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雪完全被這突發狀況驚呆,瞪大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她緊緊的閉住自己的氣門,無聲的抗議著他的霸道。
桑柯無視她的反抗,貪婪的吮吸著她那誘人的紅唇,靈活的舌頭悄悄的撬開她的雙唇,挑逗起她那已有些不安分的舌頭,禁不起他一而再的挑逗,她的雙手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脖子,將自己的身體深深的陷進他的懷抱。他伸手撩起她的上衣,握住她胸前的高峰,溫柔的揉捏著,她的喘氣聲從口中吐出。
「不要--」當桑柯想進一步攻擊,伸手進冷霜雪的褲子時,她驚的睜開眼楮,用力的推開他,毫無防備的他連退幾步,重重的撞在辦公桌上,他吃痛的扶著桌角站起身來。
「你沒事吧?」冷霜雪擔憂的看著桑柯,臉都皺在一起,可見她那一記有多用力了。
「我沒事。」桑柯勉強的笑了笑。
「對不起,我先回去了。」冷霜雪慌張的沖了出去。
冷霜雪前腳剛走,桑密就端著兩杯紅酒走進來,「大哥,你似乎超之過急了。」他嘲諷的看著他,「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難搞。」
桑柯沒有理會他,走到窗邊,撩起窗簾,看著那個漸行漸遠的身影,「她還會回來找我的。」
「這麼肯定?」桑密走到他的身邊,看了一眼那個身影,雙眼頓時睜大,驚訝的看著桑柯,「你不會對她用了‘香蜜散’吧?」
「知道了還不快給我找個女人來。」桑柯不耐的朝他那親愛的弟弟翻了個白眼,「現在的我不需要紅酒。」
「你就這麼確定她不會找歐陽劍解決?這藥可是出自他們歐陽家。」
「非常肯定,她並非一般女人。直覺告訴我她不簡單。」
冷霜雪的心里亂成一團,從走出辦公室她就感覺自己不對勁,不僅全身發熱,仿佛幾萬只螞蟻在爬,奇癢無比,就連體內的真氣也都到處亂竄,心跳更是快的嚇人。走到人少之處,她打坐在地,閉目深深的吸了口氣,又慢慢的吐出,來回幾個回合之後,體內的真氣終于穩定下來,那股不明所以的躁動也靜了下來。
歐陽公館內,吳秀秀正百般無聊的按著遙控器,一個個頻道從眼前晃過,卻沒有一個抓住她的眼球。她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最近幾天歐陽劍都神秘叨叨的,也不知道他都在忙些什麼,天天不見他的身影,原以為回公司就能踫見,結果他的秘書卻說她也幾天沒見他了。公司有些傳言說他正瞞著應付某個大財團的千金小姐,有些傳言說他去非常做慈善事業了,各種傳言都有。然而她心里再清楚不過了,他定是跑去陪那個女人了。
「秀秀,你在想什麼呢?都沒一個好看的節目嗎?」冷霜雪從吳秀秀的手中搶過遙控器,關了電視。
「雪,你回來啦。結果如何?」一見是冷霜雪,吳秀秀頓時來了精神,睜大雙眼好奇的看著她,「你是怎麼開口的?有沒傷到那個純情少年郎啊?」
「哎呀。我把這事都給忘了。」冷霜雪用力的拍了拍腦門,「我得馬上跟他說清楚。」
「回來。」吳秀秀一把抓住正想離開的冷霜雪,「你已經想好怎麼還了嗎?」
「沒有,我還是想清楚再說吧。」
「不過我很好奇。」吳秀秀雙手抵著下巴,一臉奸笑的看著冷霜雪,「你今天都做什麼了?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
「我……我……」冷霜雪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清楚這件事。
「你什麼你啊?快從實招來,否則嚴刑逼供。」
「別提了。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冷霜雪眼珠一轉,馬上便把話題轉到吳秀秀的身上,「最近都沒看到歐陽劍,他去哪里了?」
「誰知道啊。大概死到哪里玩女人去了吧。」一提到歐陽劍,吳秀秀便氣呼呼的將心里的苦水全都倒了出來。
「你也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去了那個女人那里,沒有證據可別亂吃醋哦。」
「誰吃醋了啊。」一語被她說中,吳秀秀的臉紅到了脖子根。
「臉都紅了還說沒有。」
「沒有就是沒有,再亂說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冷霜雪認真的看著吳秀秀,「歐陽劍十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為了你將來的幸福,你可得好好把握。」
