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楠老老實實地側過半邊身子,解開了褲帶,向下扯了一點,露出了腰下一點點地方。孫醫生走過來,不客氣地一把把他的褲子扯下去,露出了大半個**。劉曉楠的臉一下就紅了。他趕緊將臉再向牆面側了側,任由孫醫生怎麼做,只等著她的針頭扎下來。
但是,等了好一陣,劉曉楠還沒見孫醫生的針扎下來,倒是感覺到她的手在自己的**上反反復復地撫模著。那只手輕輕地,非常溫柔地在他的**上撫模著,他都能感覺到那手指的細膩和潤滑,感覺到那只手上的關愛和情感。
「咯針往哪里下啊?小劉啊,你怎麼咯樣瘦啊,簡直是皮包骨頭。針一下去,就會扎到骨頭的。」劉曉楠听得出孫醫生的聲音里充滿了憐愛。
「我,我一直是咯樣的。」
「你連臀肌都沒有,也可以講是沒有**,就是皮包著骨頭,還天天干那麼重的活,抬那麼重的石頭。一個城里伢崽,你是怎麼做到的啊?你媽媽會心痛死的。」孫醫生一邊講著,還一邊輕輕地揉著他的**。
「我父母不怎麼管我。再講,他們現在也管不過來。」劉曉楠听孫醫生咯樣講,突然覺得,自己的母親要是像她咯樣關心自己就好了。「其實,其實,孫醫生,我母親還從沒咯樣撫模過我。你才給了我母親般的愛。」
「我?我有那麼老嗎?」
「我母親也還沒過四十歲。」
「可我還沒過三十歲啊。」
「差不多,都是三十歲上下,你可以做我的媽媽。呵呵。」劉曉楠高興地笑了。是啊,要是有個咯樣富有母愛之心的女子關愛自己,那多好啊。自己十幾歲的人了,卻還沒怎麼感覺到咯種溫柔細膩的母愛。
「你咯麼懂事,咯麼吃得苦,我還真希望自己有咯麼個好兒子。」
「那你就認了我啊。」劉曉楠竟然坐了起來,對著孫醫生認真地講。
「別人會笑話的,我比你只大得十來歲,怎麼也當不了你的媽。」她一只手舉著那支針,一只手還想扶著他再轉過**來。可劉曉楠倔著勁,沒按她手上的意思轉過身去。
「要不,我們對外不講,只把咯份情意放在心里。好嗎?」孫醫生笑著講。
「放在心里。你認了?好啊,孫媽媽,孫媽媽。」劉曉楠激動得眼淚水都出來了,一把撲在孫醫生身上,緊緊抱住她的肩頭,把自己的頭埋在她的胸前,高興地搖晃起來。
她放下手上的針,雙手捧起他的臉,為他擦了擦了淚水,然後,慢慢地俯去,在他額頭上輕輕地親了一下︰「謝謝你,曉楠,我真高興。但是,不能叫媽媽,只能叫阿姨,最好叫姐姐。」
小小的醫務室里,靜悄悄的,咯一對心靈上的母子、姨佷、姐弟,緊緊地擁抱著,久久地擁抱著,誰都不想松開,誰都不講話,只是盡情地享受著遠離家人後那種來自親人的愛和給予親人的愛。
「曉楠,我們把針打了吧。」
「嗯。」曉楠順從地松開了手。在轉過身去之前,他突然又抱住她的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是重重的親了一下,親得「叭」地響了一聲。
她笑了,笑著抱著他的身子,轉向牆那邊,把他的**轉了出來。他很乖地由她擺弄著,一點都不倔。
她把他的褲子幾乎全都退下了。然後,俯子,左手在他的**上仔細地撫模著,終于模到了一塊稍微厚實一點的皮肉。她輕輕地提起他**上的咯塊皮肉,右手上的針頭,慢慢地,輕輕地扎了進去,一邊還輕聲地問道︰「曉楠,痛嗎?」
「不痛,一點都不痛。孫媽媽,阿姨,姐姐,我想天天讓你打針才好。」
「亂講!我可不想你天天有傷有病的。我希望自己的的孩子健康、幸福。」
「苦啊,累啊,有點傷病痛麼子,都不要緊,只要有媽媽一樣的愛,有這樣的溫柔和**,就是最幸福的。」咯是劉曉楠的心里話。十幾年來,他一直希望得到來自父母的溫柔和**。
接下來的三天里,孫醫生沒讓劉曉楠去醫務室換藥,而是自己背著藥箱,到他住的那個樓上,專門為他換藥。
每天上午,樓上樓下的人都出工去了,整個樓里靜靜地沒有一點聲響。曉楠正好利用咯難得的空閑時間,拿出自己帶來的書,斜在床位上看書。
到半上午,劉曉楠就听得到木樓梯上輕輕地腳步聲。他知道,是孫醫生來了。他就趕緊起身來,到樓梯口去迎接自己心里的母愛。
孫醫生也听到他的腳步聲了,就叫著他的名字講︰「曉楠,你不要動。腳上一用勁,又會把長合的傷口繃裂的。」她一邊講著,一邊加快了上樓的步子。
劉曉楠還是在樓梯口接到了她。她趕緊一把摟住他,把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頭上,扶著他回床位上去。
劉曉楠任由她扶著,慢慢地向床位邊走去。到了床位邊,她要他坐下去。他卻站著不動,仍然將手搭在她肩上。她也不催他,只是靜靜地陪著他。他把嘴巴附在的她的耳邊,輕輕地叫了一聲︰「孫媽媽,阿姨,姐姐。」接著,又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咯才松開手,自己坐到床位上去。
樓上的床位都是地鋪,孫醫生就只好坐在曉楠的身邊,為他換藥。她緊挨著他,和他並排坐著,向他的腳那邊俯過身去,一片片地揭開那些隔天的棉紗。那些棉紗有干硬了的,她輕輕地一揭,就帶動了他腳上的傷口。他的腳痛得不自主地彈動起來。
「痛嗎?」
「不痛。」
「你痛就抱住我吧。那樣會感覺好些。」孫醫生回過頭,對他講道。她看到他傻看著自己的眼神,對著他的額頭親了一下︰「傻孩子,抱著我,就不會痛了。」
劉曉楠听話地從她身後抄過手去,將雙手扣在她的胸前,輕輕地抱住了她,下巴放在了她的肩頭上,從她身後看著她揭動那些棉紗。每當揭到痛的時候,他的腳不由自主地彈動一下,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抱緊了她的胸,壓得她那酥軟的胸脯從他的雙手間溢出來。真的,咯時候,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女人特有的香味,感應著她的身子隨著呼吸而起伏,還有那扣在她胸前的雙手隨著她的心跳而顫動,他竟然全沒有意識到腳上的疼痛。情感和愛,真是有著特殊的心理效果。
劉曉楠受到孫醫生如此特殊的照顧,讓伙伴們都眼紅了。西洲龍家灣的龍術江對劉曉楠講道︰「劉排長啊,你咯是享受師長級別的待遇啊。」
「怎麼呢?」劉曉楠不明白他要講麼子。
「那個,縣革委會的主任,不就是個師長嗎?」龍術江講。
「听到講是個師政委。」鐘術敏知道。
「是啊,師級干部。听到講,他到下面公社蹲點時,就帶著個女護士。女護士住樓下,他住樓上。打針吃藥都是女護士上樓去伺候。」龍術江講得活靈活現。
「那他還沒我的待遇高。他是由護士伺候,我是由醫生親自照顧,呵呵,呵呵。」劉曉楠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