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忍不住了,再不放她離開,她一生的完美形象真的要不保了。////
嗚嗚,美人不是我心志不堅,而是敵人太多強大,我……我別無選擇啊!
慕容溪目光戀戀不舍的看向寧無雙,深情款款的令她雞皮疙瘩掉一地︰天啊,這瘋癲表妹又要做什麼?
只見慕容溪忽然眼淚汪汪,好不可憐的看著南宮月,可憐兮兮的說道︰「表哥,親親好表哥,我錯了,真的錯了還不行嗎?您老人家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別再折磨我了,最多我不再招惹美人,不跟你搶美人了,行不行?」真的憋不住了啊!
南宮月冷冷的看了過去,拋給她一個冷艷高貴的眼神,才緩緩地轉頭對著寧無雙說道︰「把解藥給她吧!」
寧無雙暗暗吃了一驚,面色故意裝出一副听不懂的模樣,眨著明艷深邃的大眼楮︰「什麼解藥啊?」
「別跟我裝糊涂!」
他的聲音冷冷涼涼的,似乎對她的小把戲有些不耐。
慕容溪抽噎了一聲,指著寧無雙,美麗風流的丹鳳眼瞪的老大,仿佛剜心般的痛吼起來︰「都說越是美麗的女人,心腸越黑,原本我是不信的,可見了你,才知道古人誠不欺我。我對你情真意切,沒想到你居然對我下此毒手,你……最毒婦人心啊!」
寧無雙冷冷一笑,沒出言提醒她其實自己也是婦人心中的一個,對于神志不清,瘋瘋癲癲之人,她何必非要費那個口舌,別說她不認為自己是女人了,就是她認為自己非男非女,她都不會多說一句的。
而是目光沉靜的看向南宮月,淡淡的開口︰「沒有解藥,三個時辰後癥狀會自然消失,只要忍過這三個時辰就好了。」
「三個時辰……天……還不如直接劈了我……」此時的慕容溪再也顧不得形象,又抓又哼,還不忘挑撥離間︰「表哥,美人手太狠,心太黑,你可得小心點。嘖嘖……她居然連你風華絕代的表妹都能下的去手,你想想今日是表妹我,明日就能是表哥你……」
「滾!」南宮月冷冷的拋出一個字,打斷她的滔滔不絕。
「見色忘妹……」慕容溪一臉的傷心絕望,捂著臉,以風一般的速度離開,看的寧無雙半點沒回神。
這就完了?
她蹙著眉頭,十分不滿南宮月的心慈手軟,這種磨鏡愛好者,就該以非常手段將她扳直過來。
寧無雙忽然覺得自己好善良,這瘋癲表妹真不識貨!
「你怎麼知道我給她下了藥?」她自認為自個兒的動作神不知鬼不覺,也不知道怎麼被臭不要臉的識破。
南宮月看了她一眼,抿著唇︰「你笑得太假!」
嘎!
寧無雙眉心蹙在了一起,無語。
「過來!」某人拋出冷冷的兩個字,還勾了勾手指。
他以為他喚狗啊!
寧無雙目光寒冷的瞅了他一眼,冷漠的開口︰「你該回去了!」
「過河拆橋?還是你很樂意咬她一口?」
話說道最後,空氣都凝滯不動了。
寧無雙感受到某人極度的不快,卻懶得理他,轉身撩了簾子進了內室,反正這些人將她的閨房當成了自家的後花園,她這做主人的也不必客氣。、
南宮月從來就不是會讓人無視的人,在寧無雙轉身跨出第一步的時候,眼底就掀起了一陣黑色風暴,沒等寧無雙跨出第二步,一陣風卷起,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禁錮在那人充滿冷香的寬闊胸膛中。
「叫你沒听見麼?」
寧無雙不答話,心中惱怒到極頂,伸手將頭上的簪子拔了下來,頭微微一轉,青絲如瀑布滑下,如同黑色的錦緞。
下一秒,一道犀利的光芒朝著南宮月的摟著她腰間的手襲去︰「松開!」
長發乍然披散,映襯著白玉般的肌膚,將她傾國傾城的容顏,越發的顯目。
白的膚,黑的發,襯得佳人如玉,饒是心神不動如山的南宮月,這一刻,見到這樣的美景,也有些移不開眼神,手下的動作一頓,有些痴了。
所以,結果很明顯——南宮月受傷了!
玉簪刺破他揩油的手,好在寧無雙手下只用了三分力道,沒傷筋動骨。
寧無雙哪里想到自己能一擊即中,南宮月的身手她是親眼目睹過的,所以看到玉簪刺破他的手,頓時一怔,想也沒想的月兌口而出︰「你怎麼不躲?」她的本意可不是傷了他,而是逼他放手。
「為什麼要躲?」他的語氣沉靜,手依舊緊緊的摟住她的腰肢,仿佛玉簪刺傷的根本不是他的手︰「你給的,是好是壞,我都受著!」
寧無雙一怔,半響說不出話來,總覺得這話從臭不要臉的嘴里吐出來,怎麼這麼的違和啊?
