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巡街生涯這一過又是十幾天,在這十幾天里,陳烈虎的姍姍姐找他玩過一次,而且還教他學習了大半夜的車子,只是剛開始時,陳烈虎總是控制不好油門和離合器的配合;那時,車子在陳烈虎的控制下不是熄火就是猛躥,有一次,陳烈虎的腦袋竟然因為車子的一躥、熄火而踫在了方向盤上,也幸虧那次的撞擊力度並不重,如果陳烈虎的下巴給磕進幾毫米的話,車上所安裝的安全氣囊會不會引爆?在這十幾天里,陳烈虎的干姐胡靈靈也去找過他一次,只是陳烈虎那天正在上班,兩人閑聊有半個鐘後,兩人又在一起吃了頓午餐,吃飯時,胡靈靈一再敲定讓陳烈虎年後陪她去趟台灣的事情,而陳烈虎在找不到借口的情況下就應承了下來,那也是陳烈虎打算改行的時刻——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說起陳秀玲,她去找陳烈虎的次數就多了,她幾乎每隔三天、兩天的就會趁午間找借口去找陳烈虎,兩人在一起吃午飯的次數也最多,而且兩人的關系似乎更融洽了,兩人間的言談舉止,別人不誤會他們是情侶都難;可最令人奇怪的是,在陳烈虎身邊轉悠的三名女生卻從沒踫到一起過,這可能就是老天爺對她們彼此的眷顧,也該陳烈虎有這齊人之福,這三天兩頭的就會有靚女請他吃飯,就連作者我都感覺羨慕不已。
今天是最後一個白班了,陳烈虎依然像往常一樣在自己的管轄區內轉悠,而且他身邊還跟著位靚妹,兩人有說有笑的模樣絕對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那真是讓男的羨慕、女的愛慕,陳秀玲就像朵花兒般把陳烈虎給映襯的更是英姿勃發起來,作者我都不能不夸贊兩人是男帥女貌。
「羅隊長,就是他,是他在四個月前拐走了我的兒子和女兒。」陳烈虎突然听見警車停在了自己的不遠處,他也正在好奇、納悶時,一位中年人竟領著兩名警察走下車後指著他喊道。
「你是誰?你不要血口噴人,你說誰拐走了你的兒、女?」陳烈虎因為沒有弄明事情的原尾,所以他並沒有發言的在等著對方繼續控訴;可陳秀玲就沉不住氣了,她怎能讓對方污蔑自己的白馬王子,所以,她已先陳烈虎而責問起對方來。
「羅隊,就是他,幾個月前,有人親眼見他和我那雙兒女在一起來著,隨後,他們就失蹤了。」那名中年人再次開口說道。
「你是、、、?請把你的證件拿出來看一下。」羅隊辦事就是沉穩,他並不像電視里所演的般先抓人再審訊,只見他很禮貌的首先要查看對方的證件,畢竟判案並不能只听一面之詞,他必須得收集佐證。其實,這位羅隊見到陳烈虎時,他感覺相當的面熟,可他一時又想不起自己在哪兒見過這名治安員。
「警察同志,我沒帶身份證,但我的工作證絕對能證明我的身份。」陳烈虎說著就把證件遞給了羅隊。其實,陳烈虎的工作證上幾乎和他身份證上的一樣,只是兩者間的法律效應有所區別而已,但工作證在此地絕對能證明他的身份,畢竟上面蓋有治安大隊的公章,其身份也是經過核實的。
「胡旱山,你有證據嗎?如果你這樣誣告人家,人家會告你誹謗人家的。」也就在胡旱山要湊頭竊看陳烈虎的證件時,羅隊還算知道保護對方隱私的避開後問道。尤其是羅隊看清證件上的名字後,他頓時就想起了陳烈虎這響當當的名字,這也沒辱沒他這警察的身份,如果羅隊要沒听過《治安英雄》陳烈虎,那他真是在警界白混了,他也枉為上海市的市民了;也就在他看清陳烈虎的證件後,他已認定了原告是誣告,也就是說沒有確切證據,因為治安英雄的事跡已被列為了他們警隊學習的楷模,他怎會去懷疑治安英雄的信譽度呢!也確實,陳烈虎是把胡旱山的兒女們給領走了,可那叫拯救、收留,是出于好心的、對方自願的行為。
「這、、、有人親眼見他那天領著我的那對兒女在此街上行走、、、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把證人給你叫來。」胡旱山畢竟是做賊心虛,羅隊的一席話還真讓他有種狗急跳牆的感覺,因為他拿不出證據,可他听證人的描述,他能確定是陳烈虎拐走了自己的一群兒女,最起碼也是他說服了自己的賊兒女們離他而去,可有些話,他怎能說出口。
胡旱山打通電話也才三五分鐘,一名中年人就抹著汗水小跑了過來,因為他接到電話時,他已知道自己闖大禍了,這也應了禍從口出、貪小便宜吃大虧的古語,如果因為自己的一席話而誤會了一個好人,他當然知道污蔑人家後,自己要承擔的法律責任,尤其是他已知道自己所說的是何人;只是當時自己為了貪小便宜、胡旱山也沒說清事情的原尾,他這才把自己所見到的真實場景賣給了胡旱山,可他怎會想到胡旱山會因為自己的一席話去控告一位全市聞名的英雄。
