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一看他們就沒參加過工作,要麼就是還太年輕,不知道中國職場是怎麼回事!」男老師藐視的說道。
「嗯,他們都是一幫小破孩,也就仗著嘴皮子厲害點,其實沒什麼能耐。」男保安迎合的說道。
「哎?你是做什麼的啊?」男老師問道。
「我啊?我是保安!」男保安說道。
保安?當男老師听到這個職業時,首先他皺了一下眉頭,但他皺的很輕微,男保並安沒有察覺到他的這一舉動。兩個人依舊順著山路往前走。我的天啊,我今天這是什麼命啊?不是被那個小潑婦一頓無理取鬧,就是跟這個臭保安一起上山,唉!男老師心里嘀咕著。
「大哥,我叫王緒文,你叫什麼名字啊?」男保安很誠懇的問道。
「曹範山!」男老師說道。
「哦,姓曹!那我就叫你曹大哥吧?曹大哥,你是做什麼的啊?看你戴著一副眼鏡,很有學問的樣子啊!」王緒文說道。曹範山听到王緒文這麼恭維的說著自己時,他的心里很是舒服,就在他稍微得意的一轉頭時,在他的視線里面,出現了于馨鷺的身影,看到這里,他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學問?呵呵,你認為是個人,戴個眼鏡,他就是有學問的嗎?」
听到曹立山說出這樣的話時,王緒文的腦袋倒也轉的挺快,他順著曹範山的目光看到了于馨鷺等人,發現于昕鷺也戴眼鏡,見此情形,他笑著說道;
「呵呵,那可不是這樣的,我的意思是你戴眼鏡挺有學問的,而並不是所有戴眼鏡的人都有學問,就好比穿白大褂的不一定是醫生,現在講究點的飼養員,也穿白大褂,這就說明人和人的氣質比不了。套用一句網絡語言就是,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是唐僧!」
「哈哈,小伙子,你很會說話麼!看來你也挺有學問的,既然這樣,那就說明咱倆是同道中人,那我就告訴你我是做什麼的吧,我是一名人類靈魂的塑造師!」曹範山故弄玄虛的說道。
王緒文听後,想了一會,然後說道;
「啊!我知道了,原來你這個職業這麼神聖啊?那一定有很多人朝拜你了啊!」
「朝拜?那倒不至于!不過有不少人挺崇拜我的。」曹範山自嘲的說道。
「那像你們這些牧師一個月能開多少錢啊?」王緒文說道。
「像我這牧師吧,一個月能對付個三千來塊錢吧!哎?不對啊,誰是牧師啊?」曹範山說道。
「不是大哥,你剛才不是說你是人類靈魂的塑造師嗎?那不就是牧師嗎?」王緒文無辜的說道。
「哎呀!剛表揚完你有學問,怎麼這麼一會就露原形了啊?」曹範山埋怨道。
「那你不是牧師,你是?」王緒文問道。
「我是老師啊,老師,沒听說過老師是人類靈魂的塑造師嗎?」曹範山有些抓狂的問道。
「小學有這篇課文嗎?」王緒文無辜的問道。
「哎呀呀!!!!這不是課文,而是人們為了感激老師的恩情,而從內心由衷說出來的話!」曹範山說道。
「啥前兒說的啊?」王緒文問道。
「」曹範山被王緒文弄的一時無語了。
兩個人的談話進入了短暫的僵局,不過他倆還是在一起結伴繼續往山上走,同時,剛才在半山腰歇息的人也都歇夠了一起往山上走。
「嗚哇!這山的景色真漂亮啊!我太喜歡這里啦!」張佳祺不由自主的蹦蹦跳跳的說著。
「魯冬,魯冬,我真沒想到,咱們這座城市里面還有這麼美的地方!」張佳祺興奮的說著。
「那當然了,你天天總在家蝸居,哪也不去,你能接觸和能看到的地方就那麼點,說句不好听的話,你就好比一只在家蝸居的小青蛙似的」魯冬說道。
「切!你就說我好像一只井里的蛤蟆得了,說的那麼委婉干啥啊!」
「呵呵,我不是怕我說的太直接,怕你接受不了麼!」
「咱倆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你怕啥啊?」
「我承認咱倆是從小就是鄰居,但,我去軍校學習這陣子,咱倆不是斷斷續續兩年沒見怎麼見面說話麼!」
「那也是你的原因,又不是我讓你去軍校學習的!」
「哦對對,好,是我的原因!」魯冬笑著,兩個人繼續往山上走。
「來小心點,這里因為山里總有潮氣的原因,這里的山路有些滑,你注意點啊!」池德鑫很是有紳士風度的走在孫月的前面為孫月探路。而孫月呢?則有一些幸福感的走在池德鑫的身後
望著池德鑫很有風度的為孫月引路,站在不遠處的別海薇,即使羨慕又有些妒忌的嘆氣道;
