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來,卻發現唐笑就站在拖拉機旁邊,手里還拿著見他起來,忙想把早餐遞給他。
王鑒真把車窗打開,「怎麼,一大早就想我想到睡不著啊?」
「我是怕你餓死了,變成餓死鬼纏我怎麼辦,哼。」
「你上車里坐吧,過門都是客,我這里也沒什麼,就一張椅子還是有的,免得說我虐待人。」說完把車門打開。
唐笑也沒跟他客套,直接就上了車,看到車里的裝置和別的車不一樣,小手就忍不住想往上按。
王鑒真馬上把她的手給攔住了,「你貴庚啊,還這麼小兒多動癥,這里隨便一個鍵,都是高科技的產物,有可能把這個小鎮給整個炸掉,想動之前希望你看下說明書。」
唐笑吐了吐舌,還能把小鎮給炸掉,不是吹牛吧。突然看見在自己面前的一盞紅燈在亮個不停,覺得奇怪,就對王鑒真問到「你說這燈怎麼會閃個不停呢?」
本來王鑒真還在埋頭自顧吃著早餐,一听這話,便趕緊抬頭,這可是監控燈啊,昨晚自己才調在邊境出入口對碳化合物的檢測,沒想到一大早就發揮它的作用了。難道是越南人的那批鑽石要運過境?
雖然機器還不能準確判斷,只是憑檢測到的貨物的成分進行分析,但是這次應該不會有錯的,因為時間不可能有這麼巧合。
王鑒真馬上發動拖拉機,早餐一把就扔出車外,「現在有任務做了,你給我坐好了。把安全帶綁上。」
拖拉機飛速地駛出車庫,到了車道,在對面果然正有一部車子要處境,而且車里的信號越加強烈,不錯,就鎖定你了!
但是車里全部都是鑽石,有飛彈嗎?這樣好像不可行吧,能把它們炸碎嗎。要是這樣,也太浪費了,一車的鑽石,那該多恐怖啊,如果質量上乘的話,這麼多還真要把半個中國給掀翻天不可。
既然不能炸,那就來個半路攔截吧。
車子很快就到了貨車地前面,一個急剎。就橫攔在前面,貨車見前面路被擋住了,也停了下來。並從車上下來了人。
王鑒真暗喜,我還以為越南特工有多了不起。沒想安全防護意識這麼差,拉著這麼一車鑽石,隨隨便便就下車了,那也難怪你們會栽到我王鑒真的手上了,正想著,手里已經多了一把手槍,也跟著下了車。
看著對面的人正要走過來跟他理論,王鑒真也不急,等就要到面前的時候。就要把槍舉起,心里爽爽的,想著還從來沒有在一個女人面前這麼酷,今天可要好好的出下風頭。
但是沒想到的是,還沒等他把槍舉起來,自己背後就被另外一支槍給頂住了。王鑒真不由得愣了一下,只見對面的人哈哈大笑,「唐笑,做得不錯。」說完把王鑒真手里地槍給拿了過去,並指向王鑒真。
唐笑居然是他們的人!
