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潔感覺心里一陣舒坦,再看到初九吃窘的樣子,當下微微一笑道︰「我說初九,要說當兵,我到是可以幫幫你,到時候讓你當個班長什麼的,你混個幾年,出來找個工作,到時就拿國家工資。」解潔說著,還拍了拍初九的肩膀,一股大義凜然的模樣。
初九微微一笑,說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初九不習慣欠別人的。」雖然有些驚訝,不過,他知道解潔不可能騙他,也用不著騙自己,沒錢沒勢。從這一個多小時的交談,初九也能感覺到,解潔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只不過有些任性罷了。
「什麼欠不欠的,剛才你還幫我了呢?我幫你是來還債的。」解潔小嘴一撇,假裝生氣地道。心里,卻十分高興,她最看不上那種紈褲子弟,只知道吃父母的。
「不說那是另一碼事,就說我幫忙,也不過是舉手之勞。」初九一句話,輕飄飄的帶過。看到解潔還想著說,當下堅決地說道︰「反正我是不可能接受你的幫助。你要想還,那就先欠著吧。」
心地倒不錯,咋又是這麼一副驢脾氣,這麼 呢?解潔心里低噥著,口里卻說道︰「不行。你都不想欠我的,我也不想欠你的。你必須說個願望讓我完成。」解潔依依不饒的拽著初九的胳膊,嘴巴一翹,眼淚汪汪的,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樣子。嬌道︰「快說。快說。」
初九幾乎看呆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個大美女跟自己撒嬌。「快說,快說,你快說……」解潔現在只不過想讓初九找不出什麼理由,借此答應她,她是真的想幫初九。
現在想當兵不容易,更不要說幾大軍區內有名的沈陽軍區,成功的希望可以說是微乎其微。不過,自己幫忙就不一樣了,只要一句話。初九別說當兵,就是當班長,排長,甚至再高的職位,也是相當輕松的。
可初九哪知道解潔的想法啊,看著解潔迷人的樣子,撒嬌的嬌態,不是初九沒見過美女,這麼漂亮,這麼近距離,還是第一次。
「你快說啊。」解潔不依不饒。
「如果有你這樣一個溫柔又善良的老婆,那該多好啊!」初九沒思考,就月兌口而出。
解潔沒想到初九會這麼說,這完全是佔自己的便宜,從小到大,還沒有誰這樣對自己說過這種話,不知為啥,自己的內心,竟然沒有半點的討厭。但,雖然自己想要滿足初九一個願望,可這樣的願望,讓人怎麼接受!!
一時間,解潔臉紅的跟隻果似的,一直佔上風的她,現在連說話的底氣都沒有。
汗,冷汗,大汗,再瀑布汗。初九一說出來,大腦就當機了,怎麼自己會說出這話,所以人直接愣了。而解潔則是悄悄地瞟了瞟周圍的人,幸好,離的較遠,也沒有人注意,解潔不由松了口氣。
「你,討厭。沒想到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農民,可農民哪會佔別人的便宜。」解潔小嘴嘟起,眸子里卻有一絲說不出來的嬌媚。
還在迷糊當中的初九,腦袋里一片漿糊,唯一想的就是,下面該說些什麼。
「看,看,看了這麼長時間還沒看夠麼。」看著傻傻的初九,解潔就氣不打一處來。說話也不再遮掩。
可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語氣貌似是對情人說一樣,臉不禁就更紅了。
這時,初九終于清醒了一點,到底內心保持著最純潔的赤子之心,連這樣的打俏也听不出來。听到解潔的指責,初九深深的把頭埋了下去。「不,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說完初九就在也不出聲了。
就在氛圍有些些旖旎時,車子到站了。
初九松了口氣,忙道︰「我下車了。」說著,跑似的走了開去,一邊,還用手拍了拍胸口,女人真麻煩,越漂亮的女人越麻煩。
不知道解潔知道初九這樣的想法,會不會有想死的沖動,自己明明是在打情罵俏呀。
初九問好路,邁著堅韌的步伐,朝沈陽軍區走去,他現在心里說不出來的激動,畢竟這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
哎!如果不成功我這火車票和買衣服的錢是白花了。那可是四十多元錢,自己拼死拼活要做一天的事。不行不行,一定要成功。想著,初九也就更堅定了想法。
這和解潔分手,已經是第二天了。昨天晚上,他找了一個自認為很舒服的地方補了一覺,上面有天橋遮雨,下面還要靠背,旁邊水聲隆隆,睡的不算舒服,卻算是不錯了。
對于解潔,根本不是同一層次的人,人家下車有專用的小車接待,自己只有兩條腿,相差甚遠。所以,下車後,初九也就沒有再想過了。
向前走著,初九又拿起他的右手看了看,上面有個電話號碼,早被汗水沖淡了,聞了聞手上殘留下來的芳香,初九淡淡的一笑,再度看向前方。
「啊嚏!」回到家,躺在沙上看電視的解潔,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揉了揉可愛的鼻子,解潔囔囔道︰「一想二罵三叨咕,不會是那傻小子想我了吧?」想起那傻小子的願望,解潔的臉又紅了起來,嘴里卻呵呵的笑個不停。
「我的寶貝女兒,有什麼好事啊?把你美成這樣!不會是想昨天那個愣頭愣腦的小子了吧?」一個年上六旬的老人,在鏡子前邊整理軍裝邊微笑著說道。
不過,看到他肩頭那嚇人的軍餃,另人肅然起敬,那可是一個麥穗三個星星啊,沈陽軍區估計就他一人這麼高的軍餃。
「爸,你要在瞎說我就生氣了。對了爸,我昨天跟你說的事可別忘了,那小子的確是個人才。而且功夫很厲害。」解潔撒嬌道。
「嘿,還說沒想那個小子,這麼一會就關心起人家了。不過,寶貝女兒啊,你要幫他,我直接把他調到部隊里不就得了,還會有更好的展空間,如果真是人才的話,也不枉費我破次例了。可是你卻不讓我這麼做,是為什麼,你這花花腸子又在想什麼?」解潔的父親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