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騫雅仍舊掙扎,但是此刻聶鐘昊的吻已經吻上了她的唇,讓她一愣,渾身一陣酥麻。原本就驚魂未定的華騫雅此刻幾乎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他縴細的手滑過她的肌膚,讓未經世事的她不住的顫栗。這種顫栗和偶爾發出的反抗聲,在聶鐘昊的面前不但沒有起到反抗的作用,反而讓他感覺這是一種絕妙的吸引。既沒有久經沙場的做作,也沒有處子之身的舌忝噪。一切都恰到好處。
華騫雅心里在一遍一遍痛恨自己的過失,剛剛只是不熟悉這里的環境,而現在確實逃離了虎穴又進了狼窩。
在車里狹小的空間里,她沒有任何辦法能推開眼前的男人。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來回游走。
她還沒有戀愛,還沒有開始徹底的享受生活,她的未來還有很多都是未知,不能在這個時候就這樣被眼前這個男人毀了。
華騫雅用力支撐著聶鐘昊︰「你放了我,好不好!我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做……我可以給你錢,我……」
此刻的聶鐘昊很顯然已經听不進去這些,推開她已經掙扎的失去力氣的手,再次肆虐掠奪著她。
「啊!不要!求求你了!放了我好不好!」
華騫雅眼角的淚水已經浸濕了車墊,但是在已經失去了理智的聶鐘昊面前沒有任何作用。她的身體感受著聶鐘昊的一次次侵襲,只能苦笑的在心里想到那句話。
生活就是一場床戲,不能反抗只能試著去享受。而此刻,自己正在經歷這個過程,這些要比生活來的更直觀。
身下的疼痛,她驚叫出聲的瞬間,驚得聶鐘昊一愣。
「你……竟然是……」
華騫雅的眼角還帶著淚水,聲音漸小,確實還是在乞求︰「求求你,放了我……」
聶鐘昊沒有應聲,而只是放慢自己的速度。他看著面前的華騫雅,那面容和模樣,一切都是那麼青澀。
他的臉上劃出一個冷笑。
「你用第一次來引誘我,你的老板應該給你不少錢吧!」
華騫雅看著聶鐘昊,明知道對方把自己當做什麼,但是此刻卻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只有大腦一片空白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身下是一次一次撕裂的痛。
聶鐘昊對于華騫雅沒有解釋的反應,只是不屑的一笑,繼續釋放自己按耐不住的激情。
寶馬車的車窗外,攝像頭對準著他的方向,一切都在那雙隱秘的眼楮中,沒有一絲遺漏的被錄了下來。
濱豪酒吧樓下的喧鬧已經漸漸停止,卻在樓上的房間中傳出了男人的憤怒和女人的哭泣。
「你不是說交給你沒問題嗎?你怎麼讓他跑了?這樣我們下一次要怎麼下手?」
女人哭泣著︰「聶少,我也沒有想到他會一點都不動啊!」
聶鐘海的表情變得異常的難看︰「要你有什麼用?這點兒小事都辦不好!」
他抬起手剛要打向女人,女人立刻跪在地上。
「聶少,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女人哽咽著,「雖然我沒有得手,但是我已經給他下藥了,他今天晚上一定不能安分,只要我們找到他,就一定能有其他辦法!」
聶鐘海收回自己的手,看了看面前的女人,半信半疑︰「你說的是真的?」
「我保證!」女人做著發誓的手勢,「我敢拿我王昕洛的一切來擔保,我真的下藥了,而且藥效很足,他一定受不了!」
聶鐘海的臉上神色緩和許多︰「好!我信你一次!」
他轉身安排道︰「給我去找二少爺,今天晚上必須找到他,無論他在做什麼,都給我錄下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