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夏承良這個人,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听見,想要瞞著家里也是為了留住夏心心。可現在都已經到了現在這地步,他和夏心心都已經結了一年,怎麼還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他以前從未想過,夏心心會一心一意對他,但現在他已經做到了,沙漠里他將心思完完全全的對她掏了出來,夏心心已經說過愛上他了,哪里來的不守婦道一說。她守不守婦道,全由他一個人說了算,這群人跟著倒什麼亂!向郢看著大夫人,語氣中盡是不可思議,「要我跟夏心心離婚?誰允許你們這麼做的!」他原本以為,他們只是排斥夏心心,沒想到要他和夏心心離婚,他好不容易才和夏心心修成正果,怎麼可能離婚,這不止是荒唐,簡直就是要他的命。「孽子!你敢再頂一句!皮癢了是不是!」向寒遠已經給氣的暴跳如雷,如果不是有親戚們攔著,恐怕早已經又打在向郢身上了。沒想到會牽扯到離婚,向郢頓時覺得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你們以為結婚是在過家家嗎,說離就離,有問過我的意見嗎,我不離!」他雖態度堅決,向二爺卻也已下定決心,「離不離,由不得你!」二夫人見兩父子脾氣一個比一個硬,也不能只一再嘆氣傷心了,站出來說道,「兒子,你退一步為爸媽想想行不行。」「從小媽就寵你,慣你,媽知道你喜歡那夏心心,所以當初你和她那樁婚事媽也沒反對,她從小待在我們家,我們也對她不薄,可是如今她卻不懂得知恩圖報,敗壞我們家的名聲,」二夫人說到這,差點忍不住哽咽,差點落淚,「她那爸爸,你爸爸查到那個想害我們家的人,一直都和她有聯系,你說,你知道這些後還想和她在一起嗎?」向郢完全覺得他們說夏心心不守婦道是空穴來風,「外面那些新聞報社整天唯恐天下不亂,你們能有一次不挺配合他們的想象力,行嗎?」至于她爸,向郢這時當著向家人的面道,「那個想害我們家的,叫夏承良是吧,我知道他,還和他見過幾次。」向溫是幾個姊妹中年紀稍大的,暫時沒被向二爺給嚇住,听了向郢話之後,問道,「哥,你見過他?听說這個人很危險的。」向郢笑道,「我早已經捏住了他的把柄,他與我來說,根本沒有一點威脅。」大伙听後都有些奇怪,要是向郢真捏住了夏承良把柄,那這場官司就完全可以放心,大夫人接了句,「你捏住了他的把柄?」向寒遠听到向郢這樣說,也很奇怪,豎起耳朵仔細听他怎麼說。向郢點點頭,繼續道,「我還和他談判,說只要把夏心心嫁給我,我就放過他,對他以前的事既往不咎。」向郢話落,只听向寒遠怒喝,「蠢貨!」然後不再听他說話,轉身就走。大夫人嘆了口氣,招手示意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