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要掃除余孽,安楊只想著收拾殘存黨羽,沒想到危險就要來臨。『言*情*首*
戰爭勝了,郭孝沒使拌子,楚柔然心想是她多想了,不再防著郭孝,安然入睡。
「听好了,明日我會派你們在元帥身邊,你們要趁四下沒人,一舉殺死安楊,不能有失」安楊他們睡下,郭孝為了他的陰謀詭計,還在安排。
安排得當,安楊的身邊全是郭孝的人,安楊有所覺察,不過沒有顯露出來。
掃平余黨,安楊他們兵分三路。
「元帥,你要去哪,不如休息一下」才分開不久,行了不過半里地就要休息,安楊兩手握拳,听聲音就不安好心。
安楊一手握住劍把,轉過身,一劍刺往說話之人,說話之人同時亮劍來攻,不敵安楊而死。
但是安楊有傷在身,怎麼能打得贏郭孝帶來的皇後親衛軍,他們個個武藝高強,是經過精挑細選的。
打至河邊,安楊滿身鮮血,倒入河里。
「將軍,不好了,元帥掉河身亡了」,晚上暗衛才將消息帶回,郭孝和楚柔然已經回來。
元帥死了,楚柔然不信,步伐不穩以致摔倒,「郭孝,是你,我還以為你是真心支援,沒防著你,原來你用心不良,意圖殺害元帥,你想的是奪位,不是讓他們戰敗被罰,是不是」,楚柔然不必藏著掖著,跟郭孝直來直往。
楚柔然直說,郭孝也不裝腔作勢,「是又怎樣,楚將軍,你是安國侯府世子,我是皇後親信,三皇子繼位,我們功不沒,封王在即啊,若是雲騰即位,他要重用的是安府,不會是我們,不是嗎」郭孝想以高官厚祿打動楚柔然。
安國侯府正義凜然,楚柔然不會為此所動的,「郭將軍好謀略,惜不用在敵軍身上,我安國侯府只支持得道明主,不管是太子還是皇後之子,太子德高望重,天下理應是他的,我不會跟你狼狽為奸的」,楚柔然謝絕郭孝的利誘。
楚柔然不識趣,為了不泄露他的陰謀,楚柔然必定要死,或者成為他的人,「你在我的手上,你的軍隊在外面被我的人攔著,你不答應也得答應啊,美人在旁,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郭孝的嘴臉,讓楚柔然不想直視。
要想困住她,當她的輕功是擺設嗎?「哼,無恥」楚柔然一拳攻擊郭孝的丑臉,郭孝握住粉拳,楚柔然沒能得逞。
楚柔然另一只手暗箭射至,郭孝不覺,臉龐出現血痕。
「臭娘們,找死」,郭孝一劍刺回給楚柔然,楚柔然的右臉一條長痕,從眼角到下巴,好不恐怖,郭孝對楚柔然下了殺手。
為了保命,楚柔然眼含熱淚,飛身離去,今日之辱,她要讓郭孝十倍償還。
「郭將軍,楚將軍逃了,若他回去報信,我們怎麼應付」,沒料到布局周密,楚柔然都能逃得月兌。
郭孝的左臉包著白布,白布上布有血絲,他恨不得將楚柔然五馬分尸,竟敢毀他的容,「派兵追殺,一定要將她殺死在外面」,郭孝聲大如吼。
安楊身死,楚柔然在逃,與雲騰他們會合時,將領只有郭孝,還是帶傷在身。
「郭將軍,元帥和楚將軍呢,為何只有你回來」大軍死傷不到一萬,沒理由元帥和楚將軍會戰死。
除非是被人暗算,寧清依冷眼旁觀,做賊的是不會說自己是賊的,郭孝不會認,問也沒用。
「我和楚將軍帶兵到的時候,安元帥受了重傷,在掃平余孽的時候被暗算掉河,听活著的人說他渾身是血,無活著的希望,楚將軍深夜除外尋找,至今未歸啊」郭孝滿含悲色,聲淚俱下,不了解他的人一定被他瞞過。
「是嗎?既然元帥身死,軍中不無帥,本將軍手握尚方寶劍就當仁不讓了,郭將軍覺得如何,或者要讓眾將領選派」寧清依必須登上帥位,也許安楊還活著,要派兵去找,元帥之位也不能落入郭孝手里。
寧清依當元帥,他當什麼,「寧將軍,你不是跟征北大元帥一路的嗎,不回去繼續攻打洛雲國,我們征西大軍自有主帥,不勞寧將軍繼任」,不能讓寧清依繼續呆在軍中,寧清依年紀小,確是最不好對付的,從她出謀劃策讓大軍進攻西圖國之時就看得出來。
「不必了,我有御賜金劍在此,寧將軍以後就是我軍元帥,我會修書告訴父皇的」,兩員大將流失,雲騰只恨不能手刃郭孝。
有尚方寶劍和御賜金劍,不用爭,寧清依是下任征西大元帥,郭孝又落空了。
「依兒,安大哥還有救嗎?他不能死,我還要靠他安邦定國」雲騰看好安楊,何志文他們不願出仕,安護沉不住氣,能助他的就是安楊,安楊不在,他有如失去左膀右臂。
寧清依同樣擔心安楊,派了大量人出去尋找,包括飛鴿,不出幾日應該就會傳來消息。
「不用急,雲大哥,安大哥有護心鏡和金絲軟甲,不會那麼容易死,我們靜等消息,不要忘了不動聲色安頓大軍和百姓」寧清依是元帥,凡事不用親力親為,在外面出面的都是雲騰,雲騰必須得表示得無事,軍心才穩。
「我知道了,元帥,我先出去干活了」雲騰傷心難過是一回事,安頓大軍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攻打下的城池是西圖國的領地,西圖國那些誓不投誠的人不知道會不會反擊。
雲騰將自己的喜怒哀埋藏得很深,事實安排得當,征西大軍沒有被安楊的死訊打倒,他們要承繼安大元帥的遺志,打得西圖國落花流水,所以安楊的離去不只帶來悲傷,也帶來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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