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庫塔海灘。
「欣雅,巴厘島這麼大的地方,你就不去別的地方轉轉了?只呆在這里?多可惜啊。」公孫崖和欣雅坐在庫塔海灘上,欣雅正頗有興趣的玩著沙子。
「崖,你不覺這里很舒服麼?遠離城市的喧囂,可以靜靜的坐在這里享受陽光、感受海風、手里捧著細沙。」說著婉兒捧起一把細沙遞給公孫崖手里。
「好,都听你的,我們站起來沿著海邊走走吧。」公孫崖把手遞給了欣雅。
美麗的巴厘島,一對幸福的人兒正在沙灘上散步,響起一陣陣的笑聲。
兩人正談的起勁,欣雅突然被急急忙忙迎面走來的人撞了一下,幸好公孫崖扶住了她。
「你——」婉兒一抬頭徹底的愣住了。
連忙抓住了要躲閃的人「雪?賀蘭雪是你麼?」
女孩想要慌忙的掙月兌「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剛要逃走,公孫崖一步擋住了女孩的去處「果然是你,賀蘭你怎麼一個人呆在這個地方?凌呢?」說完公孫崖四處張望。
也許是听到了公孫崖的話,她才沒有想要繼續離開,看向欣雅「欣雅,是——我。」
「天啊,我們這是他鄉遇故知啊,你干嘛躲我啊,算一下自從你加入司徒家,我們就沒再見過面呢。」賀蘭雪跟欣雅是同桌,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感情自然是好的不得了。
賀蘭雪的眼中劃過一抹悲痛「沒什麼我是來度假的,剛才——對不起,是我沒有留意,有沒有那不舒服啊?」
欣雅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啊,以為我是紙做的啊,一踫就壞了,你老公呢?沒陪你一起出來?」
「我——他在忙公事,讓我先來這里等他。」賀蘭雪一向不會說謊話,只要一說謊話她就口無倫次。
公孫崖覺得事有蹊蹺,公孫崖怎麼可能讓他夫人一個人在異國呆著,靈光一動「欣雅,你們姐妹好久不見了,我去給你們買個椰子去,你們去旁邊亭子休息下,等我,馬上回來。」
「好,你快去快回哦,我們那邊等你。」欣雅給了公孫崖一個甜美微笑,她知道那是公孫崖給她倆特意留出來獨處的時間。
「雪,你們在英國過的好麼?」欣雅拉著她的手走向涼亭。
賀蘭雪打了個激靈「厄——他——挺好的。」
欣雅用余光看向賀蘭雪,怎麼感覺她身上散發著絕望的氣息,心里咯 一下「我們也是來這里度假的,你老公多久趕過來陪你,正好我們也無聊,如果不介意我們住一起吧,屋里的房間多,我們倆也住不了那麼多房間。」
「他——最近很忙,可能會晚一些,你——結婚了?」公孫崖她見過,因為司徒凌有一部分的合作是跟公孫集團掛鉤的。
欣雅愣了下,隨即往另一邊指指「你是說公孫崖?哪有啊,我們倆人還在談朋友,還沒到結婚的地步。」
「我跟他僅僅見過3次面,一次在婚禮上,一次他跟著雷御風來找司徒凌,最後一次就是在司徒凌的辦公室見到你的男朋友,看起來他蠻體貼的,欣雅,你真幸福。」賀蘭雪由衷的說。
兩人來到涼亭,欣雅坐在了她身邊「你不幸福麼?屈指一數的黃金單身漢娶了你,可是羨煞了不少女人呢。」
小吃攤旁邊。
「哪位?」聲音頹廢而無力。
「你是——司徒凌麼?」公孫崖不確定的問了一聲。
「是——我。」仍然的倍感無力。
「我是公孫崖,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說話那麼無力,生病了?」公孫崖有些擔心的問問。
「沒,正好你打來電話就不用我專門聯系你了,如果不忙——來參加葬禮吧,邀請函我已經給你秘書了。」司徒凌的聲音倍加的蒼涼。
「等等——你說什麼?葬禮?誰的葬禮?」公孫崖都懵了,誰去世了能讓他親自下帖子?他的父母已經過世好多年了,他老婆還好好的,剛還見了面?
「雪——她死了——」司徒凌的聲音已經哽咽。
公孫崖腦子嗡的一聲,怎麼回事?死了?剛才還踫見了怎麼就死了「凌你確定?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
「呵,我此時還真希望她是跟我開了玩笑,幾天前,她因為流產大出血死在了別墅——」如果可以重來,他一定會好好對待她。
「活著時候我一心為了報復,對她的理解、善良、寬容熟視無睹,還經常刺激她、打罵她,我以為賀蘭雪死了,我會有報復的快感,可是——」司徒凌已經泣不成聲。
對于他夫妻兩人的事情,公孫崖和雷御風再清楚不過了,當初他結婚的時候公孫崖就找司徒凌談過「你節哀順便,自己的身子重要——葬禮在哪天?」
「我給她定了水晶棺,你知道麼,她的樣貌就想睡著了,我想陪她最後幾天,所以定在了下個禮拜六舉行,在教堂,地址請帖上都有。」
「哎——事事生死難料,你要保重,我去通知欣雅,你也別難過了,我先掛了。」公孫崖又安慰了他一會,掛斷了電話。
按照司徒凌的說法和剛才相遇的一幕,難道——賀蘭雪是假死?可是一想又不對了,司徒凌用的水晶棺,又說要陪雪最後幾天,那躺在棺中的人是誰?誰又能和賀蘭雪長得一模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