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怎麼會在這里?」
這時候桃桃听見動靜從那小木屋出來,抬頭一看是珍珠和狐狸,當下驚喜的大叫起來,「安陵哥哥,有救了有救了!」
安陵哥哥?眼前這個人是安陵瑞?!
想想也確實如此,平常安陵瑞總是帶著一個面具,露出脖頸下那猙獰的疤痕,沒想到他的臉竟然是如此俊美——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
突然石門「 當」一聲自動閉合,狐狸推了推,但石門始終沒開。
而安陵瑞對著桃桃做了個「噓」的手勢,而後對著珍珠輕輕一笑,白皙的手指蘸著水在地上寫著幾個字。
「段姑娘,下盤棋如何?」
「嗯?好!」
他們走到小木屋的後面,那里有一張石桌,上面是用石頭刻成的棋盤,而後安陵瑞找了兩個樣子不同的小石子,一人一個,開始下棋。
珍珠不知道安陵瑞怎麼會在這兒,雲揚修說他為了救桃桃死了,連同桃桃也一起死掉,快兩個月的時間,他們竟然在這。
而安陵瑞手指夾著石子,很寧靜的下棋。
或許他本就很寧靜。
一顆石子掉落在地,他本能的去撿,下蹲的時候露出了那半張臉,珍珠要不是坐在石凳上,她此刻一定會嚇得一**坐在地上。他的臉竟然有一半滿是疤痕,攀沿地順向脖頸,接在脖頸那巨大猙獰的疤痕上。
怎麼回事這樣?他的臉有一半被毀,所以他才日日帶著面具?
安陵瑞撿回石子,看到珍珠驚恐的面容,有些無奈,又有些尷尬,很歉意地笑笑,用手指蘸著茶杯里的水在桌子旁寫道︰「真的對不起,嚇到你了。」
「沒……沒什麼。對了,安陵宮主,您怎麼會在這里,您不是被大石頭給壓死了嗎?」
對于珍珠一連串的問題,安陵瑞都沒有回答,只是做了個「請」的姿勢,而後寫道︰「段姑娘,該您走了。」
珍珠一沉疑惑,但還是配合著走了一步。
事情似乎來的太突然,本想拿地靈的珍珠怎麼會發現安陵瑞和桃桃?桃桃那句「有救了」到底說的是什麼,這兩個月發生了什麼?!
在石門旁坐著的狐狸真是絞盡腦汁也沒發現有任何奧妙機關能打開這道石門。
「女乃女乃個魚的,本以為有救了,得,連你們也被關進來了。」
看著狐狸還不死心地模索著,又道︰「別找了,你死心吧,雲揚修走的時候說過,這是要靠內力才能打開的,你以為我就這麼蠢,這塊石門我模了幾百遍,有多少塊石頭我都知道,要不有我們早出去了!「
「雲揚修把你們害到如此地步?」
「是!就是他,要是能出去我一定先把他碎尸萬段!」
而後狐狸不再理會桃桃,同時月復誹道︰「你就比豬還蠢,受過雲揚修騙的人都蠢!
這時還在下棋的珍珠突然打了個噴嚏,將棋盤上的石子噴的滾落到地,然後微微報以歉意,「對不起,對不起!這局不算好不好?我們重新再來。」
安陵瑞重新撿起地上的石子,表示沒什麼。
他們玩的還是五子棋,安陵瑞好似天天研究,和珍珠一共十五局,贏了十四局,平一局。他看上去很開心,連喝了兩壺茶。
在這四下封閉的石室里,珍珠也不知道確切的時間,只知道很晚。
安陵瑞捏著石子的指尖越發的顫抖,突然,石子輕輕落到棋盤上,他雙手捂著胸口,臉色驟然變得煞白,最後身體倒地,抽搐著,渾身發抖。
「安陵宮主?安陵瑞!你怎麼了?」
桃桃听到後面珍珠疾呼的聲音,趕忙起身,跑過去扶起安陵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揚修那個砸碎,都是他把安陵哥哥害成這樣的!」
桃桃在小木屋里翻箱倒櫃,「沒有了……緩解的藥沒有了,安陵哥哥你騙我,你不是說還有一顆的嗎!」桃桃突然恍然大悟,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安陵哥哥,你騙我把最後一顆吃了!」然後擁住安陵瑞,哭的稀里嘩啦。
顫抖的手輕拍著桃桃的後背,一邊搖頭,一邊發出「啊啊」的聲音。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安陵瑞身體痛的不行,幾近昏厥,最後迷糊的睡去。
桃桃的小臉還淚痕猶在。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都是雲揚修那混蛋,他騙我,然後引安陵哥哥上鉤,給我和安陵哥哥吃下毒藥,囚禁我們!他簡直就是混蛋!」
雲揚修?怎麼能是雲揚修?!
