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最喜歡上夜班,因為每一個夜班比白班能多拿點工資,母親心髒手術後的療養費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再加上每月的水電費都要交,吃飯喝水樣樣都需要錢,所以珍珠真的很希望每晚都值夜班,夜班很好,在十二點查一下房,一般沒有什麼緊急情況,珍珠都可以在值班室睡一覺——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
「小色豬,你今天也要值夜班嗎?」
狐狸來到珍珠家已經一個星期了,狐狸起的很早,但是珍珠不指望他做早飯,狐狸很喜歡搖著**躺在沙發上看雜志,起先他是喜歡看電視的,但是珍珠說電費會很貴,所以狐狸改看雜志。
「廢話,不值班我怎麼多拿工資啊,話說狐狸,你能不能不搖著你的**。」
「啊呀啊呀,那是因為小色豬你看不到我**上的尾巴,可見小色豬你真是痴呆啊。」
珍珠用力地揉了揉眼楮,但是仍然看不見狐狸**後面有尾巴,黑色的牛仔褲上什麼都沒有,珍珠再次揉眼楮,情況依舊,不過珍珠壞壞地一想,隨後走到沙發旁,用力地坐在沙發上,力度大的連沙發都陷下去了。
只听「啊」的一聲尖叫,珍珠心里樂high了。
「母豬!你要弄死我嗎,你弄死我了你的瓷瓶一輩子也別想復原!」
珍珠馬上連帶歉意,裝著可憐內疚的表情,「狐狸,對不起,我白痴嘛,所以哪里知道你尾巴在哪里的哈。」
珍珠只知道狗怕拽尾巴,沒想到狐狸也怕,她心想以後有的是機會折磨你。
「小色豬,你印堂發黑,今天晚上要倒霉的,你今天請一天假不好嗎?」狐狸抱著坐墊,翻看雜志,只不過**不再搖了,一本正經地說,也沒有帶上那習慣性的發語詞「啊呀啊呀」。
珍珠听後還真仔細地照了照鏡子,但是作為醫生的她怎麼能相信這種「印堂發黑」的說法,按照醫學,那是身體不舒服或者睡眠不好所引起的,可是仔細想一想,她連狐狸精都遇得見,那所謂的「倒霉」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那那那那,有什麼避法?」
「請一天假吧。」
「怎麼可以,如果請一天假,那要扣掉工資的20%!我還要還這棟房子的貸款!」
狐狸斜眼瞟她一眼,外面已經徹底黑了,發出了幾聲好听的「嘖嘖」然後用修長白皙且骨節分明的手指戳戳珍珠的額頭,他的頭發因為雜亂而遮著一只眼楮,看上去很神秘,帶有魅惑的笑容,還挑挑很形象的斜長狐狸媚眼。
「啊呀啊呀,小色豬,你是要錢還是要命?」
要錢要命?事態嚴重到這種地步?
