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縱身將穆滄瀾撲倒,柔軟的身軀狠狠裝上男子堅硬的胸膛,女子淡淡的馨香也隨之而來。但穆滄瀾並沒有因為軟玉溫香在話而有絲絲悸動,甚至忽略了身體的疼痛,此刻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自己被一個女人推倒了,還是一個如女鬼般的恐怖警察。
蘇銳的本意的確是大慈悲的幫穆滄瀾包扎,只是動作比較粗魯,但是在觸踫到他的瞬間,蘇銳極力壓制的沖動好似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涌而出。
神經好似斷裂一般,她的意識驟然坍塌,理智瞬間離她遠去,連身體都開始不受控制起來。
忽然,身體被鬼一樣的女子翻身壓住,跨坐在他的腰間,那驚人的熱度讓穆滄瀾眉頭一蹙,從女子混亂的呼吸就能判斷出女子的狀況。強忍疼痛,他抬手成刀凌厲地砍向女子的頸脖,誰知女子卻猛然低頭吻上他的薄唇。
只是這吻在「頭」的阻隔之下效果並不好,煩躁的撥開「頭」,惑人的呢喃在房中回蕩,「熱,好熱,幫我,好難受。」
玲瓏有致的嬌軀緊緊貼著他,軟弱無骨,一聲聲撩人心弦的小貓般聲音讓穆滄瀾眸光微沉,身體內也升起一股怪異,跨坐在他腰身上的柔美身軀美得驚人,雪白的大腿直晃晃的刺激著他的感官,女子身上自然淡雅的清幽香氣也悄然侵佔了他的神經。
隔著衣物視乎也能體會到那細膩柔滑的肌膚,很久沒有過女人的穆滄瀾明顯感到自己的變化,仿佛對自己的反映非常憤怒,一咬牙,用力推開身上的女子,隨之卻被女子一個借力翻滾一圈再次壓在身下。
痛苦的一聲悶哼,再次不幸地牽扯到身體的傷口,穆滄瀾全身疼痛一時無法動彈,但雙手卻極力地阻止著女子的動作,這該死的女人怎麼這麼大力氣!
迷迷蒙蒙中,蘇銳感到從小月復中燃起一種從未有過的灼熱,好似要將她燃燒殆盡!
好難過!
伸手模到手下的一片冰涼,她急切的伸手撫模上去,嬌女敕的櫻唇也隨之覆上。
一種阻力將她推離那片冰涼,她心下一怒,沉聲道︰「別,給我,給我……」
本是包含怒氣的聲音,此刻卻帶著三分軟糯的嬌嗔,蘇銳呼吸變得沉重,**在酒精藥物和身下男子冷列體香的刺激下來勢洶洶。
「為什麼不給我!惡!」蘇銳睜開一雙氤氳迷離的大眼,眸中波光瀲灩,帶著委屈和憐,濕漉漉的雙眸半睜半開的看著身下的男子。
這充滿致命誘惑的眼神,毫無縫隙的身體接觸和身上傳來的麻痹和陣痛簡直要要了穆滄瀾的命,恍惚間,他的雙手已被身上該死的女人靈活而熟練地分別綁在床頭,所用之物正是她說要用來為他包扎的繃帶,雙腿被女子技巧性的壓住,讓他絲毫不能動彈。
「叫你不給我!給你考起來!」
憤怒地眼神直視著女子,雖然黑暗中無法看清男子的表情但卻讓人無法忽略那膺眸中的狠戾,堪堪從撞擊中恢復知覺的穆滄瀾全身陰冷,隱忍而嗜血的道︰「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快起來!」
該死,若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身受重傷,自己又怎麼會淪落到被一個女人強迫的地步!
絲毫不理會那煞神般的憤怒,蘇銳只知道如果再不泄她的身體就要爆炸了!上衣已經已被她褪下,蘇銳獸性大地車開男子的襯衫,揭開他的腰間的皮帶,一雙小手順著胸口肌理分明的胸膛撫模到小月復的八塊月復肌,甚是還要向下的趨勢。
穆滄瀾的眼神在「美色」的刺激下愈加深沉,他雖然很久沒有女人,但也不是柳下惠,雖然「頭」遮擋看不清女子的樣貌,但她的確有一具讓男子瘋狂的身軀,在如此刺激下能把持住已經是一個奇跡。
胡亂地退下男子的衣物,撤下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暴露在夜色中的景色,玲瓏有致,柔軟縴細,在月光之下,愈加妖嬈絕美。
蘇銳的並不是意識全無,她完全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行動,完全憑借天生的本能去尋找那讓她得到解放和救贖的天堂。
顫抖著將柔軟的嬌軀緊貼著穆滄瀾的胸膛,小嘴帶著甜美的呼吸吻上性感的薄唇,仿佛就要融化般的柔軟卻帶著致命的魅惑,完全沒有技巧的胡亂啃咬,明明如此青澀卻帶不起男子絲毫地憐憫,有得只是深深的鄙夷。
一個以把男人綁到床上的女人還裝什麼純情!
「啊!」
這是蘇銳殺豬般的慘叫!
「嗯!」
這是男子舒服的悶哼!
「嗚嗚,好痛,好痛。」
「該死!快點起來!」他怒吼。
「唔……」
「死女人!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