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件事之後,她確實是恨向郢和夏承良的,可她懼怕遺憾,害怕面對遺憾時的那種窒息感,她不願嘗試,也不敢去嘗試。對于那件事,向郢並沒有做多余的解釋,她在醫院待了整整兩個月才慢慢恢復過來。可是自從那次之後,她從原先平日里還和向郢寥寥幾句說些事情,變成整日一言不發,整個人比之前瘦了一大圈。她從醫院出來回到家,不知道該怎麼用平靜的心態去面對向郢,心里只期待能早點從向郢手中拿到她所想要的東西。日子再平靜的過了半月有余,向郢每晚回家,她都光禿禿的躺好,不過他每晚只是抱著她,再沒踫她一次。她本就不想繼續待在他身邊,但他卻不肯給她突破口,事情發生十多天之後,他推門回到房間,她坐在床邊,一雙本來靈動卻被折磨得無光的雙眸望著他,若有所思。她再也受不了,這樣和他每晚安靜待在一起的日子。在向郢走進來之後,她遲疑了兩秒,然後主動月兌下了衣服。即使不願面對,但她還是留著淚這麼做了。她不知道她之于向郢來說,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也許在那晚,向郢會覺得她像是個風塵女子,為了想要的東西能出賣自己的身體。她很想咆哮的告訴他,她這樣都是誰造成的,但所有想說的,都只能忍住,然後無言。早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她反而覺得,如果二夫人隨便給她安排一門親事,說不定都會比現在幸福,至少不會讓她感覺到,她的丈夫僅是把她當做用來交易的物品。結果那晚咆哮的是向郢,那晚他很生氣,她搞不懂,他為什麼會沖她發這麼大的脾氣。以前他對她都是不冷不熱的,最大的限度就是對她不斷嘲諷,從來沒有那樣吼過她。如她所料,向郢吼她是小姐,說她不要臉,而她只是靜靜的听他罵完,然後強撐著,回了他一個百媚叢生的笑容。他愛罵就怎麼罵吧,反正正如他所說,她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能出賣身體,性質和小姐也確實沒兩樣,她沒什麼可躲避的。向郢在見到她那一笑之後,愣了許久,一直站在原地不再說話。最後,他慢慢走到夏心心面前,然後幫她把衣服穿上,他說,「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前提是你必須要听話,不然,你什麼也別想從我這拿走,現在先把衣服穿上。」那晚臨睡前,他們都睡不著,最後還是向郢先開口,對她說道,「你的父親,也許我了解他比你多。」也是那個時候,她才知道,原來向郢知道這麼多。向郢知道夏承良「死而復生」,再次出現在她面前。之後的事他不僅一概知道,甚至之前的事,他都統統了解得一清二楚,因為這件事在那時,其實還牽扯到了向家。向郢告訴她,夏承良以前的那個公司,所負責的某個項目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