「羅隊、、、」那名中年人跑來後,他只給羅隊打了聲招呼就開始抹汗水。
「你就是胡旱山所說的證人嗎?你先把你的證詞如實的述說一遍,如果有必要,我們再去警局錄筆跡,一但你的證詞法律生效後,你要對自己的言語負全責,污蔑他人的罪名,你可知道後果?」羅隊首先就給證人來了個下馬威。
「是!是!是!我說的都是實話。也就是前天,這位姓羅的先生在這里打听兩名小孩的蹤跡,當我看了他手里的照片後,我記得在幾個月前見過那兩名孩子,當時,一名女孩和一男孩背著書包,還買了一堆吃的,看其樣大有出遠門的意思;而且,我見他倆就跟在這名治安員身邊,三人還有說有笑的向遠處走去、、、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我說的都是實話,而我也是這麼告訴這名姓羅的先生的,而他走時竟給了我二百塊錢,還說找到自己的孩子後,他還會重謝我。」所謂的證人膽怯的說道。隨之,他竟看向了陳烈虎,那眼神里除了歉疚就是懇求,他還真怕陳烈虎否認了自己的言說,而且更怕擔當法律責任,因為他也不相信自己常見的這位多次上報的治安英雄會拐賣兒童。
「哦、、、!你說的是那事,我想起來了,那事已是幾個月前的事了,那天下午、也就是五點鐘左右,我見一名男孩和一女孩在此街溜達,而且他們看著攤邊的包子竟然直流口水,我是出于一片好心才上前盤問,他們竟對我說自己已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我見他們可憐就給他倆各買了兩個包子。可我怎想到兩名小孩狼吞虎咽完後,他倆竟哭跪在我面前求我借給他們50塊錢,說是要買些吃的去新疆的姑姑家,我還送他倆好一段路程呢!」陳烈虎這個謊說的真是天衣無縫,畢竟在事實面前,他也無力否認證人看到的事實,而他這個謊不但證實了證人的所言非虛,他自己也澄清了自己的污點。
「這、、、」胡旱山雖然不信陳烈虎的所言據實,可他卻難以說出自己的觀點。
「胡旱山,听到了沒?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人家陳烈虎當時是出于一片好心,而且那50塊錢,你這做父親的是不是該還給人家?其實吶!六七歲的小孩子已經懂事了,一定是你這做父親的對孩子不好,兩個孩子才會瞞著你去姑姑家的,你去孩子的姑姑家找過嗎?這兒離新疆雖然遠,可他們如果有對方的地址或聯系方式,他們是不會走丟的。老胡,你說呢?這也多虧了人家給你提供重要線索,孩子找回後,你可別再虐待孩子們了。」羅隊的這席話真讓羅漢山有苦說不出,也只有他知道孩子的身世,什麼新疆的姑姑,這些鬼話不是自己的兔崽子在瞎掰,就是這名治安員在瞎掰。
「這、、、還沒,羅隊訓的是、、、訓的是、、、」胡旱山知道事情已難有進展了,可自己踩上的這堆狗屎,他還得幫人家擦淨地面;這不,他連應著還真掏出50元遞給了陳烈虎,這真是抓雞不著失把米,你別看他陪笑滿面的,可他在心里早已把陳烈虎給恨的牙癢癢了。
「沒關系,你今後待孩子一定要好一點,七八歲的孩子已經有尊嚴了,如果你對孩子好一點,他們哪會像避瘟神般瞞著你去新疆找姑姑,而且是一走半年毫無音訊。」陳烈虎還真是演戲的料,你看他竟借著無中虛有的事情訓斥了頓原告,而且還說的情真意切讓旁觀者感動不已,就連他在接那天上掉下的橫財時也毫不臉紅;直到此刻,陳秀玲才知道所為何事,她在心里不但佩服陳烈虎的思維敏捷、能說會道,胡旱山的鱉樣也讓她大快人心、出了口心中的惡氣。
「那是、、、那是、、、」胡旱山就像哈巴狗般連應了數聲後就夾著尾巴逃離了現場。
「陳烈虎同志,真是不好意思,誤會你了。」羅隊歉意的對陳烈虎說道。
「沒事,羅隊你也是為了執行公務、、、」陳烈虎也客氣了一句。
「大家都散開吧!這完全是一場誤會,大家各忙各的去吧!」羅隊又對圍觀的眾人說道。隨著圍觀眾人的散去,羅隊又和陳烈虎客套了幾句後,他就領著自己的同事揚長而去,而今天這次誤會簡直是在幫陳烈虎免費做宣傳,這也讓很多人親眼目睹了傳說中的治安英雄的英姿。
「啊!我得走了,不然要遲到了,治安英雄再見!」突發的事件平息後,陳秀玲一看表就是一驚,這午間的兩個時辰竟在轉眼間過去了四分之三;這不,她滑稽的向陳烈虎打聲招呼後就向自己的停車處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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