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在平靜中度過。
據常理推斷,一般若有鬼怪出現作案,基本都在晚上。白天陽氣過盛,它們是不會冒著風險行凶的。可這樁案子,奇就奇在那些人,不分白天黑夜,全都失蹤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整件事情撲朔迷離,為調查事情**,便要從頭查起。
一大清早,失蹤案件的所有證人,全部來到縣衙。可是,整整等了一個時辰也不見有人召喚他們。
「昨日官府通知咱們來,為的不就是查案嗎?怎麼還不見有動靜啊?」
「听說,為查失蹤案件,朝廷派是來了大人物」
「可不是,我可听說,縣令和鎮長都是跪著回話的」
……
就在百姓們激烈討論的時候,走出了一名衙役︰「大人傳喚爾等進去問話。」
「見過大人!」
縣令高坐公堂之上,卻顯得坐立不安,不時的扭著頭,望著後堂︰「金大刃可在?」
「草民在」
「卷宗所訴,你家是第一個報官稱家中有人失蹤,敘述一下當時情況?」
男人跪在地上回話︰「大人,那日草民拍女兒房門,喊她出來吃飯。我明明記得女兒回來了,可是,打開她房門的時候,發現她不在房中。草民想著,她是不是又出去,後出門尋找。可惜,找了兩個時辰都沒找到,第二天也不見女兒身影,草民和媳婦就報官了。」
「你找女兒吃飯,找了兩個時辰?」一道霸道的聲音,帶著質疑從內堂傳來。
男人的心咯 一下,害怕的看了一眼縣令,又趕忙低下頭。縣令也听出了問題,驚堂木一拍,大聲喝道︰「金大刃,老實交代,若敢謊騙本官……」說著扭過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內堂,說道︰「本官、本官定不饒你!」
「草民當時不知道女兒會失蹤,就去賭場玩兒了兩把,卻沒想到……」
見問不出什麼,縣令揚了揚手,示意他一邊候著。轉而繼續問道︰「當鋪董掌櫃,你家連報兩案,二夫人無故失蹤,而後又失竊。可否,具體說明一下?」
「回大人,草民去了雲州城里。卻不料,回來後被告知,二夫人來了一趟當鋪後,就再也沒有回過家。回到當鋪後,當鋪的伙計說,我離開鎮上的那個晚上,他們盤庫時發現,丟了一樣東西。那正是金大刃在草民離開輕雲前,當給草民的一條項鏈。」
「哦?金大刃,可有此事?」
金大刃回道︰「確實如此,草民在女兒房間發現了那條項鏈,心想拿去當掉,還掉賭債。卻沒想到,董掌櫃說那根本就不是什麼稀罕的首飾。所以,只換了十兩賭資……不過,最後還是輸光了……」
「又是一個沒品的爛賭鬼!」衙門內堂中,舞筱萌一邊喝著茶,一邊評斷著,引來眾人嫌棄的目光。
南宮非不怕死的說道︰「我可是听說四**賭術精湛,還收了徒。」
「以你這樣的資質,我就是願意教你,你也學不會的。」
……
果然,舞筱萌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身負重傷的南宮非,默默地坐在一旁,****著心靈上的傷口。
「啊呀,我有些後悔了,若是出來的時候,將靈兒帶出來就好了」靈兒通靈性,必要時候,可以充當獵犬嘛!
「四嬸這麼喜歡它,出門前應該把它吃掉,這樣,你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南宮柯伸張正義的為自己的十四叔報仇,南宮非不由得暗中豎起大拇指,給了一記贊賞的目光。
舞筱萌纏上南宮辰的胳膊,回到︰「那可不行,萬一拉出來怎麼辦?」
對于一個厚顏無恥到了極限的人,眾人還是選擇了沉默……