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錦年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打了個噴嚏渾身還陣陣發冷。
她起來找水喝听到手機在響,接起電話就被罵得狗血淋頭,「莫錦年,你就他/媽的那點出息?!為了那個人渣自殺,你值不值得?!」
莫錦年被江夏娜罵得一頭霧水,「娜娜,是你送我回家的?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你人都沉到池底了,要不是我朋友發現,及時把你撈上來,你是死在池里都沒人知道!」
莫錦年端著水杯重新做回床上,揉著太陽穴,腦袋里還是一片空白。
走神的空擋,有人走到了她的床前,伸手抽起她手里的手機,拇指一滑按了掛斷鍵。
莫錦年抬頭就看見簡紀庭,他面色不太好地盯著她。
大白天的,他怎麼會在家?
「把手機還我。」
「昨晚去哪兒了?」
他憑什麼質問她?如果不是因為他,她也不會跑去喝了**的酒,莫錦年懶得理會簡紀庭,放下水杯就去奪他手里的手機。
男人有心不給,她追著奪,一個圈子轉下來竟頭暈得人打轉!
身體一個晃悠,腰間多出一只大手,箍著她的腰扶穩她,身體突然靠近,就連簡紀庭下顎上的小胡渣都看得一清二楚,久違的親密讓莫錦年渾身的不自在。
她掙月兌他的手往後躲,男人就更緊得掐著她的腰,眼神咄咄逼人︰「昨晚和哪個野男人混在一起?!」
他找了她一-夜,結果一走進屋子就聞到滿屋子的酒味,她扔在床頭櫃上半干的衣服上面還散發著一股男人的古龍水味。
「何止一個,是一群!」
莫錦年眼楮一瞪,故意激怒簡紀庭。
在他眼里,她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她還用得著辯解什麼?!
顯然她的激怒成功了,腰間的手一掐,莫錦年痛得覺得骨頭都快被捏碎了——
「莫錦年,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男人俯首下來,出人意料的強/行襲上她的唇,這個吻是極其意外的,莫錦年沒有準備,被強/吻得呼吸都跟不上,而一股從他發間傳來的女人香令她作嘔——
明明他昨晚又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明明這四年來,他連手都不願被她多踫一下,現在這又是在做什麼?!
唇齒摩擦間,男人突然「啊」的一聲,下唇上赫然有道被咬破的口子。
莫錦年瞪著他——
她竟敢抗拒他的吻?!
簡紀庭惱怒地握上她孱弱的雙臂又要強/行奪/吻,「怎麼了?簡先生現在是想要對我履行丈夫的義務了麼?!」
一句話,讓人猛地停下強/吻的動作。
莫錦年的倔強令簡紀庭倍加窩火︰「莫錦年,踫不踫你都隨我高興!別忘了,你和我一天不離婚,你就還是我簡紀庭的女人!」
雙臂一個用力,將莫錦年不留情面地推倒在床邊的矮櫃上。
莫錦年痛得一下子動彈不得,男人卻毫不在乎的轉身就走。
走到門邊的時候,卻听到一聲撥動他心跳的巨響,回過頭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