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花開,多少次又多少次,回憶把生活劃成一個圈,而我們在原地轉了無數次,終究無法解月兌……
☆☆☆……☆☆☆……☆☆☆……白果物語
說了大半天的話,我已經忍不住打瞌睡,可是素黎還是說的津津有味,這水雨宮當真是個牢籠般的地方——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等級間規矩眾多。這水雨宮的主人為最等級高的宮主,宮下有七個門,門的主人是門主,素黎便是門主,門主下又有很多小門派。
宮主和少宮主是第一級別,而門主是第二級別,其余的是第三級別,而一些廚子花匠是第四級別。高級別的見到低級別的必須磕頭,磕頭數就是級別數。一旦有人違背規矩,便會被拉進暴室。
這也就不奇怪為什麼幾乎所有的人看到我就跪地磕三個響頭的原因了。至于暴室是什麼,就是一種高級監牢,犯了錯的就會被關在里面接受非人的懲罰。
「素黎姑姑……不對,是素黎,我餓了,可不可以先吃飯啊?」
「請少宮主息怒,奴婢馬上派人準備。」素黎說著又跪了下來。
「素黎你快起來吧,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可不可以不要跪啊?你跪了我會很難受的,素黎不想我難受對不對?所以以後不要跪了哦!」我不等素黎有回話的機會,一口氣說完。
「謝少宮主,奴婢現在派人去準備晚餐,少宮主稍等。」
素黎出去後,房間內突然安靜起來,只听得到雨打屋檐的聲音,伴著風鈴的聲音,穿過腦海,輕巧的游蕩著……
細雨濕衣看不見,閑花落地听無聲。
听著雨聲入睡,听著雨聲醒來,感覺世間一切都紛紛揚揚的……
覺得被夢幻包圍著,一切都不真實……
只是走入紛紛,卻無法想入非非……
吃了送來了早餐,站在門前,看細雨,听風鈴……
覺得一切都是柔軟的……像是要將人揉碎在雨里。
「少宮主不出去走走嗎?」素黎站在我身後,輕聲問我道。
「不了,誰見了我都要跪,我才受不了。」我搖搖頭,
「那少宮主就在院里練功嗎?要不要奴婢找幾個人陪您練?」
「不要。」我忙擺手,只能回到房間。
「那少宮主想去哪兒轉轉嗎?」素黎繼續問道。
「素黎你沒有事忙嗎?不用這樣一直陪著我的。」
「回少宮主,奴婢的工作就是陪著少宮主。」素黎溫溫吞吞的道。
「那我去哪里你都願意陪著我嘍?」我彎起笑容,問道。
素黎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好,我要去暴室看看!」我語出驚人。
「什麼!」素黎大驚的看著我,「少宮主說要去暴室?可是那里……」
「不去就不去嘛!大不了我去找娘,讓她另找人陪我去!不就是個暴室嘛!難不成那里不屬于水雨宮?我一個少宮主還不能去嗎?」我佯裝不滿的嘟著嘴。
「奴婢不敢,奴婢現在帶小姐去便是。」素黎無奈的答應下來。
剛邁入暴室,頓時開始後悔了……
傳說中的暴室不過是個牢獄似的地方,陰暗、潮濕、濕漉漉的像是什麼都發霉了似的。
與一般古代牢獄相比,更是多了份陰冷,只是少了幾只蟑螂老鼠。
「給少宮主請安。」幾個黑衣少女看到我和素黎,立即跪下磕了三個頭,接下來又面向素黎磕了幾個頭。
「起吧,我只是帶少宮主來看看。」素黎道。
黑衣少女起來跟在我們身後,素黎跟在稍前方,介紹著︰「少宮主,這里是初級牢獄,是那些不遵循規矩的人進的,一旦進來,須待足七七四十九天才可以放出,每天必須嘗受所有的苦楚。例如,這個事夾手指,這個是鞭撻,這個是銀針穿骨……」
「別說了!」我立即止住素黎的話,好恐怖的地方,僅僅是初級牢獄就有那麼多酷刑。
「少宮主繼續走吧!前面就是中級牢獄,在中級牢獄的人必須斷手或者斷腳,而且每日在傷口上撒上鹽,傷口愈合了,就再割開!不呆足一年絕對不許離開。」
「那離開的時候豈不是已經是殘廢了?」我問。好殘忍的牢獄,不就犯了一點錯,怎麼會受如此嚴厲的懲罰?
