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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金香物語
「這兒是江府,老爺是洛城首富江瀟澤,小姐是老爺的獨女,喚名江清幽。」
江清幽,清幽,我在心底默默念著這家小姐的名字,好熟悉的名字哦。「噗」!我再次光榮的把嘴里的茶水噴了出來。清幽,不就是蔡駿筆下《地獄的第十九層》中那個早死的清幽嗎?不行不行,我一定要趕快回現代去。不然在這兒,肯定要成為真正的「清幽」了。
和惜兒嘮叨了一個下午,總算是把身份給搞清楚了。
江清幽,一個頗具古典色彩的女子,家中有一個爹爹,她爹——也就是我現在的爹,共娶了四房妻子。我娘是他的第一位老婆。剛剛那個尖聲女人就是我的三娘,據說是3年前,我十三歲時,二娘懷了孩子後的第三個月,爹娶了青樓女子涓河,也就是我的三娘。三娘過門的第一個月,懷有身孕的二娘便不知為何中毒而死。次年,爹又娶了四娘,無奈四娘過門的第二個月,也中毒死了。我娘于是去了尼姑庵出家,說是是我爹贖罪。去前唯一的要求便是要求我爹不許給我纏小腳。此後,三娘不曾生育,爹也不再娶。
至于江清幽的死因,便是更具有傳奇色彩。江清幽與城內的一位戲子溫漢仙相戀,被家庭和封建禮教所不許,而江清幽早已與易家二少爺定了女圭女圭親,婚期定在三個月後。無奈,二人不久前私奔,卻不曾想到被三娘捉到,三娘想殺了溫漢仙,江清幽以身相擋,結果,光榮的掛了。
了解完身世,僕人送來些清淡的飯菜,淡淡的吃了點。
「惜兒,我想出去轉轉。」我無聊的對正在忙碌的收拾著碗筷的惜兒說。
「不可以!」惜兒斷然拒絕。我無奈的看著她,這小丫頭剛剛的恐懼哪兒去了。見我用如此的眼光看著她。她解釋道︰「老爺吩咐了,要好好照顧小姐。小姐身體剛好,不可以吹風。」
「就在家里轉轉唄!」
「那也不可以。」
哎~~~我重重的嘆了口氣。別有無聊暗恨生啊!
一個人無聊的坐在椅子上,端著杯茶,看裊裊的溫氣彌漫。夜了,惜兒端了盆熱水進來。「小姐,燙燙腳,睡吧!」說罷,幫我展開了床鋪。
檀木雕花木床,錦織雲被,輕紗幔帳,好一個古代大小姐的生活!我躺下,惜兒放下床幔,古代的燈光本就不亮,放下帷幔,我頓時像陷入了一片憂傷的潮水中,心中一陣淒涼。
突然就想起了嬌,她是我在現代最好的朋友。我6歲那年,父母在國外做生意,我不願意佣人陪我去學校,那日,十字路口邊,嬌就那麼突然牽起我的手,說「一個人過馬路很危險的,我們一起好不好。」然後我們成了最好最好的長達13年的朋友。我對夜,對黑暗,總有種,莫名的恐懼。每次夜里,嬌總會陪著我。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如今對黑暗的恐懼愈發厲害。總覺得,這次的穿越,包括,答應綠羽來古代,都和嬌有關,而且,不僅僅,和她有關。
床幔外,傳來惜兒漸漸遠去的腳步聲,繼而,是吹滅燈的聲音。
「惜兒!」我大聲喚道。「把燈點燃好不好!」
「小姐,怎麼了?」惜兒掀開床幔,隱約的暗淡光芒傳來。
「惜兒,你睡這兒好不好?我怕黑。」我顫抖著聲音問。
「可是小姐……那好吧!我打地鋪睡床下邊,小姐若有事叫我。」惜兒終于答應。我重重的呼了口氣。嬌,你在現代,好不好呢?
想你呢……
四周是無邊無際的黑暗,遠處閃爍著的霓虹燈離我越來越近,卻越來越模糊。我漫無邊際的走在黑暗中,身旁,沒有任何人,無邊無盡的黑暗,無邊無際的憂傷,似要瞬間淹沒了我。
我從夢中驚嚇起來,剛才的夢,給我的感覺。竟不是夢。可我何時竟這般憂傷過?
「小姐,醒了!」惜兒站在床邊,問道。
「是,醒了。」我起身回答道。卻不知道是回答她還是安慰自己。
惜兒也不說話,見我起身,忙幫我穿衣,接著,遞上洗臉水。窗子仍舊開著,血紅的杜鵑糾結著心。「窗子怎麼又開著?」我問。
「是老爺,說是每天都要把窗子打開。」惜兒回答道。
洗完了臉,坐在了梳妝鏡前。看著銅鏡中那張模糊的臉。樸素卻明艷,似細雕,柳葉雙眉,似遠山,秋水剪瞳,唇若紅英。竟和我在現代的相貌有七分的相貌。
「小姐真美!」惜兒在聲後夸道。我朝她微微一笑。「謝謝。」
惜兒說著,拿起梳子幫我整著頭發。這才發現,我的頭發竟直達到小腿處。古人「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看來不假。
正想著,惜兒已將我的頭發挽成一個髻,心里暗自佩服她的心靈手巧,她竟拿出一大堆飾品,往我頭上插著。感覺著自己頭上似泰山壓頂般越來越重,我終于忍不住。俗話說得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為了不被壓死,我一個獅子吼︰「惜兒,住手!」
「啊?」惜兒一愣,手中的飾品「呯」的一聲落下。
「很好听的聲音啊!」我趕忙笑著說,實則是怕她再跪下。順便將頭上所有的飾品都摘下,紛紛扔到地上。
「小姐你……」惜兒疑惑的看著我。
「這些東西都碎了,我以後不就不用帶了嗎!」我笑著解釋道,心里卻嘀咕︰「與其做一擺設,不如就為听一聲響。」接著在惜兒無奈的目光下拆了她的勞動成果。自顧自的梳了個馬尾,將頭發折了一下,正好及到腰際。鏡中的我竟如畫般古典雅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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