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郢端著咖啡時見只剩這麼點了不禁皺了皺眉,喝了兩口就已經見底了,便將咖啡杯重重的往小碟子上一擱。夏心心坐在另一根涼席上,正因為剛才那蝴蝶走神,听見瓷器相互踫撞的聲音時才緩過來。伸著脖子瞅了瞅,見杯子已經見底了,便問了句,「還要嗎?」「要什麼?」「咖啡,coffee。」向郢看著夏心心,冷冷的說道,「還要讓我再等上半個小時加觀察一只蝴蝶的時間?」夏心心扭頭看了眼向郢,解釋道,「這只是出于職業慣性」「而且只是半杯咖啡。」好吧,你贏了,夏心心閉嘴不說話。又是沉默,良久的沉默。他們每天待在一起的時間本就不多,只有二十四小時的四分之一左右,而這短短幾個小時拿來沉默的幾乎就佔了百分之九十九。以前他們是沒有時間去說話,而現在有時間了也沉默,這種沉默繼續演變下去,終將演變為一種冷漠。冷漠是導致原本親密的兩人逐漸變得陌生的一種毒藥,解毒很簡單,根除卻很難。向郢最受不了兩人說兩句就是沉默,這時他走過去,將夏心心從涼席上直接打橫抱起。夏心心突然從舒舒服服的涼席上被抱起,她覺著這怎麼看怎麼像危險的前兆。不知怎的,一股不好的預感就涌上來,夏心心毫無征兆的就咬上了向郢的手臂。向郢沒穿衣服,就裹著一條浴巾,整個上身都露了出來。手上傳來清晰的吃痛,像是雞蛋踫上了石頭。向郢皺了皺眉,沒有理會夏心心,繼續往前走。向郢將夏心心扔到臥室床上,然後欺身而上,夏心心就被他給圈在身下了。向郢扭頭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好啊,下口還真狠。「你這是想要謀殺親夫嗎?」夏心心心虛的瞅了一眼向郢剛才被她咬傷的地方,一圈紅腫的牙印。看得出來,她的牙齒長得蠻好,挺整齊的。「抱歉,剛才我是無意的」夏心心縮了縮身體,卻還是無處躲避向郢鋒銳的目光。「一句無意的就想把責任推掉?」那你想怎樣,難道還想找律師起訴啊。夏心心還沒來得急回答便給向郢吻住了,熱吻了兩分鐘向郢突然感覺舌尖一痛。厲害啊,竟敢又咬他。向郢瞪了夏心心一眼,便想繼續深吻,誰知夏心心竟學著電影里的情節,用指尖堵住了向郢的唇。一雙杏眸忽閃忽閃,長長的睫毛幾乎就要掃到向郢的臉上。夏心心突然微微一笑,這笑帶著點幸災樂禍,「我來大姨媽了,所以」所以現在不能伺候他了,每月也就這幾天能輕松一下,天知道她多麼渴望這幾天。听了夏心心的話,向郢先是一愣,頭也向上了兩厘米,兩人的距離再次拉開了一點。夏心心以為她要松了一口氣了,誰知那個吻卻繼續如約而至。「只是接吻,親嘴的話,大姨媽是不會被嚇跑的。」向郢說完忍不住「撲哧」一笑,「你以為我想干什麼。」夏心心雙眼瞪得老圓,竟然又戲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