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里,趙一念很委屈,剛到銀水市就被當成嫖客抓進了派出所,關鍵他還什麼也沒干。栽贓他的女人被警察從床上拎起來時還叫囂著說這小子賴著不給錢。警察看向趙一念的目光充滿了鄙夷,好像抓了這樣的嫖客都髒了他們的手。
訓問室里坐著一位漂亮的年輕女警,一身干淨的制服把身材包裹得緊緊的,凹凸有致,看那飽滿的上圍最少也有杯。她身邊坐著一位男同事,目光偷偷地瞄著她,暗自吞口水。
「美麗的女警官,他在偷看你。」趙一念主動開口。
女警愣了一下,扭頭看向男同事,臉色不善。
「你小子找打是不是?」男警官氣得站了起來。
「我說的是事實,你看……下面都頂起來了……」趙一念指了指男警官的褲襠。
他這麼一說,屋內三個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果然那里頂起了蒙古包。
「李杭,你在想什麼!」女警小臉羞紅,氣得粉目圓睜。
「秋葉,我……尿憋的,你別誤會……」
「夠了!」女警秋葉拍了拍桌子。
「男人嘛……看到漂亮女人總會起邪念,這也正常。」趙一念火上澆油地說道。
「我他媽宰了你!」李杭說著就要撲過來。
「李杭,我們在工作!」秋葉拉住同事李杭。
「難道這位秋警官不漂亮?有反應就是有反應,有什麼不敢承認的?」趙一念沒有害怕的意思。
「我!你小子……」
「除非你不是男人……」
李杭一時無語,不知道怎麼解釋好了。
「都給我閉嘴!」秋葉喝了口水,寒著臉看向趙一念問道︰「姓名,年齡,家庭住址……」
「我叫趙一念,一二三的一……」
「簡單點!」
「哦,我叫趙一念,今年十七歲,家住……」
「你才十七歲?」
「秋葉,他在玩你!」李杭終于找到了教訓趙一念的理由。
「我可是有身份證的人!」趙一念把身份證遞了過去。
秋葉接到手里一瞧,扔給李杭說︰「他真的十七歲……」
李杭冷笑道︰「外地人?你到銀水干什麼?還犯過什麼案子?」
「李警官,你的公報私仇是不是太明顯了點?」趙一念很不屑地說道。
「你……」
「李杭,他還是個孩子!」秋葉不滿地喊道。
「孩子就知道搞女人了?」
「是那個女人害我的!」趙一念擦了擦眼楮,把眼下都擦紅了,可憐巴巴地說︰「我真的什麼也沒干……」
秋葉說︰「趙一念,我希望你能認真交待,我會給你重新改過的機會。」
「我快沒錢了,只能住二十塊一晚的旅店,要不然也不會被冤枉。秋警官,再這樣下去我只能跳樓了。」趙一念鼻涕一把淚一把地說道︰「你是好人,能幫幫我嗎?」
「困難都是暫時的,警民一家,我會幫你的。」秋葉十分同情他。
「謝謝你,那我可以走了嗎?」
「呃……」秋葉突然發現跑題了,說道︰「先把事情說清楚。」
「我說什麼?」
「你和那個女的是怎麼開始的,談談吧。」
趙一念鼻涕一把淚一把地說︰「秋警官,請你相信我,事情是這樣的……」
秋葉听趙一念把事情經過講完,若有所思地低下頭。
「我可以和那個女人對峙,我……我還是處男呢!」
秋葉的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尷尬地說︰「你別……亂說話。」
「不信你們可以去驗!」趙一念理直氣壯地說。
李杭又坐不住了,罵道︰「你以為是女人啊,這玩藝兒怎麼驗?」
「女人的可以男人的就不可以?」趙一念很單純地問道。
「行了!」秋葉十分羞澀,這兩個男人太無恥了,怎麼能當著自己的面談論這種話題呢!她看向李杭說︰「去把那個女人帶進來。」
「這不合規矩吧?」
「那你能證明他們誰說的是真的嗎?」
「好吧。」李杭不情願地站起來,看向趙一念說︰「要是證明你說的是假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秋警官,你真是一個好人。」趙一念笑眯眯地拍著馬屁。
秋葉羞澀地說︰「這是我的工作,你還年輕,不能沾染惡習。」
「我是一個孤兒,從小就要養活自己,連吃飯的錢都沒有,又怎麼會做這種事呢。」趙一念抽了抽鼻子︰「今天要不是踫到你,可能就被冤枉死了。」
「我們會還你一個公道的。」秋葉十分同情地說,從心里已經相信對方是清白的了。
「秋警官,你真漂亮。」趙一念羞答答地低下頭。
「咳……」秋葉被這個「天真」的孩子打敗了,小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李杭帶著那女人走了進來,她一看到趙一念,開口就罵︰「兔崽子,玩了我不給錢!」
「阿姨……」趙一念委屈地叫了一聲︰「我和你開玩笑,你也不用這麼害我啊……」
「王八蛋,你干老娘的時候說什麼來著?我們讓警察評評理,說好了一百……」
「好了!」秋葉不滿地拍了拍桌子︰「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真的干了那種事嗎?」趙一念問道。
「這事還有假?」女人扯著嗓子喊道。
「我的那里有多長?」
「呃……」房間里的人都愣住了。
「我的毛是多的還是少的?」趙一念繼續逼問道。
女人掃了眼兩位警察,結巴道︰「不……不是很多。」她心想以趙一念的年紀,應該沒長多少毛。
「不對,我下面沒長毛……一根也沒有,要不你們檢查一下?」趙一念扯著腰帶看向秋葉。
「不用了……」秋葉羞得頭都抬不起來了。「李杭,把這個女人帶走!」
李杭郁悶地把那女人帶走了,本來還想找個理由教訓一下這混蛋小子呢。
秋葉說︰「趙一念,你是清白的,我誤會你了。」
「不是你的錯,都怪那個女人陷害我!」
「你可以走了。」
「我真的可以走了?」
「可以了。」
「可我沒地方住……」趙一念求助道,一副可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