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綏凌風相對看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切~~」誰還不了解他啊,說的好听點是顧家,說的不好听就是妻管嚴,還跟他們拽什麼拽啊。幾日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向郢對夏心心那豈是一個好字了得啊,簡直把她捧上天。誰要敢在他面前說一句夏心心的壞話,兄弟情義神馬的都是浮雲。自從來了個夏心心,她夏心心就是寶,他們就變成草。夏心心說往東,他就絕不會往西,夏心心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錯的也是對的,對的也是錯的。總之,他們就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可惜,夏心心跟他們好也不會跟向郢好,他們也就只能在夏心心跟前,替他保守著那個秘密。今晚听向郢說,別提夏心心,那不在他們面前扯淡嗎。三個大男人在這包房里,自然不會有趣,金綏還沒來得及問,這時,就從外面進來幾個女的,個個生的妖艷不凡,身材也無比火辣,她們進來後笑著做到了三人周圍。「這里的萬總特意款待你們的,玩得盡興。」向郢說完,接過身邊女郎手中的酒杯,又開始喝了起來。金綏凌風不屑的撇了撇嘴,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向郢你夠了吧你,以前你不是從來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嗎?」金綏又拿向郢打趣,這又是不讓提夏心心,又是找女人玩的。不正常。以前在他們面前,就會瘋狂展示自己痴心一片的樣子,現在這是怎麼了。「現在看開了唄,干嘛整天約束著自己,男人就得活的自在。」向郢說著,又讓那女的倒酒。「這還真不像你平時說的話,不過,今兒個我挺你!」金綏話雖這麼說,卻是看在向郢的的確確心頭煩悶的份上,他知道向郢對夏心心是怎樣的對待。向郢現在這樣肯定是兩人吵架了,氣一消那這說法還算個求啊。肯定找夏心心抱大腿去了。凌風已經把麥克風打開了,金綏和凌風見向郢一個人在那喝悶酒,哪像是想玩的樣子,也不想管他,各自玩去了。這時,倒酒那女的又遞了一杯到向郢跟前,向郢正要伸手接過來的,誰知拿酒杯的手一移動,他沒接到酒。他還以為是已經喝醉了,但思緒卻還十分清醒。那女的在他跟前說道,「向先生,有什麼煩心事您盡管跟我說,我一定陪您喝兩杯。」說著,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在向郢面前,一飲而盡。向郢本來就煩悶,見她有點有趣便也來了興致,便一只手撐著腦袋瞧著她,另一只手端起酒杯,饒有興趣的說道,「果然是個標致的美人,叫什麼。」他隨意的問道,都是逢場作戲,誰會當真。她長的是漂亮,也耐看,只可惜,她已經入不了他的眼。「向先生不介意,可以叫我小名縴縴。」縴縴在這里算是一等一的美女,長得嬌艷欲滴,也聰明伶俐,懂得看客人臉色,知道隨機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