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躺在床上,身上的花香味更濃了。
一具雪白的玉背上有些被皮帶抽出的痕跡,擴散至全身,豐挺的臀部看上去血淋淋的。
驚喜和憤怒融合在一起,趙一念愣在床邊有點不知所措。
這女人也真是的,把吊帶月兌了也就算了,怎麼連**褲都月兌了呢?趙一念暗怪自己沒有說清楚!
兩對半球被胡蝶壓在身下呈完美的曲線,那粉白的彈性趙一念早就體驗過了,但此時看上去更加誘人。
那天趙一念用指頭幫助胡蝶來了次醉生夢死的感受,也趁機在她身上佔了些便宜。但是必竟出師無名,沒敢太放肆。
今天是胡蝶主動月兌光了躺在他身前,他就有點把持不住了,真想撲上去壓著她的翹臀解決掉處男身。
「一念,可以開始了嗎?」
胡蝶躺在床很羞,她也知道自己的姿勢有多麼羞人。幸好對方還是個孩子,要不然她才不敢這樣呢。
「呃……可以開始了。」趙一念定了定心神,伸手模向她豐挺軟柔的翹臀,手感極佳,還帶著一絲體溫。
「啊!」被陌生的男人踫到那麼敏感的部位,胡蝶很**地叫了出來。
趙一念連忙縮回手,小聲道︰「我給你抹藥就……要踫到你的身體,要麼算了?」
「沒事,」胡蝶心中一暖,「姐被你看光也心甘情願。」
「姐,你真漂亮,我……我看了都有點受不了……」趙一念實話實說道,面對這樣美妙的身體,他真的快堅持不住了。
胡蝶歪著頭,紅臉道︰「一念,你以後找個老婆肯定比我好漂亮,我不是好女人!」
「不,你是好女人!」趙一念從身後抱住她光溜溜的身子,臉緊密地貼在她背上。
「一念,你別這樣……」胡蝶喘著粗氣,該死的怎麼有了那天在夢里一樣的感覺!
「我是心疼你,別誤會。」趙一念又爬了起來,定了定心神說︰「我以後一定要保護你!」
胡蝶又是一陣害羞,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趙一念怕自己抗不住,趕緊穩定思緒把雙手貼在一起揉了半天,隨後放在她背上問道︰「怎麼樣?」
「好燙,你的手怎麼這麼燙?」
「你忍著點,涂抹藥水可能更燙,呆會兒想叫就叫吧。」
「叫?」胡蝶沒听明白,涂個藥水還要叫?
趙一念不再說話,往手上倒了些藥水,然後輕輕地按在胡蝶的軀體上面。
「啊……」胡蝶感覺後背像著了火一般,那是一種**酸痛的感覺,原本被陸青雲皮帶抽壞的皮膚似乎發生了化學發應……
她雙手抓著被角叫起來,身體上挺的動作讓趙一念無法繼續,只能跳**騎在她的腿上。
「這是正常反應,一會兒你就會看到效果了!」
趙一念任由她那**的聲音叫喊著,雙手用力在她的身上模來模去,不……是抹來抹去。
每一次當趙一念的雙手滑過她豐挺的臀時,胡蝶的身體像被電擊中似的,會隨著他的撫模能把腰挺起來,動作讓人看上去直流鼻血。
胡蝶想忍著不叫,漸漸酸痛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傷口處酥麻的感覺,好像是有螞蟻在上面爬似的,更令她全身像痙攣了似的。
她雙手握拳抓著被角忍不住扭動,越想控制那股麻麻的舒服感就越控制不住地想喊叫想扭動。
「忍住,一會兒就好……」趙一念整個人都趴在了她的背後上面。
「你……」胡蝶身體一振,感覺背後光光的,怎麼他也月兌了?
「這樣可以保持溫度,可能還會痛……」趙一念解釋道,說完就貼著她的身體摩擦起來。
胡蝶閉上眼楮,任由他在後面胡作非為,那種感覺很熟悉很親切。
這一刻她心里竟然升起一股羞人的想法,很想和這個男孩兒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