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什麼？」劉小嬋緊追不放，「要報警的話警察早來了。」
「我們還做GPS跟蹤器，GPS視頻和3G視頻監控產品。如果你有需要，我們可以免費提供。不過有些產品只能是悄悄地進行。」二號說出了擔憂的原因。
「這個倒是真的，」一號接著二號的話題說，「我們欠女神一個太大的人情，只要是為了你，縱然違法，我們也一定為你去做。你只要給我們一個手機號碼，我們就可以讓你掌控對方所有的電話錄音和短信記錄。」
劉小嬋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杜別林要想調查當年的案件真相，這兩個電腦高手或許有可取之處，他們的GPS跟蹤器和什麼什麼的3G視頻監控產品，尤其是這個手機短信和通話錄音的內容，呵呵，這些都是能深入掌控個人隱私的高科技，這條路應該留著備用。
她仔細看了看一號和二號的長相，覺得兩人各有千秋，總體感覺跟兩個人蒙面的時候差不多，只是現在看到了廬山真面目。一號偏胖，但沒有胖過頭，有點老板的架勢；二號偏瘦，但也沒有瘦過頭，樣子看上去談不上帥哥，卻有一個「欺騙人」的穩重外貌。
兩個人都是西裝革履，一副道貌岸然的形象。
「謝謝你們的好意。我想問問看，你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劉小嬋問道。
「我們兩個在大學時是校友。」二號搶先回答。
「因為一次偶然的事件，我們各自發現了對方的這種難以啟齒的偏好，所以就成了有共同隱私的朋友，想不到後來又在一個公司效力。幾年以後，當我們手上掌握了一定的客戶群，我們就跳槽自己干了起來。」一號的話似乎很坦誠，沒有把劉小嬋當外人看的意思。
「你們兩人的名片到現在還沒拿出來，是不是還是在擔心吃官司啊？」
一號二號都從口袋里拿出了名片，非常尊重的舉著雙手把名片遞給劉小嬋，一號還鄭重其事的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們不怕。」
劉小嬋並不在意一號的馬屁，她看著兩人的名片，感覺有些好笑。
「呵呵，鄭總，曾總，你們兩個還真是有緣分哪，這個‘曾’字在詞組里念‘曾c ng’，用在人的姓上卻是念‘曾z ng’，而在我們上海話的讀音里，‘鄭’和‘曾’的發音完全一樣，那麼這個普通話和上海話讀音都一樣，你們的員工如何區分你們兩者之間的稱呼呢？」
「這個不難，我們的員工只有六七個，平時在管理上我多一點，于是叫我‘鄭董’；二號在技術上多一點，大家叫他‘曾總’，其實我們的股份是一樣的，這樣的稱呼主要是為了管理。」一號說道。
劉小嬋心里面很是奇怪，這兩個如此正常、睿智、堪稱是白領精英的人，怎麼會在舌忝她腳、聞黑絲襪的時候暴露出那樣夸張的變態？他們說是對美的崇拜，難道他們就喜歡我劉小嬋高跟鞋里的味道？可是自己不可能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啊！
「你們都有名有姓的，這個一號二號是不是專為對付我設置的？」
「是的，為了不留後遺癥。」一號的回答很坦率。
「自從那次以後，你們後來又冒過幾次這樣的風險？」
「一次也沒有。那次以後我們想想非常後怕，提心吊膽的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二號說。
一號想了想說道︰「說實話，其實在現實生活中很難見到女神你這樣的美腿，我們的眼界並不低，一方面是一般的所謂美腿我們根本看不上，另一方面是目前我們的工作很多，無暇顧及；偶爾有些閑暇，我們會偷偷地拿出你的高跟鞋和黑絲襪，聞聞，看看，想想，再瞧瞧手機里拍的照片，然後在心里YYYY，就會感到很滿足，甚至很幸福••••••」
「混蛋！」劉小嬋突然輕輕地一拍桌子，「你們很滿足，很幸福！你們考慮過當事人的感受嗎？你們兩個畜生，倘若是個膽小的女孩，那天不被你們整死也被你們嚇死！」
「非常對不起，非常抱歉，我們死有余辜！」一號小聲地懺悔，因為周邊桌子都有人在喝酒。
「非常對不起，我們太膽大妄為了，所以如果我們還能彌補你什麼的話，你盡管吩咐，隨時打電話給我們，我們談不上赴湯蹈火，至少可以為你的事全力以赴，甚至冒險！」二號這幾句話的表現要遠遠地蓋過了一號。
「好了，女神，」一號關心地說，「真誠的感謝您的寬懷大度，你再不回到您老公身邊，怕是他要不開心了，我們就此別過，再一次感謝女神姐姐的大人大量！」
劉小嬋沒有再多說什麼，她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杜別林正一臉驚奇地看著她。
「這是一個怎麼樣的故事？你有點像金庸小說里魔教的教主，絕對的高高在上？」他被剛才親眼看到的劉小嬋訓斥和駕馭兩個男人之上的氣勢所震撼，他覺得自己小瞧了劉小嬋的能量，他當然很想知道這中間到底是為什麼？
「咳，這又是個一言難盡的話題。」這確實是個一言難盡的話題。
「看來你也給他們下了藥，必須得到你的解藥他們才得以生存？」
「哪有的事，你看我像是魔教的人？」劉小嬋笑了。
「我看你像‘東方不敗’。」
「去你的，我是不是還藏有倚天劍呢？」
「那就說說吧？女神是如何煉成的？」
「這個，你完全不明白。本來早就想告訴你，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因為這個話題對我，並不是什麼光彩貼金的事，而且需要靜下心來慢慢的敘述。」
「現在不能說嗎？」
「現在真的不方便，回去再向你匯報吧！」
「匯報不敢當，來，干一杯！」
喝完紅酒以後，杜別林叫買單。
服務員過來說︰「先生，你們的賬單剛才兩位先生已經買過了。」
「哪兩位先生？」
「就是你們邊上的剛走的兩位。」
杜別林和劉小嬋都明白了，一號和二號還是有點人情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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