身後的唐笑已經走了上前,俯在王鑒真身邊,「這位帥哥哥,你沒有想到吧,我是喪b的女朋友,你竟然叫我去跟蹤他。你真是千算萬算,也不會算到是這樣的吧。」
王鑒真一臉怒火地望著她,本來她還是一個他很想上的女人,但是此時卻感覺到她異常的丑惡。不過他轉念一想又說到,「這次你們抓到我,我也不感覺有多丟面子,畢竟你們還要出動一卡車的鑽石來引誘我上鉤,怎麼說我地身價還是比較高的。」
這話說完,原以為讓對方暫時失聲,卻沒想對方都哈哈大笑起來。王鑒真被推到車後,那人把門打開,一看,頓時傻了眼,那本來以為是一車的鑽石,怎麼現在卻全變成一車的煤炭了!媽地,被機器給耍了。這車上確實是碳合物,但是比起鑽石的價值來說,那就差天共地了。
「這次我徹底被你們打敗了,不,應該說是被你這個女人打敗了,救了一個白眼狼!到最後卻被咬了一口。」
唐笑搖
,「那也只能怪你色心太重,不過這麼危險,你也願如果我一開始就認識你,我肯定會喜歡上你的,只不過……」
旁邊那個人打斷她的話,「好了,不要跟他廢話了,老板還要我們趕快抓他回去,交完差再說也不遲。」
唐笑撅了一下嘴,不過也沒再說什麼,和那人找來的繩子把王鑒真捆綁扔到車上,把車頭又重新調回南家寨。
王鑒真一听說是南家寨,眼楮一閉,心想這次可完了,要給越南那幫殺人不眨眼的人給抓到,自己還不要被他們生剝了皮不成。
路程本來就不是很遠,但是王鑒真怎麼老感覺到耳邊那是陰風陣陣,那心總是跳個不停,今天不是自己有多大就永遠有多大的日子吧,想不到一直在女人面前游刃有余的自己,今天卻栽得這麼難看。
下了車,熟悉的第七樓,熟悉地房間,熟悉的滿地煙頭。王鑒真從還沒想過會再來這里,才半天的工夫,就又要在這里出現了。
前面坐著的正是喪b燒傷的那半邊臉給擋住,而是全部都露出來了,顯得特別的猙獰,王鑒真雖然已經做好心里準備,但還是有點心顫,媽地,還沒被你們殺死,就想嚇死我。
但是對方卻是很客氣,還來幫自己松綁,他沒吃錯藥吧?王鑒真松動了下自己的手腳,還是那麼緊張,莫不是他們想趁我不備,突然一擊把我解決了,不然我現在已經是他們的嘴里魚肉,隨時都可以要殺要宰的,為什麼會對我這麼好。
唐笑坐到喪b旁通這樣的男人居然有女人會喜歡,王鑒真看得直搖頭,這個世界真是無奇不有。
「你就是王大師是吧,久仰你很久了。」喪b笑得好假。
王大師?好久遠的稱呼了,現在居然被這人又掛在嘴上了,王鑒真還真有點不習慣,不過他這樣稱呼自己,也讓自己心里有點譜,難道他有什麼古董要有求于自己不成?
「哦,好久不是什麼大師了,現在只在家待業。」王鑒真稍微有點放松。
「大師永遠是大師,不會隨時間改變而改變的。」喪著。
*,一直以為殺手都是很有性格的,有求于人的時候,想不到也是這麼虛偽。不過王鑒真喜歡這種對自己地恭維,「哎,那都是江湖上的人以前對自己的一個別稱,我都說過他們很多次了,叫我王兄弟就可以了,可是他們就是不听,說什麼素質比他們高的人才能尊稱為大師,呵呵,拿他們沒辦法……」
王鑒真這句話好毒,一方面故意是在推托,一方面卻又借此來說明自己的素質高,那不擺明在貶低喪b嗎,喪b何嘗听不出來,只不過這次是受了上頭老板的命令,才沒有發作出來。
不過語氣也沒這麼好了,臉上的皮膚抽動了一下,連王鑒真都能看出有殺機。
「好了,我們明人也不想說瞎話,越南政府現在手頭有一批古董,但是我們的專家在研究這方面遠遠不及中國的水平,只知道價值不菲,卻不能正確定價,如果這真是一批上好的古董,將會能大大提升我們國家的經濟,所以希望王兄弟能幫這個忙。如果你願意的話,那我們以前的所有都將會一筆勾銷。」
原來是這樣啊,奇怪,先前自己在地圖上不是看見寫有鑽石嗎,怎麼突然間就變成古董了?難道臨時有變?但也變得太快了吧。腦子想著嘴里就問到,「那你們的鑽石呢?」
喪b一秘的事情你也能查到,對王兄弟真是佩服啊,看來我們的工作要改變一種方式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