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心沒有明白夏承輝說這些話的意思,她覺得或許,他只是想單純的陳述一下一些事情,但听起來,這些也並不像是他真正親眼見到的事實。夏心心現在也有自己的想法,並不想被別人,僅僅只是猜測的話語所誤導。加上剛剛才知道這二伯家,原來不僅趕過她出門,還趕了他爸。她並不是個小心眼的人,可一下子听見了這些,往往第一感覺都會認為,當初人家都嫌棄你們一家子了,現在還妄想跟人家攀什麼關系。一想到這些,夏心心說話的語氣也冷了點,「二伯,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測,我爸他現在躺在醫院,什麼也不能說,而我也只能待在醫院照顧他,現在這種狀況,就算您說的那些都是事實,那又能怎麼樣呢,又能改變什麼?我現在,不想去猜他過去,到底是怎麼想的,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而我,也已經沒有任何興趣了。」夏心心說完,將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看樣子是要打算走了。夏承輝和夏承峰見她這樣,便知道,有些話,必須不得不說,「心心,盡管這不是你所希望的,但你畢竟叫他一聲爸,叫我一聲二伯,二伯希望這次你能听我一句,跟你爸暫時劃清界限,算是為了你們兩個好。」夏心心本來已經沒有什麼心情再听下去的,可見夏承輝突然這樣說,她眼里流露出了稍微的驚訝。「二伯為什麼突然這麼說。」夏承輝扭頭看了夏承峰一眼,然後嘆了一口氣,說道,「心心,對你們家的愧疚,我知道已經無法去彌補,所以只能希望你們日後的生活,能夠過得稍微平和一點,別再像以前有那麼多大風浪,你嫁到向家,好不容易才有了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家庭,所以我們都希望,你能就這樣過過下去。」頓了頓,繼續道,「至于你爸,他和向家畢竟還有那一段恩怨,要是他們知道你和你爸有來往,或許對你和你的家庭,會有不利。」夏心心低頭仔細想了想,雙手在桌下擺弄著指甲。她這才明白,原來二伯他們並不是想詆毀向家,而是擔心。擔心向家知道她和夏承良有聯系會為難,擔心她會被向家拋棄。這時,夏承輝繼續著他的話,「其實二伯本來只是想勸你回向家,好好過日子的,但也不希望你和你爸的矛盾日益惡化,他現在已經遭到了應有的懲罰,不該再被自己女兒怨恨著了,所以二伯今天才叫你來,跟你說了這麼多,心心,希望你能明白你叔伯們的苦心,也讓你爸能安心點,也能讓向家放心。」夏心心認真听完了夏承輝的話,也徹底明白了,二伯和四叔今天叫她出來的目的。當初向家沒有幫助夏承良,這次他回來之後,更有向郢,一直拿手上的東西對他相威脅。她猜,夏承良肯定更加抱怨向家,雖然暫時還沒有做過什麼對向家不利、對向郢不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