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把手里的點心一口吞了下去,惡狠狠的說︰「這特種部隊是干什麼吃的,這個小子怎麼還沒死。」
一旁的美女微微一笑道︰「我說軍哥,你是不是想解潔想瘋了,特種部隊的訓練你又不是不了解,剛開始幾個月肯定都是體能練習,不過到了後面那就不一樣了,那是求生的訓練,一有閃失就會死亡。就算這個小子僥幸通過有能怎麼樣,說白了,他的命不就攥在你的手里麼,到時候你略施手段,不什麼都結了。」
听了美女的話,高軍微微一笑︰「我怎麼會跟這種角色的人一般見識,我只是氣不過解潔竟然因為這小子而拒絕我。」
說完高軍邪邪的一笑,大手在空中一揮︰「服務生。」
這時候,里面坐著的初九和解潔並不知道有人在談論他們,更不知道,有人會有一些小動作。噘著嘴內甜甜的點心,初九不由的感嘆道︰「這是我吃的最好的一頓早餐了。」
看著初九的樣子,解潔也非常的開心︰「好吃,就多吃點,要這麼多就是為你要的。」說完解潔又開始吃她那不到十分之一的食物。
「請問你是解潔小姐嗎?」一個陌生的聲音打斷了正在吃飯的兩個人。
解潔抬頭看了看,現是服務生,不由疑問道︰「是的,請問有什麼事?」
「哦,那邊有位先生讓我把這束花送給你。」說著服務生就朝高軍的方向指了指。
解潔順著服務員的手看了過去,現看到高軍正坐在那里。這時候高軍也看向解潔這邊,很有風度的舉起了手中牛女乃,做了一個干杯的動作,然後就坐在那,再也不看解潔了。
解潔雖然有些尷尬,不過還是舉起了杯,解潔對高軍的看法可謂是不好也不壞,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不過高軍緊緊的追求了解潔一年多,解潔難免會產生一點好感。只是,這種好感,不是對初九的那種感覺。所以當情人節來臨的時候,解潔答應了初九的邀請,卻沒有答應高軍。
可是現在高軍派人送來了鮮花,而且並沒有親自過來,怕是打擾自己,解潔不禁想到,對高軍的好感不由又多了些,自然沒有想到拒絕。
「謝謝你,請你轉告他,花很漂亮。」說完解潔接過花,又開始享用自己的早餐。不過她還是抬起眼角注視了下初九的表情。
現初九並沒有什麼異常,解潔不由暗暗的松了口氣,同時又有些難過。怎麼初九就沒有一點反應,難道他連吃醋也不會?解潔不禁暗暗的想到。
可是,她現在怎麼能猜出初九的心情,在部隊呆了一個月,初九的進步可謂是日新月異,尤其是意志的磨煉,這種軍人的風範,對初九進行了精心的改造,像是一塊玉在不斷的打雕成璞玉。
其實,初九心里明白,有些事情是應該表現出來的,而有些卻不可以。剛才在解潔看高軍的時候,初九也在看,看到那風度翩翩的模樣,初九雖然不自卑,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和那個人相比,現在依然是天與地的區別。
初九也想問問那個男人是誰,可是仔細想想,解潔雖然同自己過情人節,可關系卻沒有到達那個地步,所以初九並沒有問出口。
再看著解潔手里那粉紅色的玫瑰,初九的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第一自己沒有送解潔東西,第二就不用說了。不過初九當然不會把這些表現在臉上。
而對于解潔,接受這束花朵,只是不想讓高軍難堪,畢竟,這是愛慕者的一片心意,又沒有做出一些過份的事情,二人又從小長大,不說場面上的事情是必須做足,這年代送花也沒有太多的代表,說白了就是一種時尚。
只是,男人的角度和女人的角度是不同的。以解潔貪玩的個性,根本不會想到這麼多,她還有待于進一步成長。