「回少宮主,這水雨宮良藥眾多,不會殘廢的。」
「這里是中級牢獄,那豈不是還有高級牢獄?」
「回少宮主,是的。」素黎應道。
「高級牢獄,就在那個門後,過了那個黑門就是了。」素黎指著前面一個黑漆漆的門。
素黎伸手推了門,一股寒冷的氣息撲面而來。這高級牢獄竟然沒有屋頂?雨落在牢獄內,寒冷徹骨。牢獄右邊,是一個白色的鋪蓋,鋪蓋下是燒的紅旺旺的炭火。
炭火旁是一大頓刑法用具,雨水打在刑具上,發出聲音。
「這高級牢獄是得罪了宮主和少宮主的人才會關押在這里。挑斷手筋腳筋,每日不斷嘗受所有的刑法,而且不到死不許出去。」素黎解釋道。
「這里應該沒有人關著吧?」我問。
「回少宮主,是有一個人。前幾日要害少宮主,被姶沁發現,所以關在這里。」素黎答道。
「你是說……」是花染晴?「她在哪兒?」我忙焦急的問。
「少宮主請,奴婢馬上派人將她壓來。少宮主別進來,這里寒氣重。」素黎拉住我。又朝身後的幾個人吩咐。
我依言坐下,不一時,一個人果然被帶來,衣衫襤褸,衣服上滿是血漬,衣服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傷口顯示的很是清晰。頭發被減到肩部,雜亂的披在臉前,臉上被劃了很多疤痕,幾乎認不清她的容貌。
只是臉頰上的一道淡粉色的疤痕隱約可見。
「花染晴?」我驚喊出聲,立即上前想扶起她。
「少宮主。」素黎拉住我,「這是我們水雨宮素黎的手下,她叫江染晴。」
「江染晴?」
「是!水雨宮的女兒只能姓江!正如少宮主姓江不是因為江老爺姓江,而是因為宮主姓江。我們水雨宮的女兒都只能姓江。」
「你是說,她是水雨宮的?」花染晴竟然是水雨宮的?
「水雨宮的女兒十八歲前都在外面執行任務,十八後才可能回來。當然,任務未完必須留在外面。」素黎介紹著。
「素黎,放了她吧!」我月兌開素黎,上前扶起花染晴,她的手筋腳筋當真是被挑斷了?
「可是少宮主……」素黎驚訝而猶豫。
「沒有什麼可是,你幫我扶她回我房間。」我對身後的幾個黑衣少女道,「還有,燒點熱水送我房里,送點好的藥來。」
「是,少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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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風鈴依舊叮咚,光線從窗戶射來,在雨滴中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我扶花染晴躺在床上,用熱水將毛巾沁濕,為花染晴擦拭傷口。
「為什麼要救我?」花染晴擋住我的手,警戒的看著我,眼神滿是仇恨。
「不為什麼,既然我們一起喝過酒,就算是朋友了,朋友有難,我必須救。」我打開金瘡藥,輕輕擦在花染晴的傷口上。她的身上,竟然都是傷,很多地方傷口的血水和衣服接在一起,身上的膿水還在流淌著,怎麼都弄不干淨。
「我和你喝酒,只是因為那個碗中有毒藥。天涯喜歡你,我只想你死,僅此而已。」花染晴的語氣中已經沒有了恨意。
「既然我沒死,那你也不用死,既然我們不是朋友,那你的傷好後,我們再喝一次酒,就算是朋友了吧?」
「少宮主,謝謝你。」花染晴由衷的看著我,感激的說。
我微笑著點點頭,繼續擦傷。
「其實,少宮主,天涯他一直喜歡的是你,他只是怕失去你。他,早已經不喜歡我了……」花染晴低語著。「我一開始是潛伏在穆家,只是為了任務,我從沒喜歡過他,至少曾經沒有……可是後來,後來是發現自己真的愛上他了,再回頭時,他已經不愛我了。少宮主,你是個好人,你一定要幸福。」
我點點頭,繼續為她擦著傷口。
「少宮主,我的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這輩子,怕是活著也沒有用了。」花染晴感慨著。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聲未落,門已經‘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素黎,你來得正好,我正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恢復被挑斷的手筋腳筋’啊?」我以為是素黎進來了,便繼續為花染晴擦著傷,一邊問道。
「我這里當然有藥。」娘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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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子雖然今天雖然只上傳了一章,但是足夠三千字啦,雙子學習累啊…………去休息啦……………親們慢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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