「唉,如果男人能一如既往的對女人這樣好,那該多好,為什麼男人最初的愛和最後的愛不一樣呢?難道男人天生就是這種喜新厭舊的動物?還是我這個女人當的真不夠好?」
「其實男人喜新厭舊的換掉一個女友,跟這個女友也有關系的。想想看,如果女人只是單純的以為跟這個男人好上之後就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穿著,身材了,時間一長,男人天天面對的都是你這一張老臉,一點刺激感都沒有,這時,外面如果出現一個溫柔可人的,男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會被打敗了。所以女人要給自己留一條路。」團員姚瑤站在別海薇後身說道。
姚瑤的一番話,顯然出乎別海薇的意料,她瞪著眼楮轉過頭,看到身後的姚瑤之後,她首先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給自己留一條路?給自己怎麼留啊?」
「就是無論你們處多長時間,甚至結婚幾年了,都不要讓自己在他面前,活的一副頹廢的樣子。什麼事情都無所謂!」姚瑤說道。
「什麼意思?」別海薇問道。
「比如,即使你倆在家,也不要無所謂的什麼都不穿,哪怕只穿三點,那也行,還有,別頭不梳,臉不洗的跟他在家窩一天,也別拿不出門就不洗漱為借口!」姚瑤說道。
「你說的這些在我身上還真有過!」別海薇說道。
「呵呵,你想想看,你認為大家都很了解對方身體了,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可是男人怎麼想呢?他下班回家的時候一想家里有一個頭不梳,臉不洗的黃臉婆在家等著他,他回家還能有雅致了嗎?」姚瑤說道。
「呵呵,你說的還真是那麼回事啊!你叫什麼名字啊?」別海薇問道。
「姚瑤」
「我叫別海薇!」
「呵呵,咱倆的名字都听有個性啊尤其是你的姓!」姚瑤說道。
「哈哈,大家都這麼說,來,咱倆一起走!」說罷,別海薇拽起姚瑤的手向山上走去。
女人之間的事情咱們暫且說到這里,現在,咱們回頭來說說男人之間的事情
許剛一行人的車子疾馳在郊區的路上,眾人除了許剛的精神高度集中的看著路況之後,其他人都有些困意的靠在車子的兩邊。車子行駛了一會之後,寧劍波問道;
「大源,你給狗子他們打電話說情況沒?」
「沒,沒,沒有呢啊!」李福源說道。
「那你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吧。讓他們準備,準備吧!對了,他們的消息靈通不?「寧劍波問道。
「靈通,靈通,怎麼不靈通呢?人家二狗子他們打听很長時間了,這幾棟別墅就是孫海魁那個犢子承包的工程!跟咱們給他干的那個工程是同一時間內承包的,並且更惡心的是那個犢子對外說這個工程是咱們干的!」李福源說道。
「我操!人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吧?」許剛感嘆道。
「他這不叫無恥,他這叫找死!」李福源發狠的說道。
眾人沉默了一會之後,寧劍波又緩緩的說道;
「兄弟們,咱們如果真這樣做下去的話,應該就算踏上了一條不歸路了!」
「呵!大哥,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橫豎都是死,你說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我們何必不讓過程精彩一些呢?至少在中國的歷史上給自己增添一筆,管他這筆是什麼字呢!」李福源說道。
「我到沒事,我娶妻了,也生子了,老許也是,只是你們倆年紀還太輕!」寧劍波說道。
「呵呵,年紀輕?老大國外童子軍歲數小不?比咱們小得多吧!人家都扛槍打仗呢」
「人家那是情勢條件所迫!」寧劍波打斷李福源的話說道。
「那咱們不是嗎?誰沒事願意犯事啊?不全是逼的麼?老大,自古就有逼上梁山這麼一說,誰願意當草寇?即使108將的人,其實也不願意當草寇,他們寧可當自由人也不想當草寇,可是當時的情勢逼的他們沒有第二條路啊!老大,如果我們有其他選擇的話,我們也不會這樣的!」李福源說道。
「好了,好了,給狗子他們打電話吧!」寧劍波嘆著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