「可是他身邊的女人多的我都數不清……」吳秀秀擔憂不已,她怎麼會不知道歐陽劍是個怎樣的人,可是真的沒那個自信可以降服他的心。
「近台樓閣先得月,他遲早都是你的。」
「雪。」吳秀秀激動的撲進她的懷里,「有你真好。」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路邊的燈光則漸漸亮了起來。冷霜雪拿著本早綱目靠在床頭。在古代的時候就一直想研究中醫藥理,苦于每天都奔波于師命,來到現代後又過著逃忙的日子,現在工作沒了,終于可以靜下心來好好研究。
「噗通--噗通」正當冷霜雪看的入神的時候,她的心髒沒來由的狂跳起來,她手中的書應聲而落,全身的皮膚因為燙而發成紅色。她盤膝而坐,調息壓住體內的躁動。
一連幾天冷霜雪都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每到夜深人靜之時她體內的那股躁動就會出來作亂一次,一天比一天嚴重,在這樣下去恐怕連她的內力也無法鎮住這股力量。
半個月後,消失已久的歐陽劍終于出現。大早冷霜雪顧不及換下睡衣便來到客廳。歐陽劍正坐在廚房吃著早餐。
「雪?今天怎麼這麼早起啊?」
「這段時間你都去哪了?我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什麼事?」歐陽劍端起牛女乃喝了一口,沖淡口中煎蛋留下的腥味。
「我似乎中毒了。」
「中毒?」歐陽劍驚嚇的手一松,將牛女乃都灑在了衣服上。
「你沒事吧?」
「艾嫂,把我的上衣拿去洗洗。」歐陽劍月兌下衣服交給下人,他的胸肌袒露,充分顯示了男人氣息。冷霜雪完全被他發達的胸肌吸引,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毫無發現嘴角那絲發光的液體。神不知鬼不覺的瞬間,她的身體一閃便來到他的身邊,伸手撫上他的胸。
「雪?」歐陽劍背抵著牆壁,鼻子里吐出的氣輕輕的打在她的臉上,她意亂情迷的看著他,是男人都會被她那迷人的眼楮迷惑。歐陽劍俯體,貼住她的紅唇,伸手解開她衣服紐扣。一陣風吹進廚房,冷意澆醒冷霜雪,她驚慌的推開歐陽劍。
「對不起。」
歐陽劍拉住想逃開的冷霜雪,擔憂的看著她,「你最近是不是一見深夜就全身發熱,心跳加速?」
「你怎麼知道?」
「跟我來。」歐陽劍一把打橫抱起冷霜雪。
「我自己會走,你要帶我去哪?」冷霜雪不解他的舉動,這親密動作要是被吳秀秀看到要她怎麼解釋。
「別亂動,要想解開你中的毒就乖乖听我的話。」歐陽劍抱著冷霜雪回到房里,將她放在床上,走到窗邊放下窗簾,屋里頓時暗了下來。
冷霜雪緊張的看著他,只見他月兌去西裝褲,慢慢的靠近她,她看了一眼他的胸部,急忙閉上眼慢慢的往後挪著身體,「你想做什麼?」
歐陽劍一個前撲將她壓在身下,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壓住,一手解開她睡衣的紐扣,俯身便含住她的**,不一會它便堅挺變硬,身體的奇特變化慢慢融化了她的心,隨著他的撫模,她的身體做著相應的回應。
吳秀秀天真無邪的笑容突然閃現,冷霜雪驚醒過來,驚慌的推開壓在身上的誘人男體,她隨意的用睡衣裹著上身跑出他的房間,歐陽劍顧不得疼痛追了出去,攔住她的去路。
「歐陽,雖然我很想,但我不能做對不起秀秀的事。」
「這跟秀秀有什麼關系啊?你體內的毒再不解恐怕你撐不了多久。」歐陽劍擔憂的看著她。
「我真的中毒了?什麼毒?」
「確切的說是一種特制的藥,叫香蜜散。」
「香蜜散?」冷霜雪不解的看著他,「不就是藥嘛,等藥力過去了沒了。」
「都說是特制的了,哪這麼容易解決。這藥只有生產者和下藥者能解。」
「下藥者……桑柯?」冷霜雪的心顫抖著,求證的看向歐陽劍。
「沒想到為了對付我他連這個都用上了。這是我祖爺爺開發的藥,起初只是用在軍事方面,一旦中了此盅之人每天都會深受藥力的折磨,直至老死。」
「那麼找個異性就能解決了吧。」
「那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行事前必須服下解藥才有效。解藥和男人缺一不可。所以現在只有我和桑柯能幫你。」歐陽劍逼近冷霜雪,將她圈在自己的小天地之中,魅惑的看著她。
「不行。」冷霜雪躲開他的懷抱,「我不能這麼做。」
「為什麼?難道你要去找桑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