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角兩人這一睡,那肯定是一睡睡到自然醒,當陳振龍睜開朦朧的眼楮時,只見薛勤勤手扶下顎正一臉媚笑的看著他呢!只是其凝固的眼神卻像花痴般,這讓陳振龍不由的一楞神後,只听他問道︰「勤勤,你是何時醒的?你不會是這麼花痴的一直在看我吧?」陳振龍打趣的問道——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隨之,他便把愛人往懷里摟了又摟。
「嘻嘻!你就少臭美了,人家也只是剛剛醒。不過,老公你睡覺時的模樣真的好可愛哦!人家特喜歡看你睡覺的樣子。」薛勤勤調皮的說道。
「可愛?這個形容詞竟能用在一個大男人身上?」陳振龍佯裝驚異的睜著大眼問道。
「我說你可愛就是可愛,你這個笨豬,你沒听說過情人眼里出西施嗎!我的親愛好老公。」薛勤勤拍打著男友的臉蛋兒笑說道。
「我是笨豬?你竟敢拐彎抹角的罵我,看我這麼收拾你。」陳振龍說完竟撓起女友的癢癢來,這把薛勤勤給逗得一陣嬌笑,眼淚都快笑出來了,但她的身子卻一個勁的往男友懷里鑽。
「呵呵!看你還敢罵老公不?你這可是自己在罵自己,如果我是頭笨豬,那你不就成了豬婆。」陳振龍見女友的眼淚都快笑出來了,他這才住手笑說道。
「我是豬婆行了吧!你這頭笨豬。」薛勤勤說完,她竟把公豬摟的更緊了。
「勤勤,現在幾點了?我們也該起床去忙正事了。」陳振龍一轉正經的問道。
「下午三點,還早著呢!讓人家在你懷里再溫存會兒嘛!」薛勤勤撒嬌的回道。
「呵呵!你想溫存啊?那我們就好好溫存會兒吧!」陳振龍邪笑著說道。而他那雙魔手又開始在女友身上使起壞來,這把薛勤勤給逗得又是一陣嬌叫。
「啊!啊!老公啊!你就別再使壞了,人家只是想在你懷里靜靜的溫存五分鐘,你別再亂模了好不好?你昨晚不是已經、、、」薛勤勤羞紅著臉哀求道。
「呵呵!你想靜靜的溫存?你說你一個大美人兒躺在我懷里,我可學不來柳下惠。」陳振龍笑說道。
「好啦!好啦!我們起床吧!」薛勤勤佯裝無奈的趕緊起身離開了狼窩,而她嘴里依然嘮叨道︰「你這個大色鬼,總是不安份,人家想安靜的躺一會兒都難。」這把陳振龍給說的臉兒通紅,心里卻在暗樂,畢竟他使壞得目的已經達到了。
當男主角兩人梳洗完畢後,他倆自然要到前台登記處退房了,只是這時的前台登記處已換了兩名女生,薛勤勤為了及時掌握那幫疑毒販的消息,她只好又謊稱自己是那個什麼<買努志南>的女友,什麼為了給男友個驚喜,她希望她倆能在第一時間通知她,而且還給了那兩名小姐每人200元的小費,這把前台的兩名女生給樂的連連應諾。隨之,薛勤勤自然是給對方留下電話號碼後揚長而去。
「勤勤,你認為那幫疑毒販去了哪里?」在車上,陳振龍心有所思的問道。
「我認為他們在這個城市一定有處根據地,而他們之所以化裝離開酒店,很顯然,他們是以防暴露自己的據點,我不得不說,那幫人實在是太狡猾了,他們竟然會棄車而不用。至于那名小姐所說的名叫<溪流水>的小鎮,我想這個地方一定存在,因為像她們那種在社交圈里混飯的人員是不敢得罪顧客的,這就更別說在我的哀求、賄賂下了,我想她們一定知道那幫人的真實身份,所以我認為,那個名叫<溪流水>的小鎮很可能是毒販們經常交易的地方,我想我們也只能從那小鎮尋找線索了。」陳振龍听後也連連點頭,因為他心里也是這麼認為的。
車子行行復行行,陳振龍兩人在路上詢問了好幾個路人後,他們才找到了那個叫<溪流水>的小鎮,可這個小鎮雖然小,但其街面卻極為的熱鬧。當薛勤勤兩人把車子停好後,他倆便走下車子觀視起周邊的環境來,只見道路的兩邊擺滿了各種攤位,什麼賣字畫的,賣古董的,賣小玩意的,那些小賣品簡直能讓人眼花繚亂,薛勤勤就忍不住買了個像撥浪鼓般的東西一路玩起來。
「老公,這個小鎮還真熱鬧,我們真是不虛此行啊!」薛勤勤就像小毛驢般拉著陳振龍蹦蹦跳跳的說道。
