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聶鐘昊好像抓到華騫雅的芭比個一樣,得意的笑,「你放心,我剛剛就是嚇唬你一下。我現在轉過身,不看你還不行?」
「這還差不多!」
華騫雅剛要月兌下衣服,看了看聶鐘昊,還是不放心,于是把他推回到衣櫃里。
「你還得待在這里,要不然我不放心!」
憋屈在衣櫃里的聶鐘昊更加委屈︰「這里太小了,我不要在這里。你放我出去吧!我指定不看你換衣服……」
「不行!」
說著,華騫雅又掛上了衣櫃的門,這時才放心呃換起衣服。衣櫃里的聶鐘昊,透過衣櫃的縫隙看得到華騫雅換衣服的身影。他只覺渾身發熱,熱得自己有些頭痛,再張開眼,看著華騫雅的身段,只覺熟悉,卻記不起這份熟悉的來源。
腦海中,隱隱地出現女人的身影,如現在的華騫雅一般穿得單薄,臉上滿是驚恐。他越是努力的想,越是頭痛厲害。記不起事情原因,卻從這隱約中知道,他曾經應該見過華騫雅。
已經換好衣服的華騫雅離開了臥室,來到大廳里看著袁芳別扭的模樣,她也猜得到剛剛兩人的話題一定是關于自己的,而且袁芳為了隱瞞吳磊的事情也是近了最大的力氣了。
「走吧!」
見到換好衣服的華騫雅,皇甫臻沒有追問,三人一起離開了家。下樓梯的時候,華騫雅還不忘給聶鐘昊發了一條短信。
「你可以出來吃飯了!我會盡量晚一點回來。」
房間中接到短信的聶鐘昊,頭還有些痛。看著上面的內容微微一笑,走出了衣櫃,來到了大廳,看著桌上的殘羹剩飯,心里竟然有些酸楚。
他莫名的難過難道是因為華騫雅?他有些煩亂,想著他們一起出門的模樣,心里竟強烈的想要加入,甚至有一種力量催促著讓他替代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聶鐘昊拿起碗筷快速的吃飯,希望能以此打消這個念頭。他知道比起這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尋找他的身世。
這段時間他一直幫華騫雅忙著公司的事情,對于周圍的所有消息都很閉塞,而且他失去了身份證,沒有辦法證實自己就是聶鐘昊。唯一的辦法就是等自己臉上的傷好起來。
想到這個,他放下碗筷走到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臉上的傷已經有些好轉了,他輕輕拿下紗布,結痂的臉仍舊看不出原來的面貌,半面臉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完全沒有身份證上那般的英俊瀟灑。
他閉上眼,心里想要放棄。這張臉,就算是好起來了,估計就是布滿疤痕,有誰會相信自己就是聶鐘昊?
「听天由命吧!」他自言一句,又繼續去忙著看圖紙了。
離開了家的華騫雅和袁芳、皇甫臻走在濱城的街道上,他們沒有開車,只是這樣散步,袁芳顯得很興奮,不停的和皇甫臻介紹濱城的情況。皇甫臻見華騫雅的興致不高,便借口找個地方坐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