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逝然跟南幕到教室里的時候,冬絕和景木落已經到了有一會兒了。『**言*情**』
「逝然,早安。」
景逝然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回答。
「冬絕同學,我想如果可以的話,請叫我景同學,畢竟我們還不是很熟。」
景逝然這樣的話無疑不是在打冬絕的臉,她可是在第一天就同意了城言北這麼叫她的。
冬絕也沒覺得尷尬,只是帶著歉意的一笑。
「是我自作主張的叫了你的名字,抱歉,景同學。」
「無妨。」
景逝然看著景木落眼里的不甘,笑的越開心地坐下了。
景木落的眼里明晃晃的寫著「絕這麼叫你是你的榮幸,你居然還敢不珍惜」。
景逝然玩味的笑了笑,斂下了目光。
景木落…她怎麼覺得,你這一世的智商比上一世更加退步了呢。
片刻之後,城言北和奚拂陵也慢慢走進來了。
「逝然?來得真早呢。」
城言北話中的驚訝讓景逝然挑了挑眉。
「為什麼這麼說?」
「嗯,因為逝然看起來,很像是踩著點到達的人。『**言*情**』」
景逝然看了一眼坐在座位上嘴角勾的更深的異眸少年。
她還真就是那樣的人。
「我表現的那麼明顯嗎?」
城言北不解地看著她,「可是你今天不是來得很早嗎?」
景逝然低頭。
她還是不要糾結這個問題比較好。
不經意的看向右手邊的人。
「我說,你一定要每天早上叫醒我都要在我睜眼時嚇我一跳嗎?」
南幕無辜狀。
「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叫醒你的方式比較獨特嗎?」
「不覺得。」
「果然你還是覺得比較有趣對吧?」
景逝然果斷的豎中指。
「這才是你真正的想法吧。」
南幕心情愉悅的沒有否認。
每天早上都能看到自家寵物淡定的表情變成了受驚嚇的模樣,難道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嗎?
「如果你平時也能多做一些受驚的表情的話,小爺我是可以考慮換一種方法的。」
景逝然沉思,片刻之後換成了一副驚恐的模樣。
南幕皺了皺眉。
「果然,還是得用那個方法。」
景逝然︰「…」
魂淡她這算是白做了嗎?!
「呵呵,每次看到你們倆的相處模式就覺得身心放松了許多呢。」
「城言北學長,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說我很好的娛樂了你嗎?」
景逝然危險地眯起了雙眼,赤色的眸子看起來有些怒意。
城言北呆愣了一下。
「啊?我沒有啊。不過硬要說的話,嗯,也可以這麼說吧。」
景逝然眸光閃動,最後還是看向了窗外。
還以為是個溫柔的學長,原來是隱形的天然黑。
比起景逝然先有些生氣而後來卻沉默的做法,南幕是一開始就沒放在心上。
城言北是什麼性子,他早就知道了,何必去自找沒趣。
跟一個天然黑計較,嘛,不怎麼有趣。
「各位同學都沒有遲到,嗯,很好。要不要猜一下第一天,我會教你們什麼?」
連昧比他們想象中要來得快了許多。
而這句話換來的是一片沉默,以及,全體學員對他的鄙視。
「誒誒,大家都不覺得猜一下很有創意嗎?既然這樣,那還是直接說吧。」
連昧的表情看上去十分輕松,不過你要是認為接下來的任務也會很愉快的進行的話,真是太天真了。
「作為貴族的你們,一定有著特別優異的禮儀對不對?」
連昧話鋒突轉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雖然不明白連昧的用意,不過城言北這個好學生還是點了點頭。其他幾人也沒有反駁,除了…
「別把我算在里面。」
奚拂陵不屑的聲音讓教室里有了些許尷尬的氛圍。
「抱歉,忘記了身為獵人的你…」
連昧看著他,說著道歉的話卻沒有一點抱歉的意思。
「唔,還有我呦,連昧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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