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答應後轉身離開房間,回到隔壁時,王昕洛已經躺在床上了。他拿出箱子,取出一瓶白粉,用針管從王昕洛的胳膊處注射進去。
結束後把東西都收拾好,又到隔壁找來了聶鐘海。
「副總,一切都辦好了!」
聶鐘海站在王昕洛的面前擺了擺手,助手離開了房間。留下一個人像往常一樣更換了衣服,又月兌掉了王昕洛的衣服。裝作是兩個人親密的模樣。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王昕洛緩緩醒過來,看到身邊的聶鐘海心中一驚。
「我怎麼在你的房間里?」
聶鐘海裝作剛剛睡醒︰「是你在這個房間睡著了,我只能來這看你了!」
王昕洛感覺身體發涼,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拖了,緊張的看著聶鐘海,剛剛的事情自己竟然都不記得。
「我的衣服呢?」
「當然是你自己月兌掉的了?」聶鐘海裝作無辜,「我來了,你就迷迷糊糊的說你熱,就月兌掉了。」
言罷,聶鐘海壞壞一笑。王昕洛則半信半疑。
濱豪酒店里充滿了各種藥,她確定剛剛一定是被下藥了,難道真的只是魅藥?王昕洛有點不懂。明明自己和聶鐘海已經不是第一次在一起了,為什麼還要讓助理給她下這種藥?更何況自己感覺不到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似乎只是睡了一會一眼。
見王昕洛不說話,聶鐘海故作好心的詢問︰「怎麼了?想什麼呢?」
「沒什麼!」
王昕洛看著聶鐘海的雙眼,雖然帶著微笑,卻從眼底看到一絲冷漠。她剛剛的疑問全都咽了回去。
在聶鐘海的面前她不敢有任何懷疑,似乎他的話就是聖旨一般。她想著就算是被下藥了,只要自己沒有死掉,就無所謂。更何況,她心里清楚,自己在聶鐘海的面前只是一個棋子,而最終的結果或許還是不知不覺被害。與其如此不如讓這些來得早一點。
王昕洛的心已經累了。在這些欺騙中,她已經厭倦了。如果只有死能結束,那她也願意。
撒謊真的不是一件人人都能做的事情。
世紀華庭夜晚的燈光朦朧中帶著神秘,高層頂端的房間更是顯得高處不勝寒的讓人捉模不透。
已經到家的郁夢蕾讓司機把聶鐘昊扶進自己的房間,待司機走後才小心翼翼地坐在聶鐘昊的身邊。
看著他好看的眉眼,此刻安靜的睡著,睫毛微微隨著呼吸抖動,就好像一個熟睡的孩子。
郁夢蕾的心里有些激動。如果平常的他也如此安靜而不是在那雙有神的眼楮里透出那些冷冷的光,應該是怎樣的一番溫柔。
看著看著,郁夢蕾竟覺得自己有些面紅耳赤,好像讓他現在就能醒過來,然後像以往那些戀愛的少女一樣去享受愛的呵護。
聶鐘昊微微一動,驚得郁夢蕾立即起身,卻只見她翻了翻身。睡夢中解開了自己的襯衫扣。
他健碩的身體透著解開的扣子在郁夢蕾的面前若隱若現,嘴角似乎還帶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