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十天里,連昧每一天都笑得十分開心。
因為景逝然他們每一天都在因為這個游戲出了各種狀況。
他表示看戲看的很舒服。
至于那天的懲罰…景逝然第一次做出的食物南幕怎麼會輕易的讓給別人?
很榮幸那一天f班的同學們欣賞到了南幕與城言北的第一次打斗,最終以城言北的退讓而結束。
f班各位仍舊生活在水深火熱的游戲中。
例如第一天。
他們約定了不準使用能力,並且讓連昧監督。
連老師笑得燦爛的答應了。
嗯,有好戲看了。
這條規則對于景逝然這個「人類」來說,顯然十分有利。
景逝然跟南幕很榮幸的分到了一組。
于是在景逝然「隨手」往後面丟了一點粘膠水,以及南幕的故意縱容之下,他們十分順利的奪得了第一。
好不容易與冬絕分到一組的景木落氣得咬牙。
好不容易跟絕一組…
「連老師,我抗議!」
連昧還沒有開口,景逝然就已經在無辜的解釋了。
「之前老師並沒有說過不準用小道具啊。」
連昧拿著茶杯,在上面吹了一口氣。
「那麼這次,就算是景逝然跟南幕贏,下次不準了。」
雖然連昧表面上是做出了公平的抉擇,不認同景逝然的方法,可是冬絕卻明白。
那個人怕是看得開心著呢。
下一次他們也不會再給景逝然機會讓她耍這些花招,這一次本不該算贏的,連昧說的倒像是已經有了懲罰一樣。
這一次就算了。
冬絕微微一笑,如同冬日的陽光一樣溫暖。
景木落看的有些痴迷。
景逝然卻嘲諷的勾了嘴角。
明明心里面很不滿吧…
她這樣子的方法都算贏了呢。
眼底深處的是不甘心吧?
冬絕…
「小然然,注意一點,別逼急了。」
在耳畔突然的響起清澈的少年音。
景逝然愣了愣,隨後眸中染上星星點點的笑意。
一直以來南幕給她的感覺都是勝券在握,掌控著一切的。
成熟的簡直不符合他的外表。
景逝然突然想起來,血族的年齡的確活的比人類久一點,那麼那天南幕說的話…
上一個這麼對我說話的人墳墓上的草都長得比你高了
其實…這樣的年齡在血族中還是一個少年吧?
再看了兩眼南幕妖孽的臉。
嗯,還是一個青蔥年華的男神。
她都快以為南幕已經是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了。
算起來,在人類的世界里或許要小得多吧。
「南小爺…」
「嗯?」
「你今年多少歲了?我指的是人類年齡。」
南幕的動作一頓。
似是景逝然的話題跳得太快,沒有反應過來。
「你問這個做什麼?」
南幕也沒有特別防備,只是隨意的問了一句。
「想要多了解一下你啊。」
理所當然的回答,甚至沒有一絲猶豫,南幕抬眼,眯著眸子細細的看著笑靨如花的紅發少女。
終是彎了嘴角,「給小爺記住了,十七。」
年齡這種東西,也沒有什麼可算計的。
而且…唔,她的回答還算滿意。
景逝然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果然,她猜的沒錯。
「阿勒,我今年大概也是十七吧。」
她沒有這一世的記憶,只能憑借著外貌來猜測。
南幕眼神一斂,卻也沒有追問為什麼是大概。
「那就是十七,跟小爺我一樣。」
景逝然赤色的眸子緊緊盯著他,扯了扯嘴角。
「那麼,就是十七吧。」
「還有…我剛剛並沒有想要繼續刺激冬絕。」
只不過是好玩兒罷了。
看到景木落的模樣…心里會舒坦幾分呢。
十天里,幾乎每一個人都贏過比賽,而真正被景逝然記在心里的,不是比賽的輸贏,而是每隔三天就有一杯放在桌上的血液。
她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上面的溫度。
對她這麼好…她可不是那種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的人。
吶,听說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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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快沒有了讓我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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