「呵呵!是啊!等我們走的時候,我們也買件有價值的古董傳宗接代。」陳振龍也打趣的說道。雖然此刻,陳振龍兩人看似在瞎玩,可他們那眼神卻時刻在觀視著過往的人群。
「咦!那邊有家客棧耶!我們還是先去訂個住處吧?以免一會兒客滿為患而露宿街頭。」薛勤勤驚呼道。而用客棧這種名字的旅館至今可以說是絕跡了,可在這種小地方卻有,這讓人不得不覺得稀奇。
「好啊!我們走吧!」隨之,兩人就拉著手向客棧走去。
「小姐、先生,請問要住店嗎!」兩人一走到客棧門口,一名服務生便禮貌的問道。
「嗯!還有干淨的住所嗎?」陳振龍問道。而他之所以會這麼問?那是因為這家客棧的外表雖然華麗,可他那想到這家客棧的正面卻陳舊無比,這讓人不得不懷疑其內的環境衛生。
「這位先生,這你就不曉得了,我們這種小鎮可難比那些大城市,我敢說句大話,我們這家客棧在鎮上已算是最好的了,如你不信,你們可以再去它處轉轉。不過,我可提醒你們了,我們這個小鎮總共只有三家客棧,其它兩家更是小的可憐,其環境衛生更是沒法和我們比,像你們這種從大城市過來的人,也只有我們的客棧能將就著住,一但你們轉悠回來,我們的客棧人滿了,你們可要想想其後果,我可是一片好心提醒你們,我們只有三套房間了。」服務生看似好心的說道。
「老公,我們就在這里住下吧?我可不想露宿街頭。」薛勤勤撒嬌的說道。
「好吧!我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陳振龍應承道。
「先生,請隨我來。」隨之就是登記、交押金,當一切手續辦好後,他們便被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先生,這是您們的鑰匙,請保管好。」隨之,服務生便退出了房間。只是,讓薛勤勤兩人尷尬的是,這種房子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差了,雖然他倆處在一個單獨的房間里,可他倆竟能清楚的听到隔壁的哼吟聲,這讓薛勤勤的臉兒不由的通紅起來,真不知隔壁住的是夫妻?還是嫖客。
「親愛的,既然房子已經訂好了,我們還是到外面轉轉吧!」當陳振龍看見女友的羞樣時,雖然他也感覺很尷尬,但他卻惡作劇的親了女友一口後說道。
「死樣。」薛勤勤狠瞪了男友一眼後,她便隨著男友走出了客棧。
很快天色就黑了下來,而街上的買賣卻更加熱鬧起來,當薛勤勤兩人吃過晚飯後,他倆依然在街面上轉悠著,可突然,薛勤勤看見有兩個人交頭接耳了兩句後,其中一人便跟著另一人向遠處走去,雖然薛勤勤不清楚兩人談了些什麼?但她通過兩人的神情能看出對方極為的謹慎。
「老公,我們到那邊轉轉吧!」薛勤勤低低的說道。隨之,她便拉著男友的手悠閑的向對方跟去。
只是,薛勤勤兩人才跟著對方走了十幾米,薛勤勤突感覺男友狠捏了下自己的手,同時,她男友已駐足觀看起身邊攤位上的小玩意來。雖然此刻,薛勤勤感覺男友的舉止很疑惑,但她還是配合著男友開心的問這問那的,而且很快就幫男友買了十幾把小巧玲瓏的飛鏢,還說是拿回去給兒子玩,這讓陳振龍听了真是哭笑不得。
「親愛的,我們到那邊轉轉吧!」薛勤勤還在看其它東西時,陳振龍卻拉起她說道。
「嗯!我們走。」當薛勤勤抬頭再次尋視時,她才注意到竟有五六名男子也跟蹤在她所跟目標之後,直到此刻,她才曉得男友拉住她的用意。如果剛才,自己兩人被那五六人給夾在中間了,那自己的行蹤也算是暴露了,這可是很危險的,因為她已經看出,後面那五六人絕對是前面那兩人中之一的同伙。一路上,薛勤勤兩人就這麼默默的跟隨在那幫人之後,大概十分鐘後吧!那幫人竟走進了一條無人的小巷,很顯然,他們一定在做不法勾當。
「勤勤,我們要不要上去擒獲他們?」當前面的那幫人駐足止步後,陳振龍低低的問道。