所以,三個人之間,做的最到位的就是高軍了,他用自己的行動博得了解潔的好感,還向對手成功示威,可謂是城府頗深,一舉三雕啊。
當太陽落山的那一刻,也是初九和解潔分別的時候,雖然有些不愉快的事情,不過初九還是很快的忘掉了。
初九經過和解潔一天的相處,終于知道當男人有多辛苦了,和每個女人一樣,解潔也喜歡逛街,初九也就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勞動力,雖然重量少,不過時間長啊,最輕松的時候也不過是看電影的那一刻。
初九也曾想過,解潔已經答應陪他過情人節是不是對他的一種暗示,可是初九不是公子,感情的事初九並不了解多少,初九也知道解潔身旁的男人都比自己有些,所以初九並沒有開口跟解潔談感情的事。
而解潔一個小姑娘當然也不太會主動。
兩個人仿佛是牛朗和織女,隔著銀河兩兩相望,卻沒有鵲橋來過。當解潔的尾燈消失的時候,初九才緩緩的走進部隊。
第二天一大早,特種兵們還是很早的就起來了,意外的是,今天周隊長也來到了訓練場地,以前的一個月,如果沒有大事,周隊長都不會親自來的。
看著大家一個個精神飽滿的樣子,周隊長笑道︰「怎麼樣?昨天開心嗎。」
「開心。」
「只要你們以後取得好的成績,開心的日子有的是。我今天來這里只不過是想給大家透漏個消息,從今天開始,你們將加大訓練強度,不在像以前那樣鍛煉體能,不只要鍛煉你們的意志,還會對你們進行各式各樣的訓練。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你們進入了真正的訓練,也就是魔鬼般的訓練,如果有意見的,還是那個字‘滾’。」周隊長說完,又和往常一樣走了。
也許就是從這一刻起,他們的命運真正的變了。從這一刻起他們才知道什麼叫做魔鬼。周隊長走後,大家驚奇的現,部隊內多了很多人。有士兵,也有醫生。
從這一刻起,特種兵們在也不做原來那種枯燥的訓練,不過相比之下枯燥的訓練卻是讓他們最懷念的。
他們不在重復那一天一天的跑步,而是要學習精悍的駕駛技術,小到摩托汽艇,大到飛機坦克,沒有他們接觸不到的,沒有他們不需要學的。
他們不再重復那一天天的游泳,而是要和對手撕打,他們的對手當然是新進來的士兵。這些新來的士兵,人人都有著凡的本領。
這不是可怕的地方,可怕的是他們三十人要和對方一百人撕打,他們固然是厲害,可厲害也架不住人多。而且這些士兵下手從來不留情,比打敵人還要狠,像當年打土豪一樣。
後來初九才知道,原來他們下手這麼狠是因為他們也是從這個時代過去的。
他們不在爬那滾燙的沙坑,而是要月兌了衣服在烈日下暴曬,一站就是半天一天的,北方七八月的天氣非常的熱,每一次大家都被曬的皮膚破裂為止,更多的,是身邊的同伴直著倒在地上。
每過一周,大家還要進行實戰演練,翻山,過河,空降,進入冰封萬里的森林,要跟隊友進行緊密配合,悄無聲息的偵察數百里外的敵情,刺殺關鍵目標,有時又要將嚴密防守的目標摧毀成一片火海。
反正是一句話,常人不能做的,就是他們做的。
每一次訓練都有掉隊的,每一次考核都有沒通過的,這個時候大家留下的只有心酸,只有分別的淚水。
不過,每個人都知道,這是必要的過程。
令人慶幸的是,初九始終跟上了大家的腳步,雖然走的累,走的艱難,但是初九也一次又一次的證明了自己,一次一次的通過了部隊的考驗。
就算有人離開了部隊,他也永遠不會忘記,部隊內有一個人的名字叫做初九。如果偏要用傳奇來形容一個人的話,可以說初九就算一個。
從一個一無所知的農民,漸漸成長為一名優秀的特種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