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一陣,向郢終于說話了,「你是我妻子,在我不知曉,並且未經我同意之下就跑到這外省外地來,我擔心你所以不希望你亂跑,我沒演警匪片,所以不需要手銬,我演的「他頓了頓,繼續道,「是愛情片,所以我只需用手牽著你的手就夠了。」話落,還將她的手拽著更緊,讓她無法逃月兌。她很喜歡演戲嗎,那他就陪著她演,她想演什麼就演什麼。「至于你那關于經濟的「理論」,我就權當沒听見算了,你的一番大道理真讓我長見識,兩條破魚就能看出一個城市經濟的好壞,回去我叫人多弄幾條活魚給你補補腦,你看怎樣?「說完又嘆了口氣,在夏心心還未來得及反駁之間說道,「錢真他媽不是個東西,竟然能讓我在這麼快時間之內就找到你。」向郢說最後一句話時,明顯帶著得意的語氣。你要不把錢當回事,它自然不會把你當回事,他能賺這麼多錢,自然是因為我他需要錢,需要錢來賺更多的錢。更需要為她創建一個更好的環境!人家都是抱怨丈夫給的錢不夠用,房子不夠大,車子不夠寬,首飾不夠高檔,她倒好,反倒抱怨起他整天就只知道賺錢來了。或許,她是在抱怨他每天賺錢所以沒時間陪她?向郢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卻還是忍不住往那個方向想了想,想總可以吧,自我安慰總可以吧。夏心心只是白了他一眼,然後奮力想要掙月兌他的手。說不過他,那她躲總行了吧。可向郢心里正自我安慰著,要是放開她,就連最後****的資本都沒有了,因此就是不放。夏心心便快步往前,最後就成了她拖著向郢往前這樣一幕。她拽著向郢一路上了斷橋,斷橋並不是斷的橋,這其中融入了地理知識,不再過多贅述。夏心心也算個想象實力派,站在橋上,似乎就能看見當初白娘子與許仙的相遇。現在正是五月,整條河都開滿了荷花,清香襲人。陽光照在荷葉上的露珠上,一顆顆都珍珠般的閃耀著光輝。剛才在橋下沒仔細看,現在夏心心站這根本連腳都移不動了。西湖邊上果然有個塔,雖說看上去比較新,很明顯是後來翻翻修修,或者更有可能是不久前重建的,但那個故事在她心里根深蒂固,所以她似乎能夠感受到從里面傳來的陣陣哀傷,那是比深閨怨更加深刻的思念,情意綿綿,配上美景,她都要醉了。這樣的地方,也就只有親自去了才能感受到那壯美,那鮮艷,那清甜,那哀傷,那情絲。她心里突然生出一個問題,扭頭看著向郢,極不情願的說道,「向郢,我問你個問題。」見夏心心又沖著他說話了,向郢當下「嗯」了一聲。夏心心也不再去想剛才的事,怪只怪她作孽,自找沒趣。一甩剛才兩人拌嘴時的郁悶,夏心心望著一眼望不到頭的西湖,「要是白素貞不是被關在雷峰塔下,而是被關在這西湖底下,可許仙又不會游泳,你說他還會不會下水去救白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