「我看還不到時候,雖然他們的行蹤鬼鬼祟祟,可我們並沒看見他們所帶的交易物品,但從他們兩幫的陣勢來看,他們的交易額絕不會太小,所以我認為他們只是在聯絡。再等等看吧!」薛勤勤回答道。
「他們過來了,我們快藏起來。」說完,陳振龍便拉著女友縮進了一處建築的犄角處。
「強哥,談好了?」那幫人在經過兩人身邊時,這句話傳進了薛勤勤兩人的耳朵。
「嗯!今天晚上交易,我們很快就能回去了。」對方答道。隨之,那幫人就越行越遠了。
說來事也真巧,當薛勤勤兩人跟蹤著對方到達終點後,他倆才發現這幫人竟和自己住在同一家客棧,這讓兩人感覺極為的惋惜,因為他倆為了便于監視對方,他們今晚肯定又得睡車里了,而所付的房租自然是白扔了。不過,他倆只要一想到今晚很可能有重大收獲,他們心里的喜悅也是不言而喻的。
那幫疑犯進入客棧後,薛勤勤便讓陳振龍守在店門口,而她自己則去把車子開來這店門前,畢竟這店門前的車位並沒停滿,而更主要的是便于監視對方。當薛勤勤把車子開到店門前的停車場後,陳振龍自然也鑽了進去。
「勤勤,我們現在要不要報警增援?」陳振龍問道。
「怎麼報警?我們一沒有對方犯罪的確鑿證據;二,不知對方確鑿的交易地點,一但警方的大隊人馬驚動了對方,那我們就前功盡棄了,我看還是再等等吧!等我們掌握了對方交易的大體位置後,再報警也不晚。」薛勤勤說道。
「只是、、、」陳振龍雖有心提出質疑,但他卻怕傷了女友的自尊。
「老公啊!我知道你在顧忌什麼,你是怕對方所選的交易地點過遠,怕警方趕來不及時吧?不過,你再反過來想想,如果你是販毒團伙,你在做交易前會做何準備?通常情況下,對方會誤報警情把警力引向它方,等警察明白過來時,他們的交易已經完成了;還有一種最原始的方法就是他們在做交易前便開始監視警方的舉動,一但警方有大規模出動,他們就會給同伙報信,對方很可能就會放棄交易或撤退,因為這種小地方的警備力量實在是太單一了,我敢肯定警方的一舉一動絕對在對方的監視之下。所以,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只能把我們自己當成主力,等我們掌握了對方交易的大致方位後,我們再通知警方讓他們想法增援。」薛勤勤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人家人手眾多,估計還帶有槍支,而我們、、、我們怎麼跟對方拼啊?這不是雞蛋踫石頭。」陳振龍的話語讓人感覺他特膽小,但這卻是實情。
「噗哧,你呀!你往日的虎膽被狗吃了呀?我剛剛不是給你買有飛鏢嗎!而且你長的手干嘛用的?如果你需要槍支,你可以去對方手里拿嘛!」薛勤勤忍不住笑說道。就仿佛空手奪白刃是多麼容易般,這讓陳振龍一陣干瞪眼。
「你、、、你竟敢這麼說你老公,看我怎麼懲罰你。」陳振龍說完竟撲向了薛勤勤,兩人頓時就扭打成了一團,只見薛勤勤的嘴兒已被陳振龍封住,身子也被對方壓著難再移動了。
「死樣,還不趕緊起來,我們這可是在執行重要任務,一但錯過了、、、我可饒不了你。」薛勤勤無奈的和男友纏綿了十幾分鐘後,她的嘴兒、身子才從虛月兌中解月兌出來,這不,薛勤勤緩過氣來後才羞紅著臉捶打著男友提醒道。
「呵呵!老公听你的。」說完,陳振龍才坐正了身子。
「老公,我發現你越來越壞了。」薛勤勤羞說著便偎進了男友的懷里。
「這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你這個漂亮老婆在身邊,我不想學壞都不成。」陳振龍笑說道。
「你、、、你誹謗人家、、、」薛勤勤說著又撒嬌的捶打起男友的胸脯來。
「好啦!好啦!老公向你承認錯誤。」陳振龍趕緊投降道。
「罰你執勤,我要休息。」說完,薛勤勤便偎在男友懷里閉上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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