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是睡不著了,不如去前面的院子里練劍。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提著劍,剛剛來到前院,就發現,二哥趴在血泊中。陳毅頓時瞪大眼楮,又驚又怕,緩緩地走向前,卻發現,二哥的脖頸出有一道極深的劍傷。血液尚未凝固,看樣子,是剛剛死的。怎麼辦?報官?
而此時,幾個下人走過,剛好看見陳毅提著劍站在尸體前……
因為有嫌疑,陳毅被關進了牢中。
日上三竿,莫紫心悠悠的醒了過來︰「良辰、美景!」
「主子!」兩人立即進來伺候她起床。
「這兩天晚上,你們整夜整夜的站在房頂做什麼?都不會困的嗎?」
美景得意的說道︰「因為有好戲看,自然不能錯過。」
「什麼好戲啊?」良辰美景循聲回過頭去,看到舞筱萌一臉笑嘻嘻的站在門口,身後,還跟著滿臉不情願的南宮非。這是要干嘛?
「心兒,早啊」舞筱萌一向自來熟,所以,也就不跟莫紫心見外了,一走進來,便坐在了桌前,自顧自的倒茶喝。目光時不時的飄向南宮非,隨後,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他,沖著南宮非說道︰「不是你叫我帶你來的嗎?怎麼來了又不說話?」
南宮非從懷中拿出一只玉鐲子,硬著頭皮,別扭的開了口︰「母妃說,這是她嫁進南宮家時,太後賞給她的。如今,你嫁進門,就傳給你了。希望你有空,去宮里坐坐,陪她喝喝茶、聊聊天。」
舞筱萌一見到那玉鐲子,兩個眼楮直冒光,一把抓了過來,放在鼻子下嗅著︰「有不少人喜歡聞臭味的怪癖,我懷疑自己也有,因為,我特別喜歡銅臭味。哈哈哈……這個鐲子可是個寶貝啊,若是賣掉,幾輩子都吃不完啊。」
……
那是一只血玉鐲,通體鮮紅,沒有一絲雜質,指間觸及玉身,便能感受到有溫熱的氣息緩緩襲來。可見,這是不可多得的暖玉。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舞筱萌懂的東西並不多。但是,對于玉來說,她卻是個行家。因為,她皮膚饑渴癥的影響,還有對于觸感的過高要求,她強迫自己去熟悉玉的特性,以此來找到讓自己最滿意的玉。
在古玉齋時,她能一眼認出原石中玉中有玉,憑借的,就是她對玉的了解。
「四**,那是我母妃要傳給兒媳婦的,你千萬小心著點,別給我踫碎了」最重要的是別打這鐲子的主意。
舞筱萌撇了撇嘴︰「放心吧,我雖喜歡玉,可是,你這個太小了,我還是喜歡我那個頭骨……」將鐲子為莫紫心帶了起來︰「呀,這鐲子和你真般配啊。」
莫紫心見南宮非遞過來的鐲子,還沒來得急拒絕,就被舞筱萌給帶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見白皙的手腕上,環著一直鮮紅的血玉鐲子,更顯膚色光女敕白皙。正如舞筱萌說的,這鐲子和小野獸還真般配呢。母妃還真是好眼光,知道這鐲子適合她。
自覺有些失態,南宮非扭過頭不去看她,問著舞筱萌︰「四**,你為何用上好的玉去雕一個人頭?」天知道,他第一次見到那個骷髏頭時,自己有多害怕。並非是怕那個骷髏頭,而是怕舞筱萌。願意摟著一個這樣形狀的玉睡覺的人,天下間,似乎沒有了吧?他曾幾度懷疑,舞筱萌不是**、就是瘋子。
只見舞筱萌一臉向往的說道︰「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你四哥能不能寵著我一輩子。可是,那個玉石頭骨卻能不老不朽,永遠陪伴我。若你四哥那天納了側妃,我勢必要孤枕難眠,不過,有那個玉石頭骨陪著我,我也不會孤單了。你不覺得,它就像是一個人一樣嘛?」
南宮非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了,眼前的這個瘋子,將玉石頭骨扣在夜明珠上,摘星樓的夜晚,整個房間那鬧鬼的氣氛,真是沒有幾個人不覺得驚悚的,可她偏偏愛的要死。
「四**,您說話可小心著點,四哥若知道了,您這段時間就不要想出門了。」
舞筱萌仰起頭,頗有氣勢的說道︰「誰若告密,本王妃就與誰不死不休!」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話又說回來,剛剛說有好戲看,究竟是什麼啊?」
良辰、美景朝著莫紫心看了過來,等著她們的主子發話。
莫紫心笑道︰「我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麼的戲能被稱之為好戲!」
兩人知道主子這是默許了,美景上前一步,微微拂身行禮︰「回王妃,上月我和良辰發現天星異變,有魔物靠天地間怨氣孕育而生。而後,便有了上個月的那樁連環案件。然而,兩天之前,我們發現了京城西南方有妖邪的力量波動。」
「所以你們覺得,這絕非偶然?」南宮非皺眉問到。莫紫心就已經深不可測了,身邊居然還有兩個這樣的人物,當真是不簡單。
兩人點頭,而舞筱萌卻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真當自己是個看戲的人一般。一手握著茶杯,品著茶香,一手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敲著。
「四**不擔心?」
「擔心什麼?」仰起頭,莫名的看著南宮非,一臉的天真。
南宮非覺得自己真的是腦抽,干嘛要問她這種問題?明明知道,她是那種懶得操心世事的人。若不是因為四哥的關系,恐怕,眼前的宮斗,她都未必會配合。
良辰補充著︰「魔物是以吸食人類所有負面情緒為生的,想必,是操控了枉死人的靈魂,從而達到了他的目的。他為了強大自己,恐怕要害死很多人呢……」
「你們既然早就知道,為何不上報朝廷,讓我們早作防範?」也省的生靈涂炭。
兩人相視一眼,若無其事的笑道︰「良辰、美景存在的意義,就是伺候好主子,別的事,不在我們的管轄範疇內。」
「說的好,我們又不認識死掉的人,死便死了,與我何干?」舞筱萌還在一邊添油加醋的鼓勵著,儼然忘記了她自己的身份。她怎麼說也是皇族中人,說這樣的話,還真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