珍珠有一絲詫異,那麼一個干淨灑月兌的人,怎麼可能會這樣干?
「對了,你們明天傍晚要不能離開這里,雲揚修可就來了,到時候我估計你們也會永遠關在這里,不見天日!」
這一夜,珍珠和狐狸推敲著石門,狐狸始終不相信這石門是靠內力才能打開的門,反復鑽研模索,一雙冰綠色的眸子泛著光。
「我說狐狸,你要找什麼你跟我說啊,說不定我能幫你找呢!」
「就你?」
「你別瞧不起人!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打開這門進來的,我也鑽研鑽研,好歹我是二十一世紀通過高考上過大學的人,物理之類的機構比你懂。」
狐听後「嗤嗤」地發出一聲奸笑,「還物理?這是八卦!」而後狐狸干脆坐在珍珠的身邊,「咱們進來的時候,那石門外面是分散的圖案,凹凸雜亂,于是我試著轉了轉,發現能拼湊一個八卦圖,我用力推這個門但是不能推開,于是我猜想到一邊撞擊著一邊扭轉八卦圖,這才開的石門;如果我沒猜錯,出去的時候應該也與八卦圖有關!」
狐狸這時候模模自己的鼻子,「奇怪啊,怎麼能沒有八卦呢,這石頭也太平滑了吧。」
「狐狸,要不就等雲揚修來吧,這樣我好當面問問他。」
狐狸一戳珍珠的頭,「你真是蠢,這件事本來就是不可告人的事情,讓咱兩知道了,明天小命還能保住?」
「你說錯了,狐狸。」
「哪里說錯了?」
「你是老命,我是小命。」
「……」狐狸無語,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代溝?
後來珍珠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半張有疤痕的臉,紋理清晰,泛著紅肉,十分可怕;珍珠「啊」的一聲尖叫,狐狸猛地醒來,對著石門大喊︰「誰啊,誰啊,誰來了?雲揚修?老子不拍你!」
安陵瑞很歉意的笑笑。
原來剛才安陵瑞見兩人都已睡去,怕他們著涼,那些破衣服給他們蓋著,剛剛蓋完珍珠,扭過去蓋狐狸的時候,也是正好珍珠醒來看到安陵瑞側臉的時候。
「不不,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應該是我!」
狐狸像是一個看白痴一樣的表情看珍珠,然後無奈的嘆口氣。
「老妖怪,怎麼樣,研究這石門研究成了沒?依時間來估計,過不了多久雲揚修就要來了,他每隔三日必來一次,今日定要來。」桃桃惦著小腳,就好像她不是被關著一樣。
這時候安陵瑞雙膝跪地,對著珍珠和狐狸扣了一個頭,弄得珍珠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更不知安陵瑞要干什麼。
他的只見蘸著水在地上寫道︰「如果你們能出去,我希望你們將桃桃帶出去。」
桃桃看後立即反駁道︰「不行,要出去一起出去,我不能讓安陵哥哥自己一個人呆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
他繼續寫道︰「桃桃還小,這個世界她都沒見過什麼,不應該呆在這里。」
桃桃這下不干了,一下子撲進安陵瑞的懷里,「我不離開安陵哥哥,我們身上的毒都沒解,出去也是個死,我要和安陵哥哥在一起!」
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珍珠真不知如何是好,于是拉起安陵瑞,「我們一起下棋,再下一盤!狐狸,你也來吧,你研究了一晚上也沒研究成,來放松一下心情。」
擺好石子,狐狸怎麼看那石桌上刻著的棋盤怎麼覺得奇怪,甚至有點眼熟,但一時也想不起來。
一刻剛過,珍珠拍著手道︰「安陵宮主,這次是我贏了,你看我的五子棋連成雙三了,你走這邊,那邊就成四個,你這那邊這邊就成四個,你輸啦!」
安陵瑞點頭表示贊同,這確實是一步好棋。
而這時狐狸突然低吼一聲,「雙三?」
這一聲嚇得珍珠都不敢繼續玩,「狐狸,你怎麼了?雙三這步棋有什麼不對?」
狐狸若有所思,然後一躍而起,跳到小木屋的頂部去看,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甚至倒轉過身子去看,冰綠色的眸子豁然明亮,躍下來的一拍石桌上的棋盤,然後問安陵瑞,「安陵宮主,你來時,這棋盤可就在?」
安陵瑞點點頭。
「那就對了,那就對了!」狐狸跑到石門口,找來六個石塊,然後用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布料將三個石塊綁好,然後將另三塊綁好,以他現在的法力讓這些石塊自動移動還是可以的,輕輕默念口訣,「起。」
而後又低語,「壓。」
石塊同時付上石門上,如同粘住一樣;就是剛剛珍珠玩五子的時候所擺出的雙三的樣子。
狐狸走到石門前,雙手按住石塊,只是輕輕一按,石門竟然開了。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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