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辰用力地晃了晃頭,試圖擺月兌腦海中的暈眩感。
「欣悅,我……這是怎麼了?」
洛菱慵懶地喝了一口手中的橙汁,輕輕一推,就從黑曜辰的懷里站了起來。她望著他嗜睡的模樣,笑得妙不可言︰「我想,大概是你忙了一天,累了吧?如果你累了,就不要撐著了,好好睡一覺吧!」
如女敕蔥般的手指輕輕地在黑曜辰的臉頰上輕拍了幾下,小鼻子卻輕哼出聲。
哼!和她斗!
她才不會坐以待斃,乖乖地被這個色•狼吃干抹淨呢!
黑曜辰眯著雙眼,想努力看清眼前的洛菱,卻無奈那股睡意卻越來越重。他感覺到臉頰上的冰涼,滑膩舒服,便不由自主地握住那只綿軟的小手。
「黑曜辰,你真是連睡覺都不老實啊!」洛菱瞪圓了眼楮,急著把手從黑曜辰的大手里抽出來。
之前,黑曜辰清醒的時候,她那麼一點功夫,都被他一一巧妙化解。但是,現在黑曜辰手軟腳軟,哪里是洛菱的對手。洛菱一用力,黑曜辰的身子往後,鼻子硬生生地撞上了床架上。
「嘶,痛!」黑曜辰模了模撞疼的鼻子,腦袋一痛,整個人就睡了過去。
洛菱用手推了推黑曜辰,發現他一動不動,心中暗喜。
「範欣悅,我才不是她呢!」洛菱調皮地對著黑曜辰吐了吐舌頭︰「我只不過代她,嫁給你!你就迷迷糊糊睡吧!像你這樣的**,休想踫我!」
洛菱心滿意足地拿著換洗的睡衣,走進浴室,洗掉一天的疲憊。
床上,黑曜辰只覺得鼻子痛,頭疼,睡意沉沉。
翌日一早。
黑曜辰是被鼻子的痛覺給弄醒的,他一回頭,就發現床邊睡著個人。
他不用太努力去想,就知道身邊睡的女人,就是範欣悅。但是,昨夜……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像,他喝下橙汁之後,整個人就變得迷迷糊糊的,後面發生的事情,他也記得不清不楚的。
而且,鼻子好痛。
黑曜辰伸手去模了模自己高挺的鼻梁,發現那可是鑽心的痛啊!
洛菱感覺到身邊的動靜,睡意也一下子走光,機靈地轉過身子,笑眯眯地對黑曜辰說道︰「你醒啦?」
不知道為什麼,黑曜辰望著面前笑得如沐春風的女人,卻總感覺到她的眼里閃爍著幾絲狡黠的意味,好像是在對自己偷偷謀劃著什麼。
黑曜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洛菱︰「昨夜……」
「昨夜啊?你都不記得了嗎?」洛菱的眼珠向右轉了幾圈︰「昨夜,你好生猛啊!一夜,我們來了好幾次呢!怎麼,這麼激烈的戰況,你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男人通常對自己這方面的質量和數量特別在意,她這麼說,即使黑曜辰的記憶空白,也不會戳穿她的話吧!
果然,黑曜辰模了模鼻子,笑得尷尬︰「是啊?是這樣子啊!」
洛菱用力地點了點頭,用真的不能再真的口吻回答道︰「當然啊!難不成,你腳軟,腎虛?」
黑曜辰眼光一凜,一字一字地說道︰「範欣悅,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