「錢也想要,命也想要狐狸,你,你看你在我家白吃白喝,你,你能不能用個法術之類的,或者,或者,你來個隱身術啥的,晚上陪我一塊值夜班,好不好?」
「小色豬,你笑得真惡心,把人類的貪念和虛偽都表露的一覽無遺。」說著還用那冰涼的手指戳著珍珠的額頭,他感覺珍珠的整張臉都肉肉的。
「你!」
珍珠無言以對,她確實是很自私,狐狸說的一點也沒錯,狐狸不吃飯,不喝水,狐狸只是用了珍珠的被子,珍珠不讓狐狸看電視,狐狸只找珍珠還是學生時看的舊雜志來看。
珍珠吶吶地走開,狐狸卻用冰涼的手指勾住她的衣角,然後赤著腳站在沙發上,用兩只手的食指戳珍珠那肉肉的臉頰,他的臉幾乎要和珍珠的臉貼上,他的呼吸讓珍珠的臉變成紅辣椒一般,這是第一次,狐狸和珍珠這般接近,從背後看,就像狐狸在吻珍珠,然後狐狸笑得十分狡黠,兩只狐狸眉眼彎彎宛如月牙。
「啊呀啊呀,小色豬,給你二選一吧,是等過些日子我恢復好了復原你的瓷瓶呢,還是今天晚上救你的命呢?」
珍珠皺著眉頭看著狐狸,然後打開狐狸揉著她臉頰的手指說︰「我要瓷瓶!」
在珍珠打開門要出去的一刻,珍珠又補充道︰「狐狸,你無恥!」——
到了午夜十二點,掛在醫院正上方的鐘表準時敲了十二下,靜謐的醫院在黑夜的籠罩下,說不出的神秘和詭異。
珍珠一如既往地拿著病人的表單,然後去每個病房查房,走在走廊上時,寂靜的醫院幾乎是連呼吸聲都听得到,一條走廊深不見底,在不遠處掛著的是微微發著綠光的「安全出口」的指示牌,照的整條走廊都渾渾噩噩地恐怖,珍珠從來都不覺得這條走廊有什麼不妥,但今日,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不,一定是听了狐狸的話才有這樣的感覺!」
珍珠小聲低喃,明明是剛入秋天,並不是很涼,珍珠卻就是感覺背後有小小的冷風吹著,她想回頭看看,但就是不敢回頭。
走著走著,珍珠听到了輕微的「嘎達」的聲音,清脆但也混沌。
隨後「嘎達嘎達嘎達」連響了三聲,正好珍珠邁出了三步,寂靜的醫院突然出了這麼個聲音,還是在這麼悠長的走廊?珍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珍珠不動,身後的「嘎達」聲也消失,珍珠一動,身後的「嘎達」聲又響起。
「呃,說不定是是我自己的腳步聲」
但是珍珠低頭一看,她今天哪里穿了什麼高跟或是走到有聲的鞋子,她出來的急,只穿了一雙運動布鞋,別說走路沒有聲音,就是跑起來或是硬硬地匝地一腳,也只是悶悶地聲音,哪來清脆的「嘎達」聲。
珍珠現在是渾身冒著冷汗,背後小風一吹,簡直就是渾身冰冷難耐。
突然珍珠覺得似乎真有那麼不妙,于是猛地向前跑,這個醫院是一個環形構造,一直向先跑,還能跑回原來的值班室,到了值班室就會看到站在掛號台的值班護士。
她一跑,後面的「嘎達」聲也隨著她的步伐一聲接著一聲。
「你別跑我來找你了。」
珍珠身後出現一個軟綿綿陰森森的聲音,那聲音淒慘,仿佛要把珍珠吞噬一般。
悠長的走廊似乎沒有盡頭,珍珠感覺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透了,脖頸處傳來的冰涼的感覺,似乎有什麼抓著她的肩膀,讓她怎麼跑也擺月兌不掉。
「鬼啊!有鬼啊!」
珍珠跑的氣喘吁吁,但是手腳冰涼,無論怎麼跑似乎在原地打轉一般,正在珍珠緊張著要尖叫時,突然額頭撞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嚇得珍珠簡直要暈過去了。
「珍珠,你跑什麼呀?」
熟悉的聲音讓珍珠頓時感覺安慰,「是小趙啊,呼呼,嚇死我了。」
站在她面前的正是值班護士小趙,又苗條又高挑的美護士,也許是她听到自己的喊聲過來的吧,珍珠這樣想著,並且也突然地膽大起來,回頭看一看,身後什麼都沒有,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主任開會,我來叫你的,走,下樓去。」小趙拉著珍珠走進電梯。
珍珠只是感覺有一絲的不和諧,但是一下子又說不上來。
「剛才真是嚇死我了,我查房時後面一直有‘嘎達’的高跟鞋聲,天,就追著我似的。」
突然,珍珠感覺背後一涼,冷汗爬滿了全身。
「嘻嘻是不是,這樣的‘嘎達’聲?」身後的小趙聲音變得模糊而恐怖。
隨後珍珠真的听到了一聲「嘎達」聲,低頭看,腳下全是血,還有一雙血紅的高跟鞋,與地面踫撞,發出那熟悉的「嘎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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