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翁花開,命運之花盛開,迷惘的依舊是愛——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
☆☆☆……☆☆☆……☆☆☆……白頭翁花開
幾百歲?我和阿水同時一愣,繼而笑道︰「既是姻緣,遲早要知,早知早看淡也不錯。」
「你,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卻該是這個時代的人。不是時空錯弄,而是姻緣巧牽。若算姻緣,則不過兩個詞,一是相濡以沫,至于二呢。」大師掐著手,卻瞬間一愣。
「大師,二是什麼?」心中莫名隨之一愣。
「二嘛,施主的姻緣牽扯太多。江湖,天下,這天下三足鼎立的局面竟是由一異空女子解開,哎!罷了罷了,恕老衲算不出。」大師臉上笑意頓時隱去,搖著頭,那神情,那話語,分明是算得出卻不願講。「若真得算,不過一字,亂。」
大師,你說的什麼啊。你怎麼看出姐姐是個女子?什麼又叫‘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卻該是這個時代的人’,姐姐明明就是這兒的人啊。」阿水不解的問。
「阿水你別說,大師說的也對,謝謝大師。」我微笑道,看來這位無相大師真不是凡人。
「既然姐姐說大師算得準,也替我算算吧。」阿水調皮的對我笑笑,對大師說道。
大師朝我們微微一笑,掐指算著,忽而剛恢復的面容突然又變得緊張起來。「不該,不該啊。」他自言自語道。
我心中不由一笑,我和阿水竟讓這位得道高僧喜怒形于色了。「大師說來便是。」
「不過二字︰隨亂。」大師一臉嚴肅的看著我們,認真的說。倒讓我覺得愈發好笑。
「那,謝過大師了,告辭。」阿水抿著嘴輕聲說道。
「二位施主,寒山寺從不留客,永別。」大師已恢復了表情,繼續半認真半微笑的雙手合十朝我們說道。
「不愧是大師,告別的方式都與眾不同呢。」我笑著對阿水說。
「施主誤會。說永別不過是因為老衲從來只見有緣之人,且只願在有緣之時相見,何況這城外可非常人可隨便來的,只怕施主以後不會再來此處。」大師搖著頭,言語間的滄桑似更深一層。
我和阿水笑著告辭,這才出了寒山寺,誰知剛出門,轉頭時,大師已經不在寒山寺內,像是不曾出現一般。
「姐姐,你說他真的算得準嗎?」阿水沉思狀,似自言自語,又似詢問我。
「恩。」我點了點頭,光是憑他知道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就知他算得不是吹的。不由得暗佩服這古代高人真是不少,且似都被我踫到,先是同我一樣來自異時空的縈嬈,現又是這個大師,看來不回現代的打算是真的,古代不僅有牽掛,更是很有意思。
「小姐,回來了?太陽都落山了,我們趕快回去吧。不然老爺該牽掛了。」見我們談笑著下來,殷桂焦急的催促。
「那為何不在馬車中度過一夜呢?既是在佛門腳下,且你說過這兒人跡罕見,不必懼怕有壞人啊。」我倒,阿水也隨聲附和。
「雖是如此,可是,小姐可知,這洛城雖是孝日國首都,城外卻極不安全,只是因為此處若再向右行便是忠月國首都,向右便是義星國首都,還有就是傳聞這江湖上的三大幫派水雨幫,木雪幫,金風幫都在這一帶。雖無十分證實,但此處也不很平安,所以老爺才會派殷桂來護送小姐。」殷桂忠心的分析道。
「既是這樣,那我們走吧。」我無奈的沖阿水道。
「二位小姐若累,那就睡會吧。」殷桂關切道。
我將薄荷草葉子放在旁邊,感覺有些累,便躺著休息起來,阿水看來也累了,躺在旁邊也閉上了雙眼。
殷桂的車趕得很是慢,可是路終歸是不好,總覺得很是顛簸,一路上幾次睡著,幾次醒來,最後干脆掀開窗簾,看起了窗外的星星。這里的夜空很美,很純淨,雖看不到月亮,但四周眨著眼的星星卻也讓人心境明朗。四周很安靜,甚至沒有一聲蟬鳴,卻也尋不到螢火蟲的蹤跡,詭異的像陰間大道,卻又寧靜安詳的似夢幻天堂。
「吁!」一聲馬鳴劃破夜空的安詳,馬車猛猛一怔,突然停了下來,本是睡著的阿水受到驚嚇突然醒來,抓著我的胳膊,慌張的問道︰「姐姐,怎麼了?你有沒有事?」
「沒事沒事。」我忙將她攬入懷中,安慰道。
「小姐,前面有個人,你們在車上別動,我下去看看。」馬車外傳來殷桂焦急而緊張的聲音。
阿水擔心的握緊我的手,冷汗從手心傳來,我只能握緊她的手,給她安全感,就像,夜里懼怕黑夜的我和嬌在一起的時候,她握緊我的手,看著我熟睡,給我安全感,給我說「憂情別害怕,你有我在身邊,我永遠不會離開你,不若你父母那般。」。
「阿水,沒事,有我在。」我只能這般安穩她,正如嬌當初安慰我一般,有那樣濃濃的關心與愛。
「小姐,是一個年輕人,受傷很重,一直在流血。看來武功不淺。小姐,怎麼辦?」殷桂問道。他也是習武之人,所以遇到同道中人不免心生憐憫之心。
「不管怎麼樣,看到別人這樣我們總不可以見死不救吧。」我看看阿水,她亦朝我點點頭,我們一起走下車,在黑夜中待了幾個時辰,看事物雖模糊倒也能看見。馬車前,一個身著深色衣服的人橫躺在路上,看不清衣服的顏色,殷桂忙點起火種,這才看清來人,身穿一身夜行衣,不過衣服已經被刺得不成樣子了,血肉模糊,常人若受這麼重的傷恐早沒命了,看來殷桂說得沒錯,這人定是會武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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