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春風,飄飄蕩蕩。桃花,滿山遍野,紅白相映,競相開放,在樹林里,許多的小鳥在自由自在歡樂地飛翔著,高興起來,便唱出清脆悅耳的曲子,和煦的**吹拂著小河,河水忽然被一陣悅耳、動听的笛聲所牽動。
但是,對于李禹琦來說,只有「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才能抒發李禹琦此刻的心情。
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是李禹琦自己的在百花齊放、漫山遍野的樹叢里慢慢的修習武功絕學,岳子鵬在一旁看著。
如今地方變了,看得人變了,李禹琦再也不是慢慢的舞劍,代替的是瘋狂的**的練功。
雖然景色依然很美,李禹琦卻是無心欣賞,只是不停地狂舞著華山派的一個個的絕學。
在草叢不遠處,一個滿頭白發的老嫗和風華絕代的女子,看著李禹琦瘋狂的揮灑。
這時白發老嫗說道︰「這小子內力越來越高,招式愈來愈純熟、凌厲,照這樣下去,突破就在近日。
「是呀,他都瘋狂的練了三個月了,要是再突破不了。他不瘋,我們都受不了了」,雪兒說道。
這時白發老嫗說道︰「你快看,那小子的招式!」
雪兒又看向李禹琦!
只見李禹琦的招式越來越快,招式越來越猛,剛剛還是單手練招,現在使出了雙手互博之術,但是兩手只練一種武學。
李禹琦的速度之快,如奔雷,如閃電。雪兒看不清李禹琦的人,只看見衣服在飄蕩!四周的剛開放的花都被李禹琦帶了起來,花瓣隨著李禹琦的招式舞出了一個人形來。
李禹琦這時到了關鍵的時刻,腦子什麼也沒有了。只有招式,只有武學,李禹琦不住的變化著自己的招式,使出了這一招,下一招便涌入了腦海。
就這樣李禹琦使出全身的功力,什麼伏虎掌,破玉拳,混元掌,奪命手,空明拳,黯然**掌等等,都在李禹琦的腦海涌入又涌出,李禹琦感覺自己身體快要炸了,全身火熱,真氣亂竄,練功只是他的發泄而已。
雪兒看著李禹琦的瘋狂樣子,對白發老嫗說道︰「姥姥,他好像是走火入魔了,您快救救他吧!」
白發老嫗搖了搖頭,說道︰「我救不了他,誰也救不了,他現在這樣子,你若如打斷,十有**是成了廢人。」
雪兒急道︰「那我們就這樣看著他?我們要是不幫他,萬一出了事怎麼辦?」
白發老嫗說道︰「沒事的,他這是突破的征兆,我這幾日看了他的練功,手法很特別,異于我們所學的。再說華山派的基礎內功心法十分奇怪,他不是陽剛一路,也不是陰柔一路,很中庸平和,我想這應該是為紫霞秘笈所做的鋪墊……」
白發老嫗又看了看李禹琦,頓了頓又道︰「今天能不能成功,就看他的造化了。」
這時突听一聲「啊啊啊啊啊……」的不住大喊,白發老嫗拉著古墓派的弟子就走。
不錯,李禹琦突破了,這次沒有借助岳子鵬。沒有任何人幫他,他憑借著自己的瘋狂努力,成功了。再一次練到了紫霞神功大圓滿之境,步入了先天高手。
李禹琦嚎了很長時間,才停了下來,感受先天之氣洗刷著渾身的筋脈,心道︰「太爽了,我怎麼上次就沒感覺到呢?」
白發老嫗看著李禹琦那陶醉的樣子,說道︰「這小子功力不僅達到了,心境也達到了,因禍得福啊。」
雪兒說道︰「嗯,他剛才那一喊,把所有的情緒帶走,以後一往無前,誰也阻攔不了。」
白發老嫗說道︰「雪兒,當年你曾祖和華山派的周伯通有約,憑信物可來我們古墓派學一種武學,你一會兒領他到我屋里來。還有華山派的基礎內功心法很是不錯,你看能不能和李禹琦學學,對了他們的空明拳也是變了,有空你也向他請教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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