾個越南人正團團圍在一個桌子上,桌子上面是一張圖紙,紙上畫地應該是中國內陸的金融機構,很多都標有銀行和一些大公司的符號,最醒目的是在紙的右上角大大地寫著美國-鑽石四個字。
只可惜不能听得到他們的對話。不然就更加能知道他們的意圖。不過從圖上分析,都是關于經濟方面的題材,難道他們要攻擊中國地金融機構?他們是用武力襲擊呢,還是想制造金融風暴?
武力感覺有點不現實。不是自己自大,而是沒有必要把他們看得太過強大,如果真的強大的話,也沒有必要搞這種小把戲了。那意思就是想制造金融風暴?那需要多大的財力啊,區區一個越南,它有這個本事嗎?也是不可能!
王鑒真冥思苦想,可就是不能得個所以然。當最後把目光轉移到美國-鑽石這個標題上的時候,心里不由一動。
美國-鑽石?這代表什麼,難道是美國出資給他們?這麼多年來。中美兩國亦敵亦友,不過終究社會制度的不同,美國一直想以中國的鄰國來制約中國的發展,如果說美國這麼做,也是完全有理由地,但是如果直接撥款到越南去。巨大的金額必定會引起中國方面的懷疑,所以選擇鑽石。
想必就是這樣了!王鑒真對自己的分析感覺到興奮但又後怕。興奮地是自己破解了越南的意圖,後怕的是萬一自己不能阻止,那將會產生很嚴重的危害。只是不知道憑自己的能力能不能阻止這場金融風暴的發生。
但這人殺還是不殺?毫無疑問美國將會以鑽石作為資金融入越南,就算在賬戶上查詢,中國
查到是商品而已,而根本不可能會想到這種方式的,案的是這幾個人,可以順著這條線去破壞這個計劃,如果自己真的得手把他們殺了。那以後產生地後果自己又該如何去防止呢?
為什麼又是矛盾!這時候王鑒真多想風煙雨她們就在自己身邊,因為有她們在自己就會格外的踏實,而且還可以和她們一起分析問題,也就不至于象現在這樣自己一個人要想破頭皮了。
但是一想到阿爾娃的死,他又沉默了,還是慶幸不叫她們一起來是件好事,在這里根本就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地方,要是她們出什麼事情,那自己就更加內疚了。
但在這里,能找到誰能幫自己忙呢?
腦海里突然想到火雞,對啊,他對這里最熟悉,而且他是只看錢那種人,這樣就太好辦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把女導游給救出來,已經被他們抓走兩天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不過越南人這麼凶狠,王鑒真心里甚至都不敢抱什麼希望了。
走下樓,按著火雞說的路口,果然就看到他正躺在一個牆沿睡著,看見王鑒真走過來,他一個骨碌就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地塵土,就笑到,「老板,是不是要做生意了。」
王鑒真眨眨眼,沉思一下,我想你現在就去幫我辦一張出入境的簽證,但我沒有任何證件,你明白我意思沒有?
火雞又是笑,「這個還不容易,我那里都有熟人,老板開到話,肯定能辦成,只是沒有證的話,呵呵,可能價錢要稍微高那麼一點點……」
王鑒真把一疊錢遞給他,「這些錢夠你幫我做一段日子的事了,以後別跟我提這個,你做得好,我自然會打賞給你。」
火雞接過錢,忙說到「那是,那是,老板等著,我現在就去給你辦了。」說完轉身就要走。
「等等,我還想要你去辦一件事。」王鑒真把他給叫住。
「恩,老板你說。」
王鑒真俯在他耳朵旁邊,就跟他碎耳起來,那邊火雞連連應是,說完火雞拍著自己的胸口,「老板,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雖然他們在這里是很狠,但還沒有我惹不起的人,你就等著吧。」
不下,火雞帶著十幾個人一起開著看起來都奇爛的摩托車,到了越南人房間下面,故意把摩托車的油門在原地開到最大,發出的噪音把一整棟樓都震到了。
過了好一會兒,樓上居然沒人出來抗議,在遠處看的王鑒真都有點心急了,他就不信那些越南人這麼能忍得住,火氣這麼暴躁竟不說什麼,難道他們都出去了?不可能啊,剛剛寶石還顯示他們就在房間里地……
也許是火雞他們還不夠過分吧!王鑒真遠遠的給他們做了一個手勢,火雞這人果然機靈,很快就明白什麼意思,他從一個店家里搬出了十幾箱啤酒,跟其他人喝了就把瓶子丟到地上狂砸起來,一下子,劈里啪啦的玻璃碎聲,吵鬧聲就響徹了一片。
這樣鬧法,任是隨再有耐性,也不可能容忍的。
果然,一個臉上滿是胡子的越南人從房間里沖了出來,探出頭就沖著他們大吼起來,「你們這群臭癟三,是不是想死啊,在這里鬧!」
火雞一听,抬頭就反罵到,「你這死越南人,要知道這里是我們中國的地頭,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要是不服就下來跟我們單挑!」
「媽的,你等著,我這就下去!」那胡子越南人說完就氣沖沖地走下樓去。王鑒真在一邊冷冷地數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