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兩千年了,你個白痴,想騙我,你想都不要想!」
過了一會兒見對面的雲揚修一直沒有說話,狐狸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看著一旁桃桃扶著第五清冰都在拼命地向他搖頭,然後一致地向他點頭,狐狸有些不明白是怎麼了——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
「你們兩個這是什麼意思?」
那兩人還是不說話,狐狸開始有些不耐煩,又用挑釁的口吻說︰「吸血的妖怪,你一輩子也別想喜歡我家豬豬,你不配,老子我追她的時候可還用了一個大鑽戒呢,雖然是我變出來的,過不了多久它就沒了,但是鑽戒你懂不懂,跟你說了你也不懂,老土!」
跟古人說鑽戒?虧狐狸也說出口。
在狐狸的身邊莫名地有一個聲音。
「變出來的?你為什麼不自己買?」
「地球人都知道,一個鑽戒很貴的,我要麼去偷,要麼去搶,可是珍珠很傻的嘛,我當然不用那麼費力,變一個出來就好了;珍珠是個很小氣的女人,什麼好東西都不舍得用,那個鑽戒自然就只有結婚典禮那天帶一下而已,隨後就是精心地包裹起來,十年八年也不再看一眼!」
狐狸話音一落,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
桃桃和第五清冰雖然不知道狐狸嘴里那又是鑽戒又是典禮的是什麼,但看狐狸的表情,肯定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事情。
「狐狸!」
「到!」
狐狸將身體挺得筆直,一滴汗水順著白皙的臉頰緩緩流下。
然後他僵硬地慢慢回頭,看到的是一張冷若冰霜的胖嘟嘟的臉,「啊,親愛的,你,你怎麼出來了?」
「親愛的,你說你自己一個人能搞定啦,為妻我擔心你啊,所以來看看你,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啊。」
呃!狐狸尷尬地笑了幾聲,珍珠便上前擰住狐狸的耳朵,疼的狐狸「哇哇」亂叫。
「你給我一件一件交代!」
「是!疼啊疼啊!你不要再擰了!」
整個過程,珍珠讓自己保持冷靜地沒看雲揚修一眼,她怕她看了就會忍不住向他問個明白,怕問了,以雲揚修的巧言善變一定會讓自己遲鈍的大腦去相信他的話。
雲揚修的心不禁泛起酸楚,第五清冰趁機拖著那個受傷的女子在桃桃的掩護下又回到了他那個破爛的小屋子。
十幾天過去,狐狸、雲揚修和珍珠這三個人的關系確實有點特殊,也弄出不少笑話。
兩個很厲害的男人見面時到沒有平時那種殺氣甚濃的感覺,而是一種互相攀比,互相競爭的感覺,他們有他們稚女敕幼稚的競爭方式。
狐狸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和珍珠說悄悄話,他不停地詢問,「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雲揚修,你是不是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你是不是無論對方怎麼誘惑你,你都沒有任何感覺?」
「嗯,不喜歡,只愛你一個,無論對方比你妖孽幾十倍我都喜歡你,老兄啊,你讓我睡覺好不好啊!」
珍珠已經困得不行,但是狐狸還不放過珍珠,「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你愛我啦!」
「好,愛你……」
「說清楚,愛誰?」
「愛你啊!」
「不對,你應該這麼說,珍珠愛狐狸蕭暮,乖啦乖啦,你再說一遍!」
珍珠很惱火地推開狐狸,大喊一聲,「狐狸,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你好煩啊,到更年期了?那時候你也說了嘛,只要我開心我想愛誰就愛誰,再說了,我不一直愛著你嗎?」
狐狸被珍珠退了一個滾,但仍然站起來,蹲在珍珠的身邊,「那時候是那時侯,那時候你中毒了,我為了救你當然什麼都願意干,我說的是違心話,你不要信啦,你要說你愛狐狸,快說啦,乖啦!」
「你真是更年期啊,大丈夫怎麼那麼嘮叨!」
「我不是大丈夫啦,我是狐狸,我是狐狸!」
狐狸充分發揮著他的無賴,弄得珍珠總是在翌日黑著眼圈。
而雲揚修那邊似乎變得更加幼稚,更加無厘頭。
他常常在那破舊的寢宮外一站就是一天,只希望珍珠從那里路過看他一眼,他喜歡珍珠,他夢想著有一天,珍珠會愛上自己,然後永遠和他在一起。
有時候珍珠實在不忍心,和雲揚修說幾句話,問個好之類,而雲揚修好似故意氣狐狸,拿著椅子和茶杯,一會兒一詢問珍珠。
「小段,你渴嗎?喝茶。」
珍珠抿了一小口,又立即噴出來,這哪里是茶啊,就是白開水嘛,這地方也太窮了!
