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這樣說了,瘦子自然也不敢再多說些什麼。心中尋思著,日後一定要多多警惕那女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出門回後廚。
他走後,茅屋內又只剩下他們兩人。狼行獄兩手枕在腦後,閉著眼楮隨意的躺著。也不顧及伏宓睡的舒不舒服。總之是他怎麼舒服就怎麼擺。
此時的伏宓心中是有氣的。試想,有誰願意被人說是畜生?可是眼前這個男人不管是在力量上還是凶狠程度上。自己都不是他的對手。他要想要自己的命,動動手指頭就行了。
看了看他那雙粗糲厚實的大手。自己的脖子在他手中是多麼不堪一擊啊!
思及此,一道寒意從心中滿眼而出。眼中不自覺的便流露出了懼意。這個渾身上下散著野獸氣息的男人。顯然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自己無疑是與虎謀皮罷了。即便如此,這也是老天給的唯一一次機會。若是不好好抓緊。便會萬劫不復。
「女人」正胡思亂想中,冷不防的他那粗啞的嗓音從耳邊傳來。伏宓楞了一下。也只是一下。
「我有名字的。只不過我不可以再用它了」語氣中的哀戚顯而易見。
「不過是個稱呼而已。至于這樣要死要活的蠢樣嗎?」狼行獄不削道,即便名字再好听又怎麼樣?卑賤就是卑賤。任人踐踏便是理所當然!、
「你說的沒錯。直到我有能力站在世人面前為止。不然我永遠都不可以叫伏宓」
「你想叫什麼?」被她恨恨的表情愉悅了。狼行獄來的點興致。
「仇心。日後我便叫仇心!」從活下來的那一刻開始。自己的心便被一種叫做恨的毒汁給染黑!這種毒已經蔓延骨髓。唯有那該死之人的鮮血才能化解這滿心的毒汁!!
「隨便你。不過我倒是要提醒你。若是日後你托了我的後腿,我是不會手軟的!」
「話還說的太早。」她的意思很明顯,誰會拖誰的後腿,還是未知數。「到時候,我也不會心軟。我要做的事凶險至極。保全自己才是道理」
「好!你這女人倒是個冷血的!不過我倒是受用!」沒曾想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倒是有些高興。「這世道便是弱者死,強者生!即便你是女人,也有翻盤的機會!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運氣!」
「我從來就不相信運氣這種事。在我看來,想要得到想要的,便要創造機會!!」不擇手段也沒有關系。
「希望你能說道做到。繡花枕頭是會死的很慘的!」狼行獄說完便坐了起來。背對著仇心沉沉的說道。
「從今日起。每走一步便是猶如行走刀尖之上。你若想得到你所想要的,我們就要好生配合方能成事」
「老子知道自己的位置。倒是你,不要讓老子覺得你廢物才好!」
仇心沒有再說話,她實在是太累了。腦袋里混混沌沌的。不一會兒便迷迷糊糊睡著了,至于狼行獄接下來做什麼去了,她是一點都不知道。
接下來養傷的日子其實是無聊的。一個傷痛纏身的人,能活動的部位是有限的。俗話說,傷筋動骨得要百來天才能康復。可是仇心心里急啊!對于現在的自己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老天額外得恩賜!
自己要好好加以利用才是。怎麼能浪費在養傷這件事情上呢?!于是,她給自己制定了嚴密的康復計劃。
即便身體疼痛不已。她還是堅持不停的走動鍛煉加以草藥的治療,好讓僵硬不已的關節得以活絡。強制自己忽視那鑽心的疼痛。
而竹清則是天天晚出晚歸。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只是有些時候他回來的時候,仇心會看到他臉上有些淤青。嚴重的時候甚至是一瘸一拐的回來。
而狼行獄大多數時候則是在家里睡覺。不過有的時候會跟著竹清出去溜達溜達。很晚才回來。有的時候甚至一晚上都不回來。
不過,算狼行獄還有良心,走之前都會吩咐竹清準備好仇心的吃食再走。
其實,她心里是希望狼行獄可以不長回來的。畢竟他對她來說。是一個陌生而又危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