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在心里會罵我們神經病、變態、花痴甚至白痴……」一號繼續說道︰
「這個很正常,因為從來沒有人敢于把自己的這個愛好公之于眾的。但是我們覺得自己很健康,我們戀足,我們快樂;我們戀足,我們幸福;我們戀足,我們的心靈得到了很大的享受。就像是正常人對同性戀的嗤之以鼻,根本無法想象和接受是一樣的道理。」
「好了好了,一號,你不要高談闊論了好不好,我們這是綁架,是犯法的事,你冠冕堂皇的說了這麼多,難道是人家自願的?你挑點實在的說吧。」看來二號比較實在。
耐心地听到這里,劉小嬋的心里確實寬慰了許多。
她在想,只要不受到太大的傷害,受點驚嚇和委屈不至于有嚴重的後果,因為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和媽媽。
她的腦海里這時候像閃電般的回憶最近幾個月航班上的乘客,有沒有出現過多次的身影?但是,怎麼也想不出來。
或許是這兩個家伙隱蔽的確實很到位,或許自己當時根本沒在意。
可是,飛機票的價格並不是件便宜的事,他們跟著自己這樣飛來飛去,那可不是一般工薪階層能夠承受的了的。嗨!想這些做什麼?自己現在還沒有月兌離危險呢!
倏地,劉小嬋忽然在腦海里飄過自己曾經在網上看過的有關足戀的文章和圖片,也許這個世界上確實存在這樣的群體和癖好,也許自己今天的危險並不大。
「既然如此,你們戀足也已經戀過了,幸福也已經幸福過了,可以給我松綁了嗎?」盡管航空公司也是服務性行業,空姐的格調就是有點高。
「那還不行,」一號蛤蟆鏡說,「你知道,我們除了跟你飛了這麼多航班,我們還跟蹤了你近兩個月,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下手。剛才我們戀的,只是高跟鞋和絲襪,真正的足戀還沒有開始呢。」
「你就快說吧,抓緊時間,夜長夢多!」二號在催。
劉小嬋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看來自己不能太樂觀了,歹徒畢竟是歹徒。
「請問女神,你穿的絲襪是連褲的還是不連褲的?」一號問道。
劉小嬋猛地緊張起來,可以想象,接下來還能有什麼好事?
「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不就是戀足嗎?」
「請你告訴我,是連褲的還是不連褲的;如果是不連褲的比較方便,如果是連褲的,就比較麻煩,因為我們要月兌掉你的絲襪。」一號的語氣似乎很堅決。
「為什麼要月兌絲襪,這樣不是很好嗎?」劉小嬋說完這話自己都感覺等于沒說。
「你不說我們只有撩起裙子自己看了。」
「不要??????我從來不穿連褲襪的。」她只有妥協的份了。
「那就簡單了,二號,我們一人月兌一只,說好了,只月兌絲襪,不允許踫別的。」
劉小嬋只能听天由命了。
兩位老兄開始各自月兌自己的一只黑絲襪。
他們小心翼翼地撩起劉小嬋那充滿美女體香而又攝人魂魄的空姐的套裝裙,還好,劉小嬋的黑絲襪穿的並不高,基本在大腿的三分之二處。
幸虧一號二號是站著的,如果他們是蹲著月兌的話,裙子里面那誘人的風光將一覽無遺,而且,不能排除兩位因擋不住極端的誘惑而違背兩人的承諾。
劉小嬋仿佛是被他們剝皮似的一人剝去了一只絲襪,兩人各自拿著絲襪在鼻子底下聞了一下,然後各自放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世界上美女到處都有,但有氣質的美女、尤其是擁有無與倫比的美腿和翹臀的美女並不多見。
現在,這樣的「聖物」就擺在這兩個真正戀足的家伙面前,他們怎麼可能不激動?怎麼可能不興奮!
就像是前面的鏡頭重放,他們各自拿出手機,連拍了數張腿和腳的照片,不過還算有信譽,就像前面拍穿著絲襪的照片一樣,絕對沒有拍到上身和臉部。
接著,兩位又重新跪到了地板上,一左一右的幾乎是用顫抖的雙手捧起劉小嬋的雙腳,然後開始即認真又神聖地從膝蓋以下的小腿舌忝起……
從他們眯起的眼楮和如痴如醉的面部表情來看,他們真的是在享受,真的是有一種幸福的感動在心里翻騰……
從生理的角度來說,劉小嬋被他們舌忝著的小腿並沒有什麼痛苦,也談不上有什麼難受,只是有點癢癢的感覺——但是從心理上,她是無論如何不能接受兩個陌生的尤其是兩個蒙面的歹徒在舌忝自己的小腿。
可是現在有什麼辦法呢?除了听之任之,本身就是身不由己。
不過,從她開始被劫持到現在,應該說眼下的心理狀態是最穩定的。
她本身就是個聰明人,她從兩人月兌絲襪的細微動作上可以判定,他們今天要施暴的對象可能就是自己的小腿和自己的粉足了。
兩個蒙面人各自手里捧著一只在他們看來是天下第一的聖物,嘴卻在劉小嬋的玉腿上漫游。
時間大概持續了十分鐘左右,劉小嬋的小腿已經被他們舌忝了個遍。
「你們能不能快點?我都被你們搞得心里癢死了!」劉小嬋帶有試探性的催促著說道。
「女神再耐心點,我們只剩下最後一道工藝了。」一號嘴里忙中偷閑。
尼瑪!還有最後一道工藝?劉小嬋不明白這最後一道工藝指的是什麼?
但是很快她就明白了大概的意思,因為跪著的兩人這時開始舌忝自己的腳。
他們把自己的大拇指完全的含在嘴里,不停地吸吮著,然後挨著個一個一個腳趾吸吮過來,並在每一個腳丫子里面用舌頭清理著。
上帝啊,這最後一道工藝盡量快點結束吧!我實在是受不了啦!劉小嬋在心里呼喊著。
事實上,在這麼長時間里,她的身體一直被捆綁在玫瑰紅的單人沙發上,確實不是件好受的事情。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所謂的最後一道工藝,還真不是這麼簡單、這麼短時間內能夠結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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