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侯和太師答應了親事,皇上也答應賜婚,可拿到聖旨的安楊不知該怎樣跟楚柔然交代,他還沒告訴楚柔然的,他沒想到年邁的爺爺手腳很利索。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
「哈哈,大元帥,手握賜婚聖旨,你為何一臉苦色」太子接到父皇的書信,皇上告訴他賜婚一事,所以知情,取笑安楊。
安楊白了雲騰一眼,「少來,要不是本帥,你很難逃月兌娶周貴妃佷女,她會婚前失貞可是我安排的」,安楊道出往事,太子恍然大悟。
「那孩子不會是你的吧」,太子記得那女人是小產被發現的。
「怎麼可能,是二皇子的,他要你給他養兒子,即使他登不上位,他的兒子以後當皇帝也不錯,沒想到被我發現了」安楊當初發現二皇子的陰謀的時候渾身冷汗,好一個連環計,還好暴露了。
反正雲騰不會娶她,她的孩子雲騰從沒去查是誰的,沒想到竟是二皇弟的,好可笑,好心機,雲騰兩眼猩紅,有朝一日,他一定一雪前恥。
「好了,過去了,所以你欠我一次,幫我啊」安楊將聖旨遞到雲騰面前,雲騰跟楚柔然是青梅竹馬,好說話些。
「唉,誰讓我欠你的,幫你一次,以後不許再說我欠你的了」雲騰不情願地接過聖旨,他從沒做過媒婆,媒婆都是女人做的,他哪是那料兒,但是命苦啊!
雲騰接下重任,苦不堪言,在楚柔然帳外晃蕩。進去吧,如何開口,不進去吧,早晚的事兒。
「軍師,你是進來還是不進來啊」楚柔然的耳朵要不是聾的,雲騰的腳步聲她會听不到,那不是腳步聲,那是跺腳的聲音。
楚柔然還是輕紗蒙面,自從毀容,她從沒在太子面前以真面目見他。
「柔然,還沒休息啊」雲騰賊眉鼠眼,分明有事,袖中黃絹露出,那是聖旨才會用的布料。
她是受傷了,但是不會回朝的,皇上下旨,說不定與她的傷有關,楚柔然很不安。
楚柔然不安,雲騰更不安,賜婚旨意下了,才跟人家說明,以楚柔然的性格,不是會吃閉門羹嗎?
「太子,下旨吧,得罪我,我又不會吃了你」楚柔然只能等拿到聖旨,謀解決良方,干著急沒用的。
沒想到楚柔然看到聖旨了,雲騰慢吞吞拿出聖旨,放于桌上,雙手冷汗直冒,不急著宣旨。
聖旨在旁,太子卻不宣旨,是為何意,難道很難以啟齒嗎?
兩下無語半盞茶功夫,雲騰先開口,「柔然,你覺得安元帥如何,他以前被傳是廢物,但是都是為了迷人耳目,其實他都是逢場作戲的,他的身邊從沒有女人,妾室和通房那些都沒有的,不像我,花心大羅卜一個」,此話一出還不明顯,是賜婚的聖旨。
既是賜婚聖旨,會是誰求的呢,是他,為了感謝她的救命之恩,楚柔然兩眼緊閉,親事不該跟救命之恩混為一談啊!
「柔然,明說吧!是賜婚聖旨,即日成親,我們是在邊關,就不鋪張了,今晚你和元帥成親吧」,柔然不回答,說明她對安楊不是很滿意,但是安楊喜歡,他們夫妻的感情就靠以後來培養吧,他一個外人只能幫到此地步。
雲騰出營,安楊等在帳外,「雲騰,如何,柔然答應了嗎?她有沒有不高興,她不會罵了我一頓吧,還是哭了」安楊很是擔心,楚柔然是侯府世子,他是配不上她的,他會不會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為楚柔然所不齒呢?
雲騰不知如何回答,楚柔然沒罵人,沒哭,沒答應啊!「柔然在里面,你要是著急自己去問吧,我不知道」,雲騰真不知道楚柔然在想什麼,對這樁親事有何看法。
「我去問,我不是怕嗎?不是讓你去做什麼,白痴」安楊氣憤離去,派了個沒用的去,他眼光太差了,雲騰看一眼安楊,再看一眼楚柔然營帳,誰說他是白痴的,他最白痴的地方是干吃力不討好的事。
兩人的嬉笑怒罵傳入楚柔然耳朵,楚柔然揭下面紗,笑容滿面,在她覺得兩個都是白痴。
當晚,雲騰通知全營將士,元帥和楚將軍要成親了,將士們大喜,全營喜氣沖天。
人生最得意洞房花燭夜,娶得美人歸,可安楊得意不起來,偏頭看喜帕下的柔然是不是在生氣,可看不到,趴低點,差點摔倒地上。
「咳咳,娘子,我揭喜帕了,如果有氣,明日戰場上出氣去,今晚是洞房花燭夜,別打我啊」安楊還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楚柔然笑出聲,安楊也歡心了。
揭開喜帕,楚柔然笑得很溫柔,那條傷疤並不影響她在安楊心里的影響,「娘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跟爺爺說我愛上你了,爺爺他嘴快,就和你爺爺定下來了,皇上才下旨賜婚的」安楊逢場作戲會,遇到真的可說是傻瓜,好好的洞房花燭夜成了請罪大會了。
「哦,你的意思是太快了,不想這麼快娶我,你去死吧」楚柔然將床上繡花枕仍到安楊頭上,正中要害,外面的雲騰和朱將軍等人哈哈大笑,以後元帥有苦頭吃了。
雲騰他們笑得眼淚直流,安楊和楚柔然不好意思,靜靜地听外面沒了聲音才安歇。
「哈哈,元帥,起得好早,是被夫人趕下床的」安楊和楚柔然兩情相悅,雲騰是開心的。
雖被打趣,意氣風發的安楊生不起氣來,他高興著呢,讓雲騰打趣一下沒關系的。
「殿下,你家夫人好幾個,不會天天被趕下床,還是晚上不知道回哪間房睡,只能睡柴房呢」楚柔然現在不像一個女人,像個女汗子,出語驚人,大家哄堂大笑。
安楊笑彎了腰,雲騰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有這樣開人玩笑的嗎,比依兒的嘴巴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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