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侯府世子督戰的消息經由書信傳到何志文他們營帳,楚然他們認識,安國侯府大義他們清楚,那安楊他們的處境不會再讓他們擔憂。
「楚然,原來是女扮男裝,我眼真濁,沒想到王朝女將不只我一人」寧清依半惱半喜,以前他看電視,覺得女扮男裝一看就看出來了,還老是演得沒人察覺,等生在她身上才明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但是為何何志文不奇怪,寧清依覺何志文對楚然的身份一點不奇怪,好像他早知道楚然是女扮男裝似的。
「大哥哥,你知道她是女扮男裝,怎麼知道的」寧清依笑得很甜的時候跟笑得很勉強的時候大不一樣,何志文心里大呼慘了。
不能說他看到楚然洗澡,否則他不死也會月兌掉三層皮,而且極有能失去寧清依。
「她穿耳洞了,你沒現,枉她跟你相處那麼久」楚然在行軍路上被安楊看上,提在身邊做護衛,相處一月有余,的確算是久的。
有耳洞嗎?寧清依偏著頭,她沒注意到,何志文勉強過關。
打探好敵軍派來援軍,準備大戰一場,安楊開始部署,沒想到西圖國不願投降,此仗非打不。
「軍師,你先說明敵軍動向,眾將士一起探討我們下一步是該等著他們叫陣,還是主動進攻」安楊身著軍裝,隨時準備一戰。
雲騰負責收集敵軍軍情,他將軍情集合地形圖,粗略思索和考慮一遍,對敵軍大致情況模了個清楚。
「這次敵軍派兵二十萬,是西圖國最尖銳的軍隊,他們是準備大干一場,而我們只有十五萬大軍,軍力不足,所以只能智取,但是地形,敵軍比我們有利,他們的後方旁邊有兩個大城池,隨時準備支援,偷襲敵軍後營也行不通,因為靠近他們後方的路旁草木叢生,埋伏,我們極有能中埋伏,還有,他們的軍裝是最堅硬的,刀攻不進,馬全是良駒。」說下來,一切優勢全在敵方,對他方不利。
敵軍佔了地利人和,眾將領苦不堪言,還怎麼打下去,軍力不夠,地形不利,非敗不。
「唉,他媽的,難怪西圖國不肯投降,原來他們堅信我們打不進去」朱將軍一著急就罵粗話。
其他人罵不出口,所有想罵人的話全藏在心里。
「軍師,你有良策」,雲騰身為軍師,負責出謀劃策。
唉,對方佔有所有利勢,要勝不易,除非有妙計,對,妙計,孫子兵法不是上好兵法嗎,「元帥,不如明日先行叫陣,我派幾名高手刺探軍情,再想對策」,他熟悉的只是敵軍概況,前來將領的真實本事,他一無所知。
「好,明日叫陣」,做人不能急功近利,作戰亦是如此,先對陣是正道。
敵軍的計策跟他們如出一轍,安楊欲派人叫陣,傳來敵軍叫陣的消息,安楊親自帶兵出戰。
「來人是誰,我是大莊國征西大元帥安楊」,敵軍來的也是元帥,昂藏七尺,英偉不凡,沉著冷靜,不像是無知鼠輩。
來的人叫海全,是武將後人,家族中落,因武藝高強,被皇帝賞識,派來出戰。
「海全,征東大元帥,廢話少說,動手吧」,海全騎馬快馬上前,他要看看被傳為武藝高過沙老將軍的安楊是何等貨色。
海全和安楊的武功路數全不相同,但是旗鼓相當,不相上下,誰也勝不了誰,一戰從上午打到下午。
海全的武藝大家是有目共睹,他們元帥武藝高強的優勢不復存在,大家有如熱鍋上的螞蟻。
「元帥,再給我一日時間,我定想出良策」雲騰要做個稱職的軍師,被屬下認同,不能想出破敵之法是為不稱職。
「好吧,就給你一日時間,大家下去都想想對策,明日再議」今日是不會有良策,更沒辦法出戰,與其干坐著,不如下去思良方應敵。
安楊和雲騰一個營帳,認真思索孫子兵法,他們將孫子兵法熟記于心,里面定有勝敵之策,關鍵是他們要將計策融入現在的戰局。
「元帥,我想送武功高強的人,去往敵方做內應,亂敵軍心,離間敵軍將領,我們趁勢攻擊」地利不在,只有離間計好用,但是要派派之人去做間諜。
思來想去,能做間諜的人選為梁實,梁實有武傍身,為人和氣機智,是棟梁之才。
「梁實,你此去任重道遠,先刺探清楚敵情,不要貿然出手,飛鴿傳書給我們,明白嗎」雲騰有寧清依傳授,養有幾只飛鴿,專門拿來傳書信,安全且沒人知曉。
「是,軍師,只是您確定飛鴿能將書信傳回來,不會落入他人之手」飛鴿傳書,聞所未聞。
「放心吧!能成,只要你注意安全,不要泄露消息,飛鴿一定能將消息順利帶來」雲騰就是將楚然的消息用飛鴿傳去的,他還用飛鴿傳過幾個消息,很成功,無一失手。
梁實領命出城,兩軍各有叫陣,但是沒有大打出手,也無人員傷亡。
「元帥,今晚吹西風,用依兒飛鴿傳書傳來的方法,風箏放火,她講了怎麼用的」雲騰接到寧清依的飛鴿傳書,寧清依想到地道和風箏還有熱氣球,風箏是最簡單的,制大風箏,人乘在風箏上,身帶火種,放入敵營,在西風的助力下,敵軍就會損失慘重,他們再用線拉回出戰人員,保萬無一失。
雲騰的計謀被安楊采納,下令立即做大風箏,安楊沒出戰,輕功好的楚柔然願意前往帶隊。
「柔然,你小心點,不要輕敵,放了火種,立馬回來」雲騰擔心楚柔然,他們是男的本該出戰的,沒想到苦于局勢,只得派女將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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