這個人,是讓所有人仰望的存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所有人都怕他,敬他,恨他,同時還痴戀著他的絕世風華。
這樣類似于甜言蜜語的話,怎麼能從他的嘴里吐出來?
在寧無雙發愣的時候,唇已經被人含住,舌忝、吸、揉,一番折騰,在寧無雙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終于放開了她。
「我的!」他的眼神特別的深邃,一字一頓︰「違者,殺無赦!」明明窗外艷陽高照,寧無雙卻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不要臉的聲音比刀劍更為冷硬,她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她是你表妹,女的,而且只是開玩笑。」醋成這樣,看來這京城三年都不用造醋了。
男人的眸光閃了閃︰「女的不行,表妹也不行,開玩笑更不行。」
說著,他支起身子,一寸寸的靠近,將她覆蓋在自己的陰影下,仿佛是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你是我的!」手指爬上她的唇角︰「這只能是我的!」
寧無雙垂著眸子,緊咬著牙,慢慢的感受到他冰冷的唇再度覆蓋上來,銀面的冰涼觸覺,引得她不自覺的輕顫,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她卻沒有躲。
薄唇在她粉潤的唇間,輕柔的輾轉研磨,誘惑著懷中的人兒張開了玫瑰花一般的唇。
寧無雙微顫著睫羽,不自覺的閉上眼楮,第一次主動的慢慢兒開啟了自個兒如花般的唇瓣,接納他冰冷而霸道的氣息。
南宮月深幽的眼底掠過一抹亮光,那是一種被稱為喜悅的光,這是小東西第一次沒有抗拒他的吻。
長久寧靜的胸膛,他能感受到砰砰心跳的聲音,有種狂喜的情緒在胸腔中翻騰,他不管不顧的加深著這個吻,在她柔軟香甜的唇間,大肆的掠奪,獲取著生命的甘甜。
舌尖的刺痛傳來,寧無雙一驚,仿佛陡然之間清醒過來,發現自個兒做了什麼,竟然主動的迎合,她搖頭不安的試圖拒絕,可初嘗她心甘情願的某人怎麼肯讓她得逞?
南宮月一路攻城略地,肆無忌憚,讓自個兒沉靜在女兒家的美好里。
終是讓懷里的嬌人兒一路兵荒馬亂,潰不成軍,最終弄得束手無策,只能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他汲取最甜美的戰利品。
房間內一時充滿了靡靡的氣息,男子身上濃烈的冷香和少女身上特有的稚女敕鮮甜交纏,有種詭異的甜蜜,是最原始的身體沖動,是最誘惑的氣息。
他將他壓在外間的軟塌上,緊緊的幾乎將她毫無縫隙的壓著,每一寸肌膚都隔著衣衫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幾乎要將她瓖嵌在自己的身體中。
烏黑華美的發絲在在軟塌上交纏成凌亂而唯美的畫面,形成一副瑰麗妖艷的美。
寧無雙知道,她應該抗拒,這一切都不合禮教,可是她卻發現她無法抗拒,只能承受,甚至不自覺的迎合起來,因為感受到對方的真心真意。
他的吻粗暴卻真摯,讓人無法拒絕。
她仿佛陷入一種無法掙月兌的彌彰之中,心中升起一股奇異的羞恥感,令她因為羞愧和顫栗而眼角隱隱含淚。
「不……這不……對……南宮月……不對……」
她細微的聲音,不自覺的混合這嬌吟,帶著女兒家特有的嬌柔啼哭。
南宮月的動作頓了一下,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紅唇,誘哄著︰「小東西,沒什麼不對……我會請旨賜婚……我會娶你為妻……」
娶你為妻?
寧無雙被這話驚的打了一個寒顫,然後就清醒了過來。
她看著自個兒的雙臂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穿過他的肩頭,摟上了他的脖子,而那臭不要臉的此時艷色漫天,與自己一般呼吸不穩,身子微微的顫抖著,她頓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井去。
這……這……怎麼會這樣?
她的腦子難不成被門縫給夾了,居然投懷送抱!難不成她已經饑渴成這模樣了?
寧無雙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也難怪臭不要臉的說什麼請旨賜婚,娶她為妻!
不,這不是她規劃的未來生活。
即使現在臭不要臉在她心中已經是個微妙的存在,但還不足以讓她放棄對安逸生活的向往,而陪著他走向未知的風險。
不知道為什麼,當這個念頭浮上她的腦海時,她的心中居然有種麻麻的刺痛。r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