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向郢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出的什麼,然後就被人給灌酒。有時候,身為男人教養太好也會成為一種煩惱。也許由于這里的熱鬧的氛圍一直居高不下,又或許是由于向郢懷著煩悶的心情被他們胡亂的灌酒,慢慢的,向郢看似選擇了隨遇而安,由最開始不悅的勉強妥協,也逐漸開始越來越嗨。最近他每天一下班就回家,整天家里、公司,兩點一線,每天所想的便是,盡快辦完事情早點回家陪夏心心。原本每天中午有一個小時的午休時間,全被他用來填充為自個兒的工作時間表,而他一直都是樂此不疲。他覺得這酒喝的,其實挺索然無味,玩得也只能算是一般般的盡興。慢慢的,似乎每一盤都是向郢被罰喝酒,他們一個個見一直喝酒,連他們也毫無樂趣可言,這時有人便提議,輸了的,除了喝酒,還得回答大家一個問題。向郢到這里後本就隨心隨意,做什麼都是敷衍了事,反正不管怎樣,他的感覺一直都是兩個字,無聊。而他今天自下班被那兩人「綁架」之後,運氣就一直處于走下風的姿態,這個游戲玩來玩去,都是他輸。金綏率先打開話匣子,「向郢,你看你整天除了忙工作,就是回家陪老婆,把我們兄弟倆晾在一旁置之不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不仗義的一個人。」金綏點燃了一支煙,渾身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緩緩吸了一口,又吐了出來,「想當初我們三個,還光著**到處跑的時候,就已經把對方認作自己的好兄弟,那可是從小到大的情誼,朋友的情誼呀今生最大的難得,像一杯酒,像一首老哥,你听,這歌兒唱得多好。」向郢緊緊盯著包廂內的顯示屏幕,正好上面現在顯示的,便是從金綏口中念出的那句歌詞。這時,做一旁不曾吭聲的凌風也說道,「那時我們三個整天同進同出,同一鼻孔出氣,可是有次七夕的時候,你竟然突發奇想的說,要在那天給夏心心表白,哈哈,當時我們都笑你瘋了,明明以前你對那種行為是最嗤之以鼻的,而你後來也真沒去擺蠟燭,那就更加不得不淪為我們的笑柄。」「不過你命好啊,就算那次沒表白成,最後竟然一次性跟她把證兒給領了。」說到此,又換金綏默契的接著說,「最大的難得,難得個屁,最大的難得擺在你面前,還沒她夏心心一根頭發重要,你說是不是這樣?」向郢津津有味的听著,沒錯,的確是這樣,他們能夠看見他對夏心心的好,看來他做人並不算失敗。「你真的是沒救了,為了夏心心連我們也不要了。」凌風又上陣說道,「最大的難得,也比不上夏心心蹙一下眉,你的夏心心一不高興了,你會讓全世界的人跟著不高興,你說是不是這樣?」向郢听著覺得眉飛眼笑,是,確實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