「小段,你累嗎?坐著。」
珍珠剛一坐下,那腐朽的遭爛木頭發出「吱呀」的一聲不滿,因為主人的體重太重而最後不能支撐,珍珠摔在了地上。
「小段,你怎麼不說話?」
他伸出手去扶珍珠,不遠處狐狸立即竄了過來,搶先一步踢了一腳雲揚修,讓他不由得後退踉蹌一下,然後狐狸伸出手要先拉珍珠起來。
可是後面那位也不放棄,只要狐狸能做到的,他就一定要爭,小紫扇一甩,打在狐狸的腰上,讓狐狸向前一傾與珍珠的手失之交臂,「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然而狐狸還不罷休,用尾巴絆住雲揚修,卻被雲揚修狠命地踩了一腳,尖叫一聲,狐狸已奮不顧身地和雲揚修廝打起來。
「你個臭蟲,你敢踩老子的尾巴!」說著一腳踩上雲揚修的腳,雲揚修眉頭一皺,對著狐狸的肩膀就咬了一口。
「你敢咬我?」
「我就咬你了!」
「你再咬一口試試?」
雲揚修果真再探頭去咬,狐狸一拳打在雲揚修的嘴上,憤恨地罵道︰「我讓你咬了嗎,我要打的你滿地找牙!」
「你敢打我的嘴?!」
「我就打了!」
兩個人早已經忘了自己都是身懷絕技,不用法術就這樣廝打在一起已經沒有一點男人的感覺了,就像是為了爭一塊餅的街頭乞丐。
戀愛中的男人真的是……幼稚啊!
這時候兩人腳踩著腳,手胡亂地打著,兩人都想去拉珍珠的手。
「珍珠,接我的!」
「小段,接我的!」
珍珠愣了愣神,忽然說了一句,「哇,那邊有飛機啊……」
「咚!」
狐狸和雲揚修兩只無力的手垂在地上,其實珍珠怎麼會不知道他們兩個都想拉自己的事情,可是她兩難啊,那也沒有辦法,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飛機,那就借用借用吧!
又是一日,兩人同樣爭執不休,珍珠再也不理會,卻突然想到關于地靈的事情。
忙問雲揚修,「還記得咱們上次在玉櫻密道看見的碧綠色珠子嗎?」
好不容易小段來和自己說話,雲揚修很高興地道︰「當然知道,我拿他送給皇上了,那是難得一見的寶貝,有它我才當上這第五國的國主。」
什麼?!他交給皇上了?!
她可是還要用那地靈去換張日晨的靈魂呢!
「小段還有什麼事?」
「沒,沒,沒有了,你們兩個繼續啊。」
狐狸也听到了地靈的下落,連忙退了雲揚修一把,「誰要跟他繼續,我是君子,大丈夫,珍珠,走,咱們干咱們的事兒去。」
君子?大丈夫?
「你不是狐狸嗎?」
「今時不同往日。」
狐狸「嗖」地一下在白霧朦朧地籠罩下變成一直白色毛茸茸的原形狐狸,然後跳到珍珠的懷里,一路向上攀爬著,將頭倚在珍珠那肥碩有力地肩膀上,白衣掉落了一地。
「走,回去。」
狐狸用粉女敕濕滑的舌頭舌忝舌忝珍珠的臉,還帶著得意的表情,向雲揚修世威。
當狐狸和珍珠消失在這爛寢宮的時候,不遠處第五清冰一聲抽搐,渾身顫抖抽死了過去,四肢張開,雙眼混沌地倒在桃桃身旁,還不停地低喃,「完了完了,我有幻想癥了,一個大活人居然變成一只狐狸,還是會說話的狐狸;完了完了完了,到晚期了。」
最後竟然口吐白沫,弄得桃桃束手無策,從他袖子里掏出銀針,然後對著他的身體來回擺。
「扎哪里好啊,我,我又不是醫者。」
她上次看到第五清冰有扎那女人的嘴唇上邊,可是這次第五清冰口吐白沫,吐得滿嘴都是,十分惡心,連桃桃自己都忍不住要吐,扎那里肯定是不行的了。
「第五清冰,我是新手,你不能怪我啦。」
然後閉上眼楮,沖著第五清冰的**狠手一扎,只听一聲洪亮的嗓音劃破天空。
「啊!!!」
桃桃一听他醒了,這方法還真有效啊!于是又扎了一針,第五清冰又叫了一聲,桃桃繼而連三地扎了好幾針,一邊笑一邊歡呼地拍手叫道︰「哇,真厲害,我也成神醫了,我也成神醫了!」
「我也會救人啦!我也會救人啦!看來神醫也不是很難當嘛,這麼簡單!」忽然桃桃的小臉有一絲哀傷,水汪汪的大眼楮就要流出眼淚來。
第五清冰申吟一聲,「你扎的是我我都沒哭,你哭什麼啊?哎呦我的**啊!」
「什麼啊,要是安陵哥哥還在,說不定,你能治好他的嗓子,他就能說話,就能對桃桃說話,桃桃從小到大,連安陵哥哥的聲音都沒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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