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也就是說,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大富豪了?」劉小嬋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有些詭異,這讓杜別林想起了十年前的白雪,當時在說到能不能睡在一起、親嘴親臉頰的時候,白雪的詭異表情跟現在劉小嬋的大有相似之處。
「是的,絕對干淨的財富,是一個善良的父親留個兒子的。」
「也就是說,我不用上班,你可以給我相同的工資?」
「何止是工資,我財富的一半都是你的,你想怎麼使用可以隨心所欲,只要保持我心中的劉小嬋依然是當初的劉小嬋,那就絕對的allright;?noproblem;?alright,OK!」
「OK,那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劉小嬋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心里甜滋滋的感覺依然在縈繞,她不是因為杜別林說財富的一半是她的而感到興奮,而是因為杜別林能這樣說,說明她在杜別林心中的位置。
她從小發育良好,而且較早。在她懵懂的少女記憶里,李濤一直是她的偶像;她不僅為姐姐感到驕傲,甚至在某些心理狀態的支配下,產生過微妙的嫉妒心理。
也正因為此,她能夠通過杜別林一個極不起眼的微小細節,用譬如不是的想法對杜別林訛詐成功。
她睡的這個房間設計得相當溫馨雅致,粉紅色的床單和被子恰巧是她最喜歡的顏色,她腳趾甲上的指甲油,就是這種暖色調的粉紅色,而這個顏色配在她美腿下面粉女敕的腳趾上,讓戀足的一號和二號曾是那樣的如痴如醉,那樣的如獲至寶的人生享受••••••
第二天一早開始出發了。他們沒有選擇坐飛機,依然是開著賓利。
第一是三個男人都有多年的駕齡,開累了可以換班;第二是為了要熟悉國內的路況和路規;第三是現在的高速公路四通八達,常年在海外,通過自駕可以多了解一些久違的風土人情。
開了一千多公里後已是傍晚,進入一個城市下榻休息,因為開夜車多有不便,也不安全。
開了三個房間,杜別林和劉小嬋各一間,萬鋼和周來法一間。
第二天繼續上路。
萬萬沒有想到,剛剛開了一個多小時,卻出現了嚴重的堵車,在高速公路上出現這樣的堵車,一定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的情況。
果然,兩輛交警摩托車從邊道飛馳而過。
最前面的車就像是軍人隊伍中傳口令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傳下來。傳到他們這里才明白,原來是一輛轎車超一輛集卡的車,不知是駕駛員的車技不行還是超車道太窄,竟然自己撞上了集卡車的腰部,然後被彈了出來。人員傷亡情況現在還無從知曉。
高速公路的隊伍至少已經有兩公里長,所有的車都有人下來伸伸懶腰,踢踢腿。有膀胱存水量小的男人會跨過路邊圍欄,到圍欄外的樹叢下方便。
但是,有一個男人似乎太沒有教養和道德感了,他竟然不跨過圍欄,就在圍欄的邊上,背對著眾多的汽車和人群,旁若無人、肆無忌憚的方便起來。
周來法看見他是從賓利車後面的一輛路虎越野車里下來的,而這個人在方便的時候,正好劉小嬋打開車門準備下車,她並沒有注意到路邊不文明的一幕。
周來法看見了,出于對杜別林的尊重,維護劉小嬋的視線不被污穢,他馬上站在了方便者的身後,並輕聲說了一句︰「這位先生,你應該跨過圍欄到樹叢下解決,這里有很多女士。」
方便者回過頭來,估計已經方便完畢,一臉的凶相說道︰
「關你屁事啊,老子撒尿還要你來指定地點?」
周來法一下子有點愣住了,可能在美國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類似的不文明現象,怎麼還理直氣壯呢?再看看面前的這個人,身高馬大,兩個手臂上都有青龍刺身,讓人有一種望而生畏的感覺。
但周來法何許人也?他根本不把對方的這種形象放在眼里,他不卑不亢地說道︰
「說話嘴巴干淨點,一個人不要上面和下面都缺少教養。」
周來法盡管把話說得不急不躁,但話的內容卻相當的刺激,大漢開始發飆了︰
「嘿,麻辣隔壁的,居然踫上有人找死的。」大漢說著一口的東北口音。
「你應該每天刷一百次牙,因為你的嘴太髒了。」周來法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估計這個大漢平時僅憑自己形象的凶悍,就能嚇倒不少人;再憑他說話的霸氣,一般人都會有望而生畏的感覺,可是眼下的主根本沒有絲毫的怯場,他心里多少有點防備,但自己氣勢已出,當屬騎虎難下之勢,已經沒有退路可言。
「我讓你刷牙!」大漢說著就揮手朝周來法的左臉打來。
周來法一個側身,躲過了大漢的手掌,自己的右拳閃電般地、直直地一個虎胸掏心擊出。這一拳的力道完全超出了圍觀者的想象,更是出乎了大漢本人的意料之外。他那龐大的身軀不僅倒退了數步,而且重心不穩,重重地摔倒在地。
見此狀況,路虎越野車上立馬跳下兩個青年男子,盡管體格沒有大漢魁梧,但看得出也非等閑之輩,兩人齊刷刷地奔周來法而來。
周來法原地不動,鎮定自若,眼看著兩人的拳頭就要近身,他剎那間猛然雙拳同時擊出,速度之快遠超對方兩人的拳速。這兩拳不偏不倚,正中兩人的臉面,兩人支撐不住,雙雙倒地。
只是一個瞬間,只是出手三拳,三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剛開始,萬鋼還考慮要出手相助,因為不管自己能力如何,不可能袖手旁觀的,但見到了周來法的如此身手,他覺得自己根本沒必要多此一舉了。
而杜別林從一開始就明白對方不是周來法的對手,只是由于大漢動手太快,他想勸阻也已經來不及了,只能順其自然了。
三個被擊倒的人慢慢的爬起來,其中兩個被擊中臉部的鼻子和嘴里都是血,但他們似乎有一種準備一起撲上來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