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幕的睫毛微微動了動,眼楮並沒有睜開,似乎是在,補眠?
「行了,下一個。『**言*情**』」
景逝然鳳眼微挑,她都還沒來得及補覺呢。
目光跳過了他,看向了他身後那一位。
跟南幕相同的黑,與景逝然對上的紫眸里充斥著笑意。
「冬絕,我的名字。」
跟他的名字不同,他的性格並不清冷,臉上的笑容暖暖的,像陽光一般。
如果要說的話,他跟城北言一樣,都是治愈系的,不過有一點。
城北言的笑容很溫暖,而且他眼底的最深處也飽含著希望。
但冬絕…
景逝然的眸光微閃。
雖然笑的一臉陽光,可是那神秘的紫色里,恐怕是無盡的黑暗。
雖然她不喜歡陽光,但對于太過深處的黑暗也不是特別喜悅的。
「跟你給人的感覺真不符合。」
景逝然最後只說出了這路模凌兩可的話。
至于感覺是指陽光還是別的什麼,那就不屬于她該關心的了。
如果有一天冬絕成為了某個人的陽光…
景逝然的眼中染上了一抹惡趣味。
那個人一定會享受到,從天堂到地獄,精神崩潰的感覺。
對于景逝然的話,冬絕只是理解的笑了笑。
「很多人都這麼說。」
景逝然向他點頭之後就找個位置坐下了。
這個教室里的人,包括她,才有四個啊。
景逝然坐的位置旁邊挨著的就是南幕,上面便是城言北,很可惜,她感興趣的那位獵人不在她周圍。
景逝然在掃過一張空著的桌子時,眯了眯眼楮。
還有一個…
「這個教室里,除了奚拂陵是獵人,還有一個人類之外,其余的都是血族。」
景逝然愣了愣,看著一旁突然開口向她解說的南幕勾了唇。
「謝了,南小爺。」
南幕瞥了她一眼,倒也沒有反駁這個稱呼。
「吶,現在,可是有兩名人類了。」
听到他們的談話,城言北轉過身加入了。
南幕沒有開口解釋。
他知道的,別人可不一定知道。
畢竟那丫頭的體質奇怪的很。
更何況,他也挺期待有一天他們自己現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
「城學長,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弗洛斯學院?」
「好啊,不過為什麼叫我學長?」
城言北溫潤的聲音確實可以治愈很多女生,不過景逝然顯然不在其中。
「因為我是半路插進來的啊,你可是比我先入學很久呢。」
城言北眼里迷惑了一下,然後認真的接受了這個說法。
「那好吧,我開始講咯。」
城言北最後那個語氣詞讓景逝然眼中的笑意真切了些許。
這位看起來很溫柔的學長,意外的可愛呢…
唔,不過很可惜,她果然還是更喜歡冷冷的奚拂陵。
景逝然模了模鼻子,難道自己有受虐傾向?
雖然城言北看起來更符合女生的口味,不過,她可不是以那個來評判的。
景逝然喜歡挑戰未知的東西,特別是難度大的。
那個獵人,可不就是最好的試驗品嗎?
「逝然,怎麼了?」
看到景逝然一副狀況外的樣子城言北有些擔憂的叫著她的名字。
景逝然有些抱歉,「對不起,我剛剛出神了,請學長開始講吧。」
「好的。」
城言北臉上的擔憂這才褪下去,恢復了之前溫柔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