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聶鐘昊故作無奈地回答,」要不然怎麼辦?我已經沒有什麼親人了,現有的親人都在濱城,我自然是要回來啊!」
「男人志在四方,既然你年輕的時候已經去了美國,為什麼不干脆就在美國發展?我想憑借你的能力,應該也不是問題。」
聶鐘昊心里明白,聶鐘海這是怕聶鐘昊搶他的位置,只要他答應離開中國,哪怕是離開濱城,對于聶鐘海來說都是一件能讓他高枕無憂的事情。
可是,對于他而言,是絕對不能給聶鐘海這樣的機會。
「還是算了,好不容易回國了,我可不想再出去了。國外並不是什麼好混的地方,我就先慢慢地經營我的小公司,如果哥哥不嫌棄,我也可以在您的手下某個一官半職來做做。」
「怎麼能這麼說,像你這麼有才的人,還是自己干才更有發展。聶氏財團在濱城看似很有發展,但是畢竟年頭很長了,早就不如你們這種新起的小公司了。」
「怎麼會呢!」
聶鐘昊和聶鐘海的對話,由互相『逼』迫變成了相互寒暄,最後便也只得不了了之。畢竟在聶鐘昊的面前,聶鐘海不能對吳管家有任何問題,而聶鐘昊為了估計他要保護的人,也不敢對聶鐘海太過分。
雖然聶鐘昊並不是害怕聶鐘海的人,但是畢竟到現在他還沒有搞清楚為什麼華騫雅會出現在聶氏財團,甚至是聶鐘海的身邊。所以這個時候的他還不適合在語言上把聶鐘海『逼』到絕境。
盡管是冬天,但是正午後的陽光還是帶著幾分耀眼讓人們暫且感受到太陽的存在。
華騫雅開著車將郁夢蕾送到家的時候,她仍舊是一副趾高氣昂地模樣,讓華騫雅的心里很不爽,但是礙于現在自己的身份,也只能這麼忍氣吞聲下去。
「我告訴你,要不是今天鐘昊一定讓你送我回來,否則我才不會答應。」
華騫雅輕哼一聲,沒有回答。
「怎麼?還不服氣?」郁夢蕾撇著嘴巴,「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誰,還敢和我耍脾氣。」
華騫雅仍舊沒有理會郁夢蕾的態度,全當是她內分泌失調,『亂』發脾氣,自己只是像一個盡職盡責地秘書一樣地回答。
「聶少『女乃』『女乃』,我已經把您安全地送回家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郁夢蕾看著華騫雅完全沒有理會她情緒的模樣,反倒更加百般刁難起來。
「你就這麼走了?就不擔心我告訴聶鐘昊你照顧我照顧的不好?別忘了,我肚子里的可是他的孩子。」
郁夢蕾的話里似乎更加強調了孩子的事情,這讓華騫雅的美味微微一皺,覺得這話有些刺耳,但是卻是不容爭論的事實。
「我會給聶少打電話確認這件事情之後再走的。如果您硬是要怪罪于我,那便是我無論怎麼做都沒有辦法逃月兌的,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說完,華騫雅當著郁夢蕾的面給聶鐘昊打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