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藍花開,流水遠逝,是誰歸宿的終曲?
☆☆☆……☆☆☆……☆☆☆……蓼藍物語
「三天之後,應該足夠調集所有人手——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是一個陌生人的聲音。
「好,忠月國先今兵力空虛,但國庫應還有富余。卿,你帶領一百精英放火,還有二百人由賢帶領去搶國庫。其它兩幫到時候也定會趁虛而入,剩余的人,由笠帶領,看準時機,消滅其它幫派的主力。」是穆天涯的聲音,冰冷的,霸氣的。
「那幫中事物還是……」是穆青凌的聲音。
「我自然會去理。」穆天涯冷冷的打斷他的話。
「哥的輕功自然高明,只是這幾日這里怕是有些亂,再說還有很多事情要調查,還是在城內在選一處秘密地點便于聯系。」
「那還是老地方,秋爽齋,有事傳書便是。」
……
秋爽齋?我不由一慌。秋爽齋和這里有什麼關系?
「有人?」屋內傳來那個叫‘卿’的人的聲音。一個暗器瞬時從窗**出,向阿水的方向飛去。
「阿水!」我驚喊出聲,好深厚的內力,甚至讓我來不及去接暗器。
「阿水?」與此同時,房內傳來一聲驚呼,門‘呼’的一聲打開,一襲青紫色身影從阿水面前飛過,穆青凌來不及接暗器,只能是用手臂擋住暗器。
阿水一時愣住,來不及反應。穆青凌轉了一個身,才站住便關心的拉過阿水的手︰「怎麼樣,有沒有被傷著?」
阿水的眼眶忽然紅了起來。
卿早已經跪在那里,身著黑衣,臉上有道明顯的刀疤,像是最近才新添的。他驚恐的跪在那里,語氣和身體都有著明顯的顫抖︰「少爺恕罪。」
「解藥。」穆天涯冷冷的看著卿,語氣像是要對卿凌遲一般。
卿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我忙接過,遞給阿水,穆青凌皺著眉撕開手臂的衣服。手臂上鐵青一片。顯然,暗器有毒!
阿水心疼的咬著嘴唇,將解藥抹在穆青凌的傷口上,淚水滴滴地滴落在傷口上。
「二幫……不,少爺,解藥不能見水。」卿在一旁補充道。
「青凌,我……對……對不起……」阿水轉過臉,有些局促的不知道該做什麼。
「好啦,解藥給我吧。我來抹。」我說著從阿水手中接過解藥。
「卿,你先回去,記得交代的事。」穆天涯冷著臉,「還有,記得我交代要查的事。」
「是。」卿說著一眨眼便消失在空中。好厲害的輕功!
「他是……」我問穆天涯。
「沒什麼,一個故友家的下人罷了。」穆天涯掩飾道,擔心我追問,扯開話題,「情兒,有什麼事嗎?」
「我和阿水做了些點心,想請你和青凌去嘗嘗。怎麼樣?有空嗎?」
「既然是阿水有憂情做的,自然要去,不然怎麼對得起我手臂上的傷啊?」穆青凌忙應道。
「就怕手臂上傷未好,再吃出內傷呢。」我故意挖苦。
「只要是阿水做的東西,我就算吃死也值得。」穆青凌早忘了胳膊上的傷,和我斗起了嘴。
「對啊,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是不是啊?」我繼續笑道。穆青凌一臉黑線,阿水滿臉通紅。
「還是情兒伶牙利嘴。」天涯寵溺的沖我笑笑,完全沒有了剛剛的冰冷、冷酷。
「就屬她古靈精怪,我說憂情,人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就不能跟阿水學學淑女一些?」
「你啊,還是先去換身衣服、洗洗傷口吧。我和阿水去朝晴軒等你們。」我瞪他一眼,不屑一顧。
朝晴軒,石桌旁,馨兒安置了幾把木椅,石桌上,是幾碟月餅合一些別的點心。天的朦朧處,是一輪圓月,清冷的照射在熱鬧的院子里,形成鮮明的對比,像是古典詩詞歌賦中淒景對比官場中人忙碌的心境。
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
「小姐,青凌少爺來了。」馨兒話未說完,卻見青凌早早落座在石凳旁,拿起一塊月餅。
「這是點心?」青凌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吃就別動,本小姐好不容易下次廚,誰稀罕你吃啊。」我奪過青凌手中的月餅。
「對,憂情是只稀罕我哥吃。不過,也就是你獨孤憂情才能做出這種特別的點心。」青凌說著早從阿水手中接過月餅開吃了。
「你哥呢?」
「去後院了,說是去挖好東西。」青凌做神秘狀。
正說著,天涯已用輕功飛到院中央,衣襟隨風飛揚,飄逸而輕盈,若隨時可以羽化登仙。我和青凌倒是見怪不怪,倒是潯蕪嚇得愣在一旁。
「天涯,你要是再來遲一步,怕是連月餅的樣子都見不得了。」我笑著斜睨一眼青凌。
「那怕什麼?大不了明日哥娶你過門,到時候要吃月餅還不是小菜一碟。」
「是你自己著急娶阿水,因著你哥在前面未娶妻未敢提吧?」我反擊一句。
青凌還想說什麼。天涯瞪他一眼,青凌只能是什麼話也不說。
四人坐定,月已上柳梢頭,月光如水,傾瀉在院子內,有著九重宮闕的美輪